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真被贺远扔在床上,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自己把衣服脱了。”
贺远只打开了一盏床头灯,他整个人面无表情地站在灯前,眼神落在手里的胡萝卜发卡上。
许还真感到身体冷得发抖,早知道晚上会被男人在床上用发卡性虐,他下午肯定不会接过刘诗雅的发卡。
贺远每次都逼他自己脱衣服,然后用眼睛视奸他的身体,扫过每一处,就像许还真是在故意脱衣服勾引他。而贺远操他的时候衣装整齐,只把肉棒露出来,冷眼看着他的裸体,一寸一寸地打碎他的尊严。
许还真默默地脱掉校服衬衫,露出白嫩的上半身,双手捏着衣服下摆举过头顶时挺起了他的奶子。他被贺远舔大的奶子鼓起来,被小背心紧紧包住,勾勒出美好的弧线,乳沟若隐若现。
他把屁股抬起来,慢慢地把校裤脱掉,露出修长笔直的腿,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润的屁股。
然后他躺在床上,手不知所措地抓着床单,全身只剩下小背心和小内裤,等着贺远宣布今晚的淫刑。
贺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笑一声:“这么贱?”
许还真默不作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早已习惯了贺远的羞辱。
“贱货,给我滚到地上去。”
秋夜很凉,他们回来得急,空调还没来得及开。公寓的地板不是木质的,大理石的凉意贴在他的整个后背和腿上,他冷得发抖。
贺远正对着他,许还真彻底被黑暗笼罩。
“自己发骚,摸你的逼。”
贺远下了命令,却转身走了。
许还真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被长期奸淫的身体机械地执行着施暴者的命令。
他还不敢完全脱掉内裤,地上太冷了,他把手从内裤的缝隙里伸进去。微凉的右手摸到了小肉棒下有点微肿的小逼,他用手捂了捂,安抚似的揉了揉可怜的小阴蒂。太可悲了,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
揉了几下小花就开始吐水了,许还真的双腿大张开来,把手插进肥嘟嘟的小逼,其实他很少自慰,光临小逼的常客是贺远的手指、舌头和肉棒。他生涩地揉着阴蒂,手掌用力扣在逼的外部,随着手指的动作上下揉捏起来,中指插进阴道,来回抽插着,逼口把手指含住又吐出来,冰冷的手指被逼里的温热焐热了。
这时他格外想念贺远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总是在他饱满多汁的穴里恶劣地抽插,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
许还真学着贺远的手法,中指在逼肉里快速搅动研磨,贺远不在旁边,他勉强不压抑喉头的呻吟声,低低地叫了出来,他的身体颤抖着,越来越多的手指进入了里面,在他蠕动淫乱的逼穴里搅动。
水分泌地越来越多,许还真的眼睛里因刺激冒出了生理性泪水,眼尾发红,双腿绷直。
贺远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体内积攒的欲潮达到了顶峰,肉逼里喷出大量的水。
他无力地瘫在地上。
“自己都能玩得这么骚?”贺远嘲讽他,“把地上的逼水舔干净。”
明明是你让我自慰的。
许还真用手支着身体,试了两次没成功,身体软成了一滩水,第三次的时候勉强坐了起来。他跪着,缓缓地低下头凑近点点滴滴喷洒的大理石地面的白浊,伸出红红的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
“算了。”贺远冷冷地看着他,又罕见地反悔了,“爬过来。”
许还真爬到他的腿下,低着头,自然没有看到贺远手里拿着一根胡萝卜。
“贱逼,自己玩得爽吗?”
“……爽。”
“我看你很喜欢胡萝卜啊,特意给你挑了一根大的。”
许还真瞳孔猛缩,他原本以为贺远只是用发卡折磨他,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胡萝卜,他愣愣地抬起头。这根胡萝卜很大又很粗,叶片没有拔掉,周围还有很多干泥。
“胡萝卜根粗壮,长圆锥形,呈橙红色或黄色。茎直立,高60-90厘米,多分枝。”贺远读着百度百科,俯视他:“这是你喜欢的胡萝卜吧。”
“不是……不要……不要!!”
他整个身体剧烈地反抗着,想要往后退。但贺远早就抓住了他的右小腿,把他推倒在地面上。
他只有半个背部着地,下半身腾空着,贺远弯了下腰用脚踩住他,面无表情地握着胡萝卜的根部,往逼里捅。胡萝卜的下端还算比较细,但越往上越粗,刚刚高潮完的小逼被迫吃进胡萝卜。
“乱动什么,给你这个小骚兔子喂胡萝卜还不乐意了?”
贺远抬手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冷着脸把胡萝卜往里硬塞。这个动作和他平时操许还真不一样,平时他的肉棒能感受到许还真肉逼里的收缩和接受程度,但这次他只是一味地往里塞,完全不给他有任何适应的机会。
许还真快要疯了,冰冷又粗糙的胡萝卜直直地捅进他的逼里,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的逼不停地收缩着想要把东西挤出去,但完全没有任何用处,胡萝卜以破竹之势捅了进来,几乎是捅到了他的子宫里。
他难受得求饶:“不行……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了,我看你很喜欢啊。”贺远握着底端,一用力抽了出来,在许还真没准备好的时候又插了进去,又紧又窄的逼口被大大撑开。
“啊——!!”许还真咬不住牙齿了,崩溃大叫。
贺远残忍地转动着手里的胡萝卜,粗糙的纹路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肉逼,他眼泪直流。身体一直在扭动,又像是在躲胡萝卜又像是在迎合着。
“不爽吗?你的小鸡巴都立了起来。”
贺远对他的反应很不爽,自己操他的时候倒一声不吭,不过就是换了个死物,他倒叫成这样,连鸡巴都起来了。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换一个!!!”他几乎涕泗横流,发出痛苦又黏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