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荒诞的游戏持续了一天一夜。
容鱼慢悠悠地从昏睡中醒来:见鬼了,竟然直接在赌场睡着了。
好在这儿没什么人‘看守他’。
刚推开门,容鱼的脸就是一黑:醒来看见扫把星,烦。
戴着面罩的男人瞧着心情很好:“睡醒了啊?一天不见,容少爷容光焕发啊。怎么样容少爷?游戏还算愉快吗?楼下还有些好玩的,要去赌一把吗?”
青年咬着牙:“等容家人找到我之后,你等着吧。”
宋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自己的面罩,优雅地朝着容鱼点点头:“好的,不过我听说容少爷的哥哥和小叔都在找您,需要我帮忙给你们连个线吗?”
容鱼瞳孔一缩:都在找他?
青年下意识皱眉,抗拒道:“不用你帮忙。你把我带到船上,到底想做什么?”
总不能……真的就是满足自己变态的性癖吧?
眼见着容鱼看过来的眼神愈发古怪,宋元白面具下的脸痛苦地皱成一团:……不,他不是性无能的变态。
“是啊,容少爷不是之前就知道了?我这人吧,没什么别的爱好,我就喜欢撮合好看的人,我就爱磕cp。恰好,叫我遇见你们两个了。唉,我心也善呐,见不得有人在我眼前受苦,我把容少爷带到船上来,不也是救了你一命?”宋意有所指,“那晚要是再晚上一些,可就有一阵大风浪来了。”
抛开对方的变态爱好,他确实救了自己一命,但容鱼又愤愤起来:“我那日原本就有人来接应我的,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早就……”
宋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不不不,我不是横插一脚,是恰好路过。不过说除了满足我爱好之外,我倒也不是没有目的。”
“什么目的?”既然有目的,那一切都好谈了。
但容鱼一想到之前的事,又难掩愤怒:“哼,又想到什么变态主意了?在遇到我们之前呢,你这种变态的性癖,能有几个人接受?”
宋冲着他摇摇头:“我的小爱好不重要。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容少爷确定自己有实力可以和我做交换?”
他又连续反问容鱼:“据我所知,容少爷以往似乎过的都很清闲,那些权柄都把持在你父兄手里呢。”
“你知道我爸的事?”
宋耸了耸肩:“都报道了,上个网总能看见咯。容珹昏迷,私生子容隼上位,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一场权力更迭的代价呢?”
容鱼的手机早丢了,他无从获取这些信息,也不能判断对方话语是否掺了假:“给我看看。”
宋:“那可不行,要是你突然打电话给别人求救,忘记我这救命恩人了怎么办?”
“少绕弯子。”容鱼直言道,“我爸早立了遗嘱,容氏的家业都会是我的,我只是暂时借住在你船上而已。”
“哦?如此这般,那我就和容少爷开诚布公了。”男人继续说,“我们想要一条畅通无阻的航线,容少爷知道的,我们这些孤苦无依的小海盗,在海上漂流太累了……大伙也想有个可以短暂停泊的‘家’。”
容鱼为了稳住他,暂且答应了。
宋老大话锋一转,又提到谢庭舟:“不过我现在不太信任你。我看容少爷对那姓谢的小子挺上心的,要是你毁约,我就弄断他一条腿,要是我发现你骗我,我就折了他一条手臂。”
容鱼往身后看了看:“哦。他在房间里呢,叫大块头把他拎走吧。成天哭哭啼啼的,吵得我耳朵疼。”
宋:“怎么样,是不是心疼……”
“??”
宋一噎,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回应容鱼。
青年眨着眼,故作茫然;“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他那张脸吗?”容鱼又不遗余力地安利起谢庭舟来,“你也在监控器里看过谢庭舟的身体了,刚刚的游戏你也看了全程……”
容鱼说这话时全程都咬着牙:“你看了那么就,应该是很满意的吧?虽然谢小狗有时候愚钝了些吧,但是脸和身材都算上上乘,混血优势也在那里,屌很大、腿很直,至于持久……挺禁玩的。”
“哦,对了,他鸡巴上的狼牙棒套子还戴着呢,你要是不介意,现在进去还能和他玩一玩。”
宋老大艰难地组织起语言:“你不是很爱他吗?之前我还听你说,那小子是你买下的,你的东西不愿意给别人碰。”
容鱼:“对啊,可我们现在不是有合作关系了吗?合作者怎么能算是别人呢?为了让你放心,我可以做出让步的?你是觉得自己阳痿很丢人吗?应该不觉得丢人吧……我看你玩得挺开的,一个阳痿的都能看我们做爱看得津津有味。”
青年又诚恳地劝他多喝上次的催情酒;“我们替你试验过了,效果真的很好,没准你能站起来一分钟的。剩余的一小时,谢庭舟会帮你补上的。”
宋元白想了想那画面:……
操。
“不……不用了。”见容鱼还要说什么,他猛地打断青年,“你是不是在羞辱我?我们性器勃起障碍的人,就是这么让你来奚落的吗?”
说着,宋像是被踩了痛点般,愤怒地踹倒了一旁的东西,然后匆忙离开了。
这之后竟也忘记了安排人把容鱼带回去。
容鱼拧着眉,在脑子里复盘了一阵:这家伙……如果是演的话,那也太真情实感了吧?
青年往身后的房间看了眼:那几个海盗说要把谢庭舟留下来,对他进行下一步的‘改造’和‘调教’。
容鱼又想起之前的几枪,心中越发狐疑。
他看了眼周围,发现没人注意到他……
恰好旁边有件海盗服,他给自己套上,然后偷偷离开了赌场……
他准备偷偷在船上逛一逛。
就是……嘶……谢庭舟那狗鸡巴,刚刚把他肏得太狠了。容鱼不得已只能慢吞吞地走动,稍一走快,被肏肿的腿根嫩肉就会互相摩擦,磨得他小屄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