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手继续玩弄他的胸乳,另一手则伸向他的阴阜,用两指撑开了花唇。雌穴感受到凉意,被激得泌出一股淫水来,那处娇嫩的入口变得濡湿不堪。
虽然穴径十分窄小,但若是细细打量,便能瞧见里头的肉壁颜色媚艳,还在相当淫靡地抽动,一看就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而是被人肏开过的。
“这里已经被其他男人进去过了,是吧?”那人将中指按在穴口上,肉穴立刻迫不及待地颤缩着,将指腹浅浅含入了一点。
“嗯……住…手……呜不……”薛戎确实曾在男人身下承欢,可那不是别人,而是梅临雪,是他心心念念地爱慕了多年的人。
对于被肏弄一事,他仍是难以接受,但能和自己心尖上的人彻夜缠绵,他也不可谓不快活。眼下,他竟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蒙住眼睛,肆意淫弄,若还要承受此人的奸辱,必定令他生不如死。
“你知道吗,薛戎?你蒙着眼睛,无力反抗的样子,比平时的模样顺眼多了。”那人扣着薛戎的手腕,又托起他的臀肉,将他整个人固定在自己怀中。
话音未落,便有一柄笔直滚烫的肉刃,抵到了薛戎的雌穴上。
“唔……不……”纵使薛戎心急如焚,仍是无法使出半分力气来,更无法阻止那根阳物长驱直入,一寸寸陷入他最脆弱的秘径。
紧致的肉穴被撑成了一处圆洞,紧密地吻咬着茎身。不管薛戎心中再如何厌恶,仍有一股酥痒之意不可避免地攀上他的后腰,不仅让他更加瘫软如泥,还让他的穴中又渗出些清液来,使得外物在侵入时越发润滑,甚至抽插间还发出了滋润的水声。
可那处肉穴毕竟太逼仄了,那人要想在如此销魂的缠裹中,一口气将薛戎彻底占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刚进入一半,便被夹得倒吸了口气:“呼……不是已经被开过苞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他泄愤地在薛戎的臀上拍了一下:“放松些!”
因为颇觉耻辱,薛戎的身心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又忽然挨了一巴掌,浑身一颤,肉穴加倍绞紧了硬物。
那人被这样一吸,气血涌上项首,差点泄身,连忙绷住下腹,强行按捺下来。
等出精的欲望逐渐平复之后,他才重重向上一撞,将整根肉柱钉入了薛戎体内:“真是个淫物!”
由于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变得分外敏锐。
薛戎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根粗壮狰狞的性器,是如何缓慢抽出,直到仅剩顶端陷在里面,然后又用力撬开肉壁,全根挺送进去,直插入穴心。甚至连柱身上突突跳动的青筋,都能察觉得一清二楚。
“哈啊……啊……”薛戎敞着两条腿,浑身发软地坐在对方身上,被肏得头皮发麻,喘息不止,不知不觉间微张开嘴唇,还将舌尖吐出了一点。
良久,那人又换了个姿势,握着薛戎的腰,将他压在了身下,唯独将他的下肢抬高。
旋即,对方抽插的频率猛然加快,而且每一下顶入,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若是薛戎双目能视,便会惊惧地发现,随着对方的每次深挺,自己小腹上都会隐约凸出龟头的形状。
同为男人,薛戎自然知道,对方显然是肏他肏得爽利极了,甚至有了出精的势头。
他任人欺侮了这么久,终于暗自积蓄了一点力气,不假思索地伸出双手,掐住了对方的脖颈,将十指缓缓收紧:“不…不行……给本尊……拔出去……”
他的手指骨节坚硬,即使在身中春水愁的前提下,也使出了不容小觑的劲力,足以把一个寻常人掐得半死。
然而那人作为修士,丝毫不惧,反倒更加恣肆地肏弄着他,任由他发狠,在自己脖颈上掐出深重的指痕,全然将此当作了享受。
他还有闲情逸致调笑道:“你要掐死我?若是能在慑鬼尊的体内泄身,纵是死了,也是值得。”
言罢,他便奋力向前一顶,将冠部抵在了宫颈之上,往宫腔内灌入了丰沛的阳精。
在绸布之下,薛戎直愣愣地大睁着双眼,四肢僵硬,连如何挣扎都忘了,只能任由对方将精种打入身体深处。
由于二人现下的姿势,精水一滴都未漏出来。那人犹嫌不够,动了动腰,又往泥泞的雌穴中磨进去一截,只剩下囊袋还露在外面,强行堵住了那泡浓精。
与此同时,他在薛戎的蜜地中摸寻着,找到了那粒敏感无比的肉蒂,用手指捻住,用力向上一提。
霎时,薛戎如同被一道雷电击中,下腹酥软酸麻,还伴着些微刺痛。他弓着背,口中发出含混沙哑的声音,也射了出来:“呃——呃啊啊——呜……”
他本就中了春水愁,又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欢爱,只觉得头脑阵阵晕眩。
而对方并不体谅他是何感受,保持着全根没入的姿势,抱着他翻了个身,一下一下地用指尖刮擦着雌穴口,并将刮下来的男精,都抹到了他的脸上。
“薛戎,你若是因为今日之事而有了身孕,那腹中的孩子,岂不成了找不到父亲的野种?”
“你这混账…住口……”薛戎咬牙切齿道。自从服下归阴丹后,他的身子虽是发生了畸变,但他仍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男子,从未想过这具身体有受孕的可能。
那人的声音含着笑意:“所以,为了你好,我便只能再卖点力气,将阳精肏些出来,免得让你大了肚子。”
说着,他又迫使薛戎两腿跪立,自己则欺身下来,再度捅进肉穴中。
随着激烈的抽送,先前被堵在腹中的精水,全被插得飞溅出来。薛戎虽是无法亲眼看见,却能感觉到腿间一片湿黏,恨声道:“够…够了……”
那人开口时,语调不复轻松,而是低沉森冷,仿若浸透了彻骨的恨意:“不够。不可能够。薛戎,这都是你欠我的。”
他将薛戎强行禁锢住,发泄着无穷无尽的欲火,直至薛戎筋疲力竭,再也无法维持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薛戎倏然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仍躺在凉亭中。
天色已经大亮,他竟不知不觉在此处过了一夜。
身上已经被换了一套衣物,洁净干爽,薛戎伸手摸了摸脸颊,也并未触到腥膻的男精。除了发间残留着清晨的露水以外,他周身再无一丝异样。
要不是他腰肢酸软,下身也传来难以启齿的热胀感,几乎要以为昨夜的经历,只是一场荒诞无稽的梦。
他定了定神,刚要坐起身,忽见不远处闪过一个黑衣人影。
在看清娄辛的面容时,他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震怒,双目赤红,寒声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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