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容鱼被肏得迷迷糊糊的,几乎半睡过去,还是谢庭舟抱着他去洗澡的。
谢小狗大概是目前第一个老实给他洗澡的人,规规矩矩地伺候他洗完澡,哄着他睡了觉,还贴心地来了场入睡按摩。
容鱼一觉睡到下午5点,身体虽然都被清理过了,但一朝过分放肆,他浑身还透着透支欲望过度的懒散。
“唔,忙什么呢?”
谢庭舟换了身花滑服:“今晚给哥哥表演一次,我这样穿好看吗?”
容鱼说:“好看。”
“不过——我什么时候答应要陪你去了?”
谢庭舟兴奋的表情一僵,可怜巴巴地求他:“之前的表现不够乖吗?哥哥是不是嫌弃我太久没训练,觉得我身体不漂亮了?”
他又说:“我今天抽了下运势,它说天秤座的人,今天会心想事成。”
容鱼故意气他:“是吗?我不太信命,那我还是拒绝你吧。”
谢庭舟胆子大了,往床上扑过来,一言不合就开始抱着他顶:“去啊哥哥。我会表现得比我们第一次见面更好的。”
容鱼用右手去推开他:“别……别老蹭了,热死了。睡前刚洗过澡的。”
真是舒服惯了就开始犯懒,尤其是最近性生活频率奇高,容鱼总觉得非必要不想动弹了。
但最终还是磨不过谢庭舟:“好好好,跟你去,让我起来换个衣服。”
谢庭舟:“我已经帮哥哥挑好了。”
男人还自荐,要帮容鱼换。
容鱼看了眼,审美还行,挺衬容少爷心意的。
只是——
“稍微有些张扬,不怕你别的队友盯上我来自荐枕席了?”
谢庭舟给他换衣服的动作一顿,吃味道:“哥哥有我一只小狗还不够吗?”
容鱼随意道:“一周有七天呢,一只怎么够。”
男人吃醋似的往他锁骨上啃了一口:“够的,我一个顶七个。”
容鱼见他这么凶猛,连忙摁住他:“我开玩笑的……别撒疯!你再敢来一次,我今晚就走,你那个什么破演出我也不想看了。”
“哦……”谢庭舟委委屈屈地,“不弄就不弄吧,那哥哥晚上和我回来再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他还和容鱼计算起次数来了:“哥哥每个月给我那么多零花钱,我这服务次数太少,我于心不安。算上之前那么久的间隔期,我还欠哥哥100次爱没做呢。”
容鱼差点被他吓死:……??
多少次?
青年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你给我清醒一点,不准再撒娇了。”
冰场。
人声嘈杂,容鱼来之前,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谢庭舟:“哥哥去那边等我哦,我是第五个上台的。”
容鱼顺口问了一嘴:“你不是和队友闹崩了吗?这次不是内部组织的小赛,你怎么进去的?”
谢庭舟一愣,努力想着借口:“唔,也有认识一些勉强可以说上话的人。因为我想赢点奖金给哥哥买礼物。哥哥你知道的……我从小一直学这个,我只会花滑。”
“谢庭舟!这边!”
“他们叫我了,我先去了哥哥。”
容鱼:“等会……”
谢庭舟走远了,容鱼才疑惑地思索了会:刚刚那个朝着谢庭舟挥手的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
谢庭舟给他的是内场票,容鱼对着座位号一一看过去,忽地口袋里手机一震。
“喂——”
“小少爷,是我。出事了。”
容鱼脚步一顿:“怎么了尤叔?”
“诶,那谁,你走不走了?不走别挡路啊,稍微让一让……”
容鱼无意识地被人推了几下,却难得没发脾气。
“真是的,这么多人,要打电话不会去外面打噢。”
尤睿长话短说:“容总回祖宅的时候出事了,现在昏迷不清,医生说查不出病因来。而且目前有多方势力在追捕您……”他急道,“小少爷,您现在需要立刻离开H市,我会安排个人去接应您,到时候您用假身份登船离开,上了船自有人全程保护好少爷。”
“你现在在哪?”
容鱼报了地名,尤睿让他在附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