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于下风的容鱼憋屈极了,按照容少爷以往的性格,早该说出‘做就做了,管你屁事,再问滚蛋。’的嚣张话来。
可容鱼清楚得很,容星洲和别人不一样,要是真把对方彻底激怒,这位小叔可能真就和他八辈子不再来往了。
他当然可以发泄一通少爷脾气,然后和容星洲一拍两散。
但容鱼怕死。
这几位未婚夫可是他身上拴着的救命线。
“小叔……真不是我主动的,呃嗯……你怎么不信我?”容鱼难得示弱。
容星洲:哼,先前还说和别人什么都没有。现在暴露了,就开始说自己是被‘强迫’的。要是没有容鱼自己的允许,那几个人哪个会上赶着在这档口踩他雷区?
男人似乎在等他的新解释,容鱼憋了半天,稍微服了个软:“小叔,我疼……”他又说,“昨晚上我就发过一次病了,我没睡好,现在头还疼着。”
容星洲并不信他:“既然没睡好,那小叔现在就带你去睡一觉。”
容鱼慌了,容星洲竟然直接把他抱起来,就要往上走,他挣动着推开男人:“小叔……没洗干净……”
就那么几下晃动的动作下,被凝胶装得满满当当的菊穴像是受了刺激似的,飞泄似的往外淌汁。
“没洗干净吗?”容星洲的手指从他的背脊沟一路滑下去,最后落在青年飞甩着、相互碰撞的红肿臀肉上,“小叔信你,你肯定不是主动的。我的小鱼还是很干净。”
容鱼觉得容星洲最后几个字,像是带着锋利的刃一样。稍有不慎,他就会被对方剐到血肉。
“……”容鱼被摁在床上,终是有些慌了,对方折返离开是要去拿什么东西吗?
“小叔。”
容星洲站在门口,淡淡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别处睡。”
容鱼:……!糟了,是比被教育更恶劣的后果。要是现在让容星洲走了,说不定他俩真的就玩完了。
“今晚小叔不陪我一起了吗?”
容鱼咬着唇,挣扎了片刻,主动道:“我一个人睡不着。”
容星洲似乎有些疲惫:“容鱼,我觉得我们该给彼此一个时间冷静一下。你说你只想和我好,可你又不止有我一个。我看见了,也听见了,你还是选择对我撒谎。你先睡一晚,睡醒后再和我讨论这事。”
“我……”
容星洲又说:“我刚刚在浴池里态度可能不太好。”他坦诚道,“我现在看见你,就想到你和别人做爱的事,我一时半会没法和你好好交……”
男人话语一顿,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容鱼从床上下来了,他朝着容星洲的方向走了两步,大量透明的凝胶缠绵地从青年濡湿粉润的嫩洞里滑落。他每走一步,那些液体顺着鼓胀红润的腿根流了满腿。
……
“那我们就,在床上交流些别的呗。小叔,你之前在电话里就说了的,你说你,很、想、我。”
容星洲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态度,轻柔地拂开容鱼的手,婉拒了他的邀请;“身体难受就歇一天。我可以忍着……”胯下硕硬的鼓包倏地被青年捏住了,用力撸动起来。
男人暗示性地叫着他的名字:“容鱼!”
“小叔,你这儿都硬得要爆炸了,忍得住吗?”
容鱼就站在他身边,什么都没有做,但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毕竟在容少爷25岁的生涯里,应该还没对哪个男人这么好声好气地说过话,哪怕前提是为了保住自己昂贵的小命。
青年直接把勾引二字赤裸地写在脸上:“我觉得洗得还不够干净,要不小叔亲自来帮我……洗一洗?”
老爹叫他注意分寸,可这两天连续爽了那么多次,身体好像也没什么大事?
容鱼一贯信奉要及时行乐,况且这次的对象还是他小叔,这个被圈内人日夜惦记着的香馍馍。
怎么想这一觉都睡得不亏。
容星洲没反抗,任由容鱼把他拉回床上。
“小叔……?”
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缓缓开口:“我可以帮你,但是容鱼,这次要你自己来。”
容鱼一愣,一贯在性事上没脸没皮的容少爷忽地有些害羞了:他自己来?
他忍不住将视线投向男人胯间的性器:好大……
刚刚不还那么虚弱地说要修养几天,怎么现在起立得这么快?容鱼都要怀疑他小叔不是去出差,而是去练屌了。
滴滴答答往下淌汁的菊穴也跟发起痒来,容鱼紧随着上了床,动作轻佻地拍了拍男人的性器:“我来的话,那小叔就不生气了?”
容星洲;“看你表现。”
这话容鱼听着就不怎么高兴了:容星洲嫌少有不顺着他的时候,除却小时候刚认识那会,容星洲才会用这种略带冷淡的眼神看着他。
容鱼一不高兴,也不愿意让他人痛快。
“呃嗯……那小叔,可要……看好了。”
菊穴里被挤入了大半管凝胶,湿润得很,那枚淫红柔软的穴眼贴在硕圆的冠头上蹭了几下——
青年扭着腰,也不坐下去。
他还专门欣赏起容星洲被他挑逗得发红的美人脸来。
容鱼忍不住想:怎么有人能长这么好看,让他从小就喜欢到大?就连憋着火的样子都看得他口干舌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