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霏衾大马金刀地坐在墙后的库房内,身上有一个纤长的身影正颤巍巍地晃动着。
是阮娇。
他被顾霏衾玩坏了子宫,此刻小腹里一整片都是麻木的,屄肉坏了一样地敞开肉缝,宫口也松了,从里面不断地流出淫水来。
但此刻他却没有对顾霏衾发脾气,只是膝盖跪在顾霏衾身侧,赤裸的脚掌踩在箱子上,淡粉的足跟落入人眼。
阮娇就这样,扶着顾霏衾的手臂,颤颤巍巍,眼角带泪地用下身去蹭顾霏衾胯间的肉柱。
肉缝不断地从龟头上蹭过去,来回晃动着腰肢,阮娇的喘息声里带着哭腔。
“呜、呜哈……”
抓着顾霏衾手臂的指尖都在发抖了。
“屁股抬高一点。”
顾霏衾捏着阮娇的下巴,“等下管不住你的小屁股,逼里喷水,把我的裤子弄湿了,就要你一点一点给我吸干了。”
说着,顾霏衾又顿了顿。
阮娇整张脸上都蒸着薄红,面上还覆着新一道旧一道的泪痕。
他便低头亲了亲阮娇,很是亲昵地夸赞,“真可爱。”
阮娇回了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敛周容四处没找到他,后来收到传信说他已经到家了,才匆匆赶回,这一晚自然是惹了敛周容生气。
敛周容嘭地推开门进来时,阮娇已经窝进床里了。
“是谁教的你晚上不归家的?你——”
这句教训还没有说完,敛周容的声音便骇然止住了。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抽空,整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分开腿的阮娇。
阮娇叉开腿,双手将肉穴掰开,不知道是第一次知道弟弟下面有个批这件事的冲击更大,还是看见弟弟的批被人操肿了的冲击更大。
敛周容感觉自己的灵魂离开身体,失去了控制。
偏偏阮娇竟然还在掉眼泪。
光裸的双腿间,是骇然红肿的阴阜,那上面竟然还糊着男人的精液,又浓又稠,掰开的肉批一整个肿了,阴蒂像浆果般肿起,阴茎的龟头不知道遭了什么罪,也被弄得发红,软软地垂在一边。
“哥、哥哥……”
阮娇眼睫颤抖,很害怕地抬眼看向敛周容,眼眶里含着一汪泪。
“有人强迫你?”
敛周容看见,阮娇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双腿胆怯而害怕地微微合拢。
“我、我……”
“射进去了?”
“没、没有……在、在外面射的……”
“谁干的?”
“顾霏衾!”
敛周容逐渐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了。
他眼里便只能看见那一枚肉穴,艳红地敞着,挂着白浆,那肉洞翕张着,仿佛被插一插,就能不住地流淌出水来。
就像阮娇此刻可怜兮兮抿着唇,不断掉下来的眼泪一样。
敛周容闭了闭眼,再又睁开。
“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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