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的声音很淡:“玩玩而已。”
“那我就放心了,给点钱打发打发的事,别玩脱了。”卫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过来的人的口气,“你给过什么?”
这下贺远无话可说了,他给许还真的只有欲望的噩梦、粗暴的性事以及破碎的尊严。
他突然想到了许还真被开苞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此后他再也没有听到过。
“不是吧——”卫野瞪大了眼睛,“你纯白嫖他,他不闹?”
贺远冷冷地看着他,不欲多说,拿着外套起身,“我走了。”
他不顾卫野的挽留,大步离开,也不知道是急着回去还是想逃避什么东西。
——
晚自习课间,许还真被贺远拖到行政楼的厕所。
他走得跌跌撞撞的,只闻到贺远身上有酒味:“你喝酒了?”
“闭嘴。”贺远的眼睛里充满了戾气,许还真一看就知道待会不会好过。他闭上嘴巴。
行政楼的厕所有坐便器,贺远用力地关上了门。
“小婊子,用嘴给我洗洗鸡巴。”
许还真跪在地上,刚用手解开贺远的裤子,硬挺的阴茎就弹了出来,抵在他的脸上。他张开嘴,舌头贴上肉冠。
贺远显然没什么耐心,按着他的脑袋往里挺,直接戳到了他的喉咙。许还真没准备好,几欲干呕。
贺远把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上面还沾满了许还真的口水,贺远俯下身捏住许还真的下巴,右手毫无征兆地打了他一巴掌,打得很重,许还真头晕目眩,差点倒在地上。
贺远总是这样,喜怒无常。
“牙齿怎么不收好?你不是年级第一吗?吃了这么久还没学会?”
许还真在劈头盖脸的质问羞辱里跪直身体,把巨物捧在手里,然后含进嘴里,让阴茎一直抵到喉咙深处。
“骚死了,是不是贱逼又湿了?全身上下都被玩烂了,臭婊子。”贺远一边在温热的口腔里来回操弄一边死死地抓住许还真的头发。
口水大把大把地从嘴边往外流,许还真张着嘴巴任由贺远的肉棒在嘴里进出,出了试图呼吸以外他就像个死人一样毫无动静,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贺远看着身下人失神的表情,肉棒变得更大了,喝酒之后残存的理智崩断,像是在操逼一样操许还真的嘴。
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和口水混合在一起,腥味弥漫在许还真的鼻尖,口腔里有铁锈味,他被操得快要窒息了。上课铃声在外面响起,他本该问完化学题从办公室回到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在翻页声和写字声中写完题,纠错,复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跪在肮脏的厕所里,跪在同龄人的身下,像妓女一样嘴里吃着粗大丑陋的鸡巴。
贺远低吼一声,摸上他被抽了一巴掌的左脸,在深处射了出来。
量很大,很浓,很腥,堵在喉咙里,许还真在贺远的注视下忍着恶心咽下了满嘴的浓腥。
下巴又被捏住了,他被迫仰起头,自觉地伸出舌头给贺远检查。他又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不痛,很狎昵。
“回去再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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