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忘记后穴里还塞着几颗骰子了,走动间,那几颗骰子就在来回滚动着,紧致的肠腔差点被那几颗多面骰磨到高潮。
容鱼只得靠在墙边,稍稍休息了一阵。
好、涨……但是又没办法把东西排出来。青年微微弓着身体,脸贴在墙上,他缩在角落里,努力收缩起肌肉来……
唔,怎么排不出去……那几颗骰子像是卡死在了他的肠褶中一样,无论他多努力地收缩吐息,都无法将异物从肠腔中排出。
一番功夫后,容鱼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肠褶在反复的摩擦碾弄下,还变得愈发松软娇嫩了。
容鱼咬着唇,只得暂且作罢。
他努力劝说着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管这东西就好了……就当它不存在……跳蛋和鸡巴都含过了,以前想做爱的时候,不也会找人满足自己吗?权当它们是异形鸡巴好了……
该死,怎么催眠自己都没用。那几颗骰子的存在感极其强烈,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容鱼的行动力。
一阵脚步声传来,吓得容鱼急忙躲避起来。
他听见那几个海盗打着呵欠聊天:
“昨天演戏演了一天,可累死我了。”
“别提了,你们还行吧,一楼二楼的人随便装装就行,你知道昨天我兄弟晕船,只能由我顶上!我太难了!你们是不知道啊,谢哥的要求多过分……”
“嗐,不过最苦的得数元白哥啊,太惨了,天天演啊……”
容鱼屏住呼吸,在他们走远之后,才抓着墙壁大口喘息起来。
‘谢哥’。
‘演戏’。
……
容鱼好半天才在脑中整理完这些信息:这艘船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海盗王’。所有人听命的对象都是他的小狗。
呵,不对,人家现在哪里是小狗啊,那他妈就是鬼獒。
容鱼意识到这一船人都是骗子,自己肯定不能指望谢庭舟帮自己偷手机了。他在自己身上搜了个遍,还是没找到商之衍之前留给他的东西:枪被收走了,但是还有一个可以暂时易容的新型设备去哪儿了?商之衍有给他塞得啊……
想到这儿,容鱼格外懊恼:要是商之衍一早提醒他那东西不防水,他肯定会做些措施再跳海的。
……
半小时后,容鱼歪打误撞进了船上的餐厅,几位厨师在忙着准备食物,没人发现他。
容鱼偷偷溜进去,抓了一把奶油抹在自己脸上。
“谁?!”
容鱼一僵,刻意压低嗓音:“我……”
“都快开饭了,你这饿死鬼投胎,赶不及非要来尝一口?不知道今天要庆祝吗?”
容鱼干巴巴地道了个歉:“我实在是太饿了,你做的蛋糕太香了,我一路闻着味来的。”
果然,是个厨子都逃不开被夸奖的快乐:“你小子还有点儿眼力见,算了,不过是个半成品,吃了就吃了吧,”说着对方又嫌弃地看了容鱼一眼,“你……”
“啊?”
不会吧?这样也能认出他吗?谢庭舟别是把他的照片当通缉令发出去了吧?
“脏兮兮的,走出去被人笑话了,自己去那边洗把脸。”
容鱼松了口气,问他:“我衣服也弄脏了,这么出去太丢人了,你能借我个手机吗?我打电话让我兄弟给我送身衣服来呢。”
他又说:“着急着呢,我房间太远了,来来回回地就……”
厨师是个中年人,他大抵也知道这种小年轻有着难以抹开的面子:“行,给你。我先去忙,你用完了就放在这边桌上。”
容鱼欣喜道:“谢谢!”
他抓着手机,在拨号界面又犹豫了:最致命的问题来了……他不记得任何一个人的号码。
青年皱着脸,心里快要急死了。他无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忽地发现自己衣袖挂在了脖子上的吊坠上。
真是诸事不顺……
衣袖好像卡住了,他只得先去解开缠在一起的部分。动作间,吊坠被他拽开了。
三行细小的数字印入眼底——
容鱼看了看厨师的方向,对方哼着歌在备菜,压根没看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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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鱼试探性地把数字输入到手机中。
等了好久,对面才接通号码,在船上信号也不太好,一阵“刺啦刺啦”的声响过后,他才听到对面急切地问他:“容鱼?”
容鱼哽咽了两声:“是……是我……我被谢庭舟关在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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