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手机的私密相册里存了许还真很多照片。
从第一次开苞到后来的各种体位,口交的、乳交的、摸逼的,各种淫荡的图片躺在他的相册里,记录了许还真从一开始的青涩愤怒到现在的乖顺淫靡。
前几天许还真被肏狠了,光着身子趴在床上,没有什么力气,连喘息的动作起伏都很小,任由腿间的浊液缓缓流出。他的身体很漂亮,实际上他走在校园里会被很多人存进青春记忆里,许还真没有女孩子那么娇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纤细光洁。在床头的灯光下,背上做久了冒出了涔涔的汗,他的头发在灯下泛着点棕色,乱乱地散在床上,有段时间没剪了。
贺远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许还真的头发有多柔软,他曾经狠狠地抓着把人按在腿间,高潮时手指插进头发里,柔软的发丝讨好地拂过他的指腹。
许还真缓了一会,拿过旧床单做成的垫子垫在身下。他不想弄脏了贺远的床单,毕竟这些都是由他来洗的。
贺远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他随手拿起手机,打开相机,调暗亮度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周围的光都暗了下去,床头灯洒在美好的肉体上,说不出来的圣洁。
他拍照的声音没关,很清脆,他相信许还真肯定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贯穿了许还真屈辱的时光,让他想起很久之前那个混乱的夜晚,此后只要他听到就会反射条件地掩盖住眼睛。
他点开图片,故意展示给许还真看:“拍得怎么样。”
许还真趴着,把头埋进臂弯里,不想回答。
于是贺远自顾自地把这张照片设为了壁纸。
——
晚些时候,贺远去朋友新开的酒吧捧场,无序错乱的灯光打在每一个角落,年轻人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
他意兴阑珊地收回视线,手指搭在杯子边缘随意敲了敲。现在贺远的私密相册里多了更多的照片,许还真在桌上午睡、许还真看管纪律、许还真擦黑板、许还真半死不活地跑步……
贺远在这上面不做掩饰,卫野瞥了一眼他的屏幕,认出了人:“你是不是和你们班那个班长谈恋爱了?”
看看你的相册里都是些什么。
“去你妈的。”贺远笑了,把手机锁屏。许还真顶多就是个玩物,怎么可能跟他谈恋爱。
卫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就是搞过了。”
贺远嗯了一声,晃了晃酒杯。
搞过?不止搞过了,搞了无数次,人都被玩烂了,一摸就流水。
贺远看了看时间,不算太晚,过会回去许还真正好下晚自习。他给许还真发了消息。
贺远隔一会就看看手机,但许还真始终没有回他,贺远气得咬咬牙,打算回去就给他立个新的规矩,必须及时回消息。
不然以许还真的性子,肯定已读不回。
几个会玩的少爷聚在一起,少不了聊点圈里的八卦。
“罗家那小子搞的女人最近闹得很厉害,之前作得天天要这要那,他倒也宠着,要卡给卡,要包给包,玩够了准备分了,结果现在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倒也没什么,但那女的好像还怀孕了,非扒着他不放,被宠惯了想做女主人。”
卫野听着,评论了一句:“还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他们那群人玩得很花的。”
他侧过头跟贺远说话:“你小心点,别让你那个赖上你了。”
没等到他的回复,卫野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