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星洲的视线锁死在故意折腾他的容鱼身上:“这就是你的诚意?”
容鱼吸了几口气,轻声哼唧起来,似乎这样磨着鸡巴,也叫他很快乐似的。
“小叔,你等什么嘛。”他都忍着呢,这么辛苦的事,哪有容星洲不一块憋一憋的?
他又慢吞吞问道:“小叔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吗?”
容鱼突然凑近男人,纤长的睫毛像是要刷到容星洲的脸上。他凭着腰身的柔韧性,就这样扭着靠近男人,反倒是容星洲担心他突然摔了,下意识伸手扶稳了容鱼。
“小叔不会忘记了吧?”
容星洲任由他贴过来,在自己的脸上挑逗般咬了一口。
“没忘,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和容隼吵架了。自己上了树下不来,看见我就大呼小叫的,把你弄下来后还赖着我不撒手。”
准确来说,是在他怀里赖了大半天。那时候的容鱼可皮得很,黏起人来又跟小糖糕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容星洲带着目的接近了他,却被容鱼反向赖上了——
容鱼满不在乎地;“那也是你没推开我。而且……那不是小叔你带我玩儿的?”
青年故意咬重了‘玩’字。
容星洲带他玩的东西,那可多了,从正经的到不正经的。
“所以现在也想让小叔带着你继续玩一玩?”男人低低喘着,贴在容鱼身上的手指轻飘飘地动了几下,要不是容鱼敏感,几乎无法察觉。
“想啊……”湿淋淋的穴眼被磨得愈发松软,几个顶戳间,像是就要直接肏干进去一样。黏腻无比的凝胶几经摩擦,被撞成大团发白的泡沫,黏糊糊地沾在瑟缩着的红润嫩褶上。
容鱼呼吸愈发急促,他一开口,就有一团灼热的气息往男人的脖颈上喷洒过去。他故意等待着,期待看见容星洲惊变的神色。
“小叔,你一开始对我爱答不理的,又冷又酷。我小时候觉得你像是……”
说这话,容鱼扭动着往下坐了一点,紧致菊穴突地吞吃入小半截性器,粗热的茎头像是突然被一张骚淫的小嘴嘬住了。那些绵嫩翻绞着的嫩褶紧紧箍在涨圆龟头上,娇嫩软肉热情地包裹住硬物,蠕动吮弄间不时发出几声极为淫糜的水声。
男人的呼吸声也随之一重。
他们靠得那么近,容鱼就算堵住耳朵,都能听见男人骤然加重的喘息。
容星洲这次才比较着急地反问;“觉得我像什么?”
伞冠上最为粗硕的部位恶狠狠地卡在青嫩菊穴口,一下子叫容鱼撑得穴眼发酸。容鱼屁股一扭,又抬起一些。
“容鱼。”容星洲冷不丁捏住青年腰间的软肉,“像什么?”
容鱼舔着嘴唇,眼里的笑意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我以前觉得你像神……你总是高高在上的,你是我小叔,却又和我周围的人都不像。你很厉害,也很好看……”容鱼忽地又鼓起来脸来,“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人长得和我不相上下?”
“我爸让我离你远一点,我偏不。”
“你和他们都不一样,容星洲。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树下?你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吗?”容鱼打趣般说着。
“哦?是吗?觉得我好看?有多好看?”那双狭长的眼睛一下子撞进他的心里。
容鱼呼吸一滞,一下子把脑子想好的词忘了个干净。
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顿觉很是挫败:好不容易组织好的话呢,看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低估了容星洲这张美人脸对他的影响力。
容星洲似乎也猜到了有多喜欢,他又问;“那是以前,那么,现在呢?”
容鱼享受到了钓着人的快感,又故意晾了容星洲好一会,逼得男人那根肉屌又烫又热,接触摩擦间像是能把他敏感的后穴融化一般。
“现在啊……像喜欢我的人。还是那种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种。”容鱼笑得欢快,“小叔,你说我猜得对对?”
容星洲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又会勾人的小孔雀?
正如容鱼说的,他把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容鱼,容鱼也把仅剩的丁点诚挚爱意给了他。
“猜对了,所以小叔给你一个奖励。”
男人揉起容鱼的两瓣挺翘臀肉,几下抓捏,臀尖就突地泛起一团湿红。
“唔嗯……不是说我……嗯,我来吗?”
“太慢了容鱼,我等不及了。”托着青年后腰的那只手加重力道,坏心地在容鱼的敏感软肉上戳了数下,容鱼像是突然被点了穴一样,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一栽——
容星洲耸了耸腰,粗硕龟头用力往上一顶,直接粗暴地破开那团柔软的肠肉。男人扶着容鱼的后腰,鸡巴快速进出着,大波透明的凝胶淅淅沥沥地翻涌而出,肉棒凿进凿出,那些跟着肉棒被操出来的淫液瞬间糊满了骚淫的臀缝。
黏糊的湿液乱溅,在青年被撞得肥肿透红的臀瓣上挂下了数道淫糜的湿痕。
容鱼才嚣张没一会,就被这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肏得神志不清。
“唔……太、太深了……慢点……”
到这个时候,他才惊觉,他刚刚调戏的人是容星洲,可不是那些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
被掐着腰,用力往下坐的时候,容鱼才意识到骑乘的姿势远比他想象中可怖得多。
那枚肥涨可怖的性器一路碾着酸涩至极的肠肉深肏进去,细密的泡沫不断破碎又被再次撞出,肉筋从敏感的菊穴口狠狠刮向最内里的娇嫩骚粒儿。
肉棒在他体内不断翻绞、抽插,容星洲略带粗暴的动作,直接奸得那枚殷红的肉穴越发潮黏不堪,软肉几乎被肏得充血。菊穴口的那一圈熟烂的肉环紧紧箍在粗硬的茎身根部,容鱼还没试着挣动几下,那一圈骚浪娇气的肠褶就轻易被肉柱撑开、又被那两枚沉甸甸的精囊冲撞着拍打至肥肿!
容鱼怎么试着放松,都无法摆脱那种被肉棒彻底打开的感觉。
从外到里……都被暴凸的筋纹强势侵占,每一寸肠壁都被碾得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