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在地上摩擦着,因为太冷他不知道有没有磨出血。他的屁股一直拱起来,扭着腰,被逼里疯狂进出的胡萝卜操得欲生欲死。他有一种身体被捅穿的感觉,肚子上隐约可见欺负的胡萝卜,阴道深处的宫口也酸的要命。
快要被操死了。他想。
“骚兔子。”贺远骂他,松开了胡萝卜。
许还真重重地落在地上,尾骨撞得发疼,逼里硬生生夹着胡萝卜,橙红的一大段露在外面。他双眼失焦,空洞地躺在地上,泪水划过脸颊掉在地上。
贺远莫名地烦躁,用脚踢了踢他,许还真小幅度地动了动。
“没死就跪过来舔,还要不要发卡了?”
许还真听到了,双眼向贺远手中看去,那个熟悉的胡萝卜发卡正在他的手中。
他的下体太疼了,胡萝卜还夹在里面,他哆哆嗦嗦地跪到贺远旁边。
嘴里插进了硬挺流水的肉棒,他的嘴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茎,嘴角溢出无法吞咽的口水,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和口水混合在一起,腥味弥漫在许还真的鼻尖。
贺远爽得发出低沉的闷哼声,许还真一边给他口,一边偷偷地把胡萝卜拔出下体,这个过程很漫长,他又要防止被贺远看到,又不能太痛,但不可避免的,在这个过程中,他被磨得喷了水。
口腔里有铁锈味,许还真被操得快要窒息了。贺远的肉棒深深插进他嘴里弹动了几下,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许还真一副被用坏了的样子,贺远自然知道他的小动作,但没有点破,只让他自己捡起来把上面的骚水舔干净。
今晚的折磨还不止于此。
许还真全身光裸着,两手抓着阳台的栏杆,被穿着整齐的贺远后入操着。
学校公寓是提供给家庭条件好的学生和青年教师的,阳台前方是后山,几乎没什么人,但声音太大就有可能被其他住户听到。
即使如此,许还真还是感到了浓浓的羞耻和厌恶感,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小逼里插着贺远又粗又硬的肉棒,菊穴肉紧咬胡萝卜,被身后的贺远是不是握着插两下。他的一条腿被贺远抬起来,肉棒在逼里疯狂地抽插,烫得他快要晕过去。
一层一层厚厚的逼肉被贺远的鸡巴发烫,小逼淫水哗啦啦地流,又被粗大的鸡巴堵在逼里来回地抽插。每一次他的阴囊和许还真的屁股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许还真的身体前后来回晃,后穴的胡萝卜突然被贺远用力地捣起来,胡萝卜和肉棒隔着一层肉相互研磨他的情欲。
“班长,你说这是不是‘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贺远还有力气跟他开玩笑。
“不是……捣衣……捣衣不是洗衣服……是做衣服……”许还真勉勉强强地解释道。
“哦,做衣服啊。”贺远用力地撞了一下,用手扣他的阴蒂,“那我继续做咯。”
许还真面红耳赤,贺远太坏了,怎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
插在穴里的肉棒又肿胀了些,贺远猛地向前挺了一点,龟头在许还真的子宫口狠凿。
许还真一声“啊”的叫声刚出口,就被他咽了下去。
贺远紧箍着他的腰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声音越发响亮,最后把将龟头卡进了子宫口处,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许还真静静地感受着他在自己的逼里内射,半晌,他听到贺远问他:
“小骚兔子,你会怀孕吗?”
他很茫然地想,避孕药好像快吃完了。
浴室的玻璃上漫起了水汽,一只手突然贴上了玻璃,五根修长的手指指腹泛着着浅红,过了一会没力气地从玻璃上滑下去,另一只手贴了上来,把它按在玻璃上,紧紧地握住。
水雾潮湿,打湿了发丝。
许还真双腿分开站立,屁股高高翘起。
贺远举起手对着他的屁股开始掌掴,把白嫩的屁股抽打得红肿。
他冷道:“别躲,再躲一下把你的屁股抽烂。”
许还真的屁股已经在掌掴中变得红肿滚烫,每打一下,他就浑身痉挛,淫水直喷。
胡萝卜发卡夹在他的阴唇上,已经夹了十分钟,发卡上的胡萝卜做工较粗糙,偶尔蹭进他的逼里。
“人家女孩子戴在头上的发饰现在这么夹在你的逼上啊,都被你的淫水浸湿了,你怎么还给她?”贺远捏住发卡的末端,随意抽动了几下。
许还真痛死了,小声地吸着气。他顾不上怨恨了,只希望这场淫刑能够早点结束。
贺远玩够了他的屁股,伸手把发卡取下来。取的过程也很痛,肥厚的唇瓣跟着发卡一起扭动,被尖端刺得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肉棒又挺进来了,贺远娴熟地用手揉着颤抖的阴蒂,许还真逼里塞着鸡巴,阴蒂被揉搓,淫水不断地冒出来,奶子被舔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伏在贺远的身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贺远用力地抽送着:“是不是很舒服?”
他把手移到许还真的屁股上,像揉胸一样揉他的屁股,又用力地配合着操逼的动作掰着他的屁股,小逼淫水哗啦啦地流。
“干得你爽不爽啊?小屁股怎么一直扭?”
贺远把他翻了个面,面对面地操他。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鸡巴一直塞在逼里,旋转着碾过逼里的每一处。他像发情的公狗挺着腰死命地操他,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越明显,鸡巴上沾满了许还真逼里的淫水,每一次进出红红的阴唇都被翻出。
许还真的肉壁开始疯狂地蠕动收缩,贺远知道他快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