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阮阮小批被野男人玩坏/掰开肉逼求哥哥上药失控喷乳
“是我,顾霏衾。”
顾霏衾喘着气,抿了抿阮娇的耳垂,他自然不是心烦,而是有些难以自控。
“你没见过这些?”
阮娇手上的酒杯被顾霏衾稳稳放在了一旁的地面上,放稳了酒杯,顾霏衾却不急着走,反而把阮娇抱了起来,自己坐在地上,而阮娇就坐在他身上,背靠着顾霏衾的胸膛。
阮娇的双腿被这人不由分说地分开了,他微张着嘴,想说什么,可又不敢发出声音被人发现。
“对,就这样,别说话,乖一点。”
那人的手已经将阮娇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了,手指熟门熟路地往里摸,阮娇惊地猛夹,却只是夹住了顾霏衾的大腿,腿心的隐私处果然还是被摸到了。
顾霏衾咦了一声,手指顿了顿,指尖沿着阴阜滑过去,阮娇以为他要惊讶自己居然还有一处入口,但顾霏衾说的却是——“这些日子居然一直没有用过吗?”
什、什么?
阮娇头晕脑胀地想,这个人为什么这么说话?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多想一点儿,顾霏衾的手指就往阴道内挤入,阮娇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了一声,肉壁也立刻下意识地夹了那手指一下。
“真乖。”
顾霏衾的手指动了动,又叫他,“小笨蛋,再扭扭屁股。”
阮娇的屁股自然是不敢动的。两瓣儿圆润的雪团推挤着压在顾霏衾的裆部,被一杆枪剑拔弩张地指着。而身后的顾霏衾说,“我见过你唱戏。”
只消这么一句话,阮娇就呆住了,穴肉里的那几根手指已经进到了指根,或许是因为体位的缘故,又或许是顾霏衾手指太长,总之,那手指尖轻轻一动,便从子宫口上搔刮而过,红杏一般微微鼓起的宫口顷刻间便哆嗦了起来,艳红的小孔紧闭成一点,却颤巍巍地抖着,连带着阴道壁也一齐痉挛。
顾霏衾的手指贴着肉穴不住探索,旋转着抽插,很快便有了些许水声,待到手指再往里插入时,近乎连手掌也要吞进去一点儿了,湿滑绵软的肉壁吞吐着男人的手指,看的人血脉贲张。
“我就知道你会来,本来想去宴会上逮你,没想到你自己偷溜到这种地方来了。”
阮娇的耳垂被男人碰了碰,恍惚间听见噗嗤的水声,身下的肉穴一松,双眼茫然地看着手掌插进去,阴茎在月色下直愣愣地翘着,投下的阴影里是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腕。
小臂上的肌肉都是紧绷的,阮娇的大腿根不由得发抖,几乎支撑不住身子,这样有力结实的小臂,让阮娇看的脑袋发热,有些昏了。
他无意识地将膝盖分的更开了,背靠着男人躺坐着,肚脐深凹,小腹肌肉忽然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又往下滑了一截,被顾霏衾揽着胸口捞住,张着双腿,叫人插的屄水四流。
“你这屁股不是第一次挨操了,”顾霏衾没有询问阮娇,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可我偏偏想的发慌,你现在的家在哪里,我也是知道的,你爱在阳台上偷懒睡觉,小笨蛋,你知道我看了你多久?”
说着,穴肉里的手指忽然狠狠一曲,指节猛然碾过肉褶,朝着宫口用力一顶!阮娇瞬间双眼翻白,几点泪珠从眼角落下来,阴道内的蚌肉已经被插的烂熟了,这样猛然一顶,整个屄眼儿都像是被驯服了一般,细微地哆嗦着抽搐,一嗦一嗦地含着顾霏衾的手指,宫口被撞的发麻,颓废可怜地松开小孔,流出一股潮热的液体。
但很快,顾霏衾便曲着手指,快速地撞了第二次,手掌都塞进了半个,阮娇实在受不了了,含糊不清地求饶,“不……呜……”
他的屄口承受着一种难以忍受地撑拉感,感觉自己下面要被撑坏了,宫口竟然被人用曲起来的指节撞击,这可比阴茎更加霸道而过分,顾霏衾咬着阮娇的耳朵,“不?不什么?”
“不要撞我了……”阮娇喘息着哭诉,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很快便笼罩了两人,“太深了………你的手、手……”
你的手快把我下面撑坏了……
顾霏衾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这样么?”
“呜啊啊啊啊!”
阮娇惊恐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忽然往前逃跑,但顾霏衾的手已经狠狠地顶了进去,手掌卡到掌根处,而阮娇的宫颈,自然不出意外地被手指骨节狠狠顶住,顾霏衾的手掌骨节分明,此刻那要命的骨节压在软烂的宫口上,抵着那枚小眼儿,迫使里面喷射出来的高潮汁水噗噗地溅开,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般。
这一声自然谁也瞒不住了,很快便有人往这边靠过来,那偷情的两人立刻被人逮住。
只有人走到了一旁的墙后,见到地上莫名的水渍。
“这里怎么有水?”
“管那么多干什么?说不定是哪里漏下来的,叫人收拾了就是了。”
“没有,我就是觉得,呃——”
那人摸了摸鼻子,似乎也觉得自己要说的话怪异,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说了出来。
“我就是觉得挺香的,但仔细一闻,就又好像没有了。”
“他们夸你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