照着他的灯很亮,亮到他就在这一瞬间厌恶起了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他依然控制不住的渴求。
他不由地干呕,身体一抖一抖的,像受伤却无法蜷缩的小兽,他的眼尾、唇瓣都是清透鲜红,眼神却跟下一秒就会落泪似的。
而医生简直铁石心肠,他对此听而不闻,精准地用棉球一一蹭过刚才擦拭的地方,尿道口也不例外,坏就坏在棉球的絮毛扎上了里面敏感的嫩肉上,还未消退的酸涩顿时混入惊人瘙痒。
记者真的哭出来了,他浑身都泡在这种酸麻中,高潮的肉腔在抽搐,尿道被刺激到像另一个小小的穴口,蠕动着将棉絮吃得更深,敏感过头的尿道传递过来的感受仿佛能把人逼疯,牙齿被口涎淹没。
大腿无论如何都合不拢,淫水累积在嫣红的肉瓣上,大量的淫水挂在上面摇摇欲坠,超过一定程度才往下落。尿道口此时被塞得变形,痒意没有减少不说,甚至盖过了酸麻。
雪白的腰身难以忍受地往上耸,又因为四肢的束缚很快软下,大腿根失控地痉挛着,恐怖的痒意停不下来地袭击身体,肉腔里的水液汩汩流出,屁股肉、股沟都湿润了。
难以控制的哭腔在房间里大声的响起,记者身体皮肉紧绷,鲜红的唇瓣抿得死紧平直,却仍有口涎从唇线流出,一看就知道是爽到过头。
等到棉球扯出时又是一道折磨,塞得满满的尿道口被棉絮狠狠刮蹭过,软乎的质地此刻却比金属还难忍受,细毛扎刺着软肉,温热的水液淌过,极度的瘙痒和快意让肉逼没被肏入就潮喷出一股水流。
记者眼神涣散,漂亮但消瘦了许多的脸蛋有种脆弱的易碎感,像是初冬江面的冰层,用力就坏。
旁边的检测仪发出警告的声音。
“退步了,以前你的眼泪只会在最合适的时机使用,”记者听到含着笑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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