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的剑H
广陵王看着跟在孙策身后走进房间的孙权,皱了下眉,到底把她当做什么人,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践踏过她的底线之后,还敢装作无事发生般来到绣衣楼。
毫无察觉的孙策像只粘人的狗狗,几乎将未见到你的这一个月中的所有感情都积攒到了这天。如果不是广陵王被他弟弟先一步捅了,只怕今天也要被他折腾散架。
“你养伤养得如何?上次仲谋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孙策一进屋就奔向她的床,可靠近她身边的时候,又止住步子。语气中夹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孙策不知她会不会生气。
“好多了,不久就能下榻走动了。”广陵王声音平静,艰难地直起身子见客。
孙策自己长年在外征战,受伤如同家常便饭,但看到她这样子却心如刀绞。阻止住她起身的动作,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柔声道:“好啦,你躺着就好。仲谋都告诉我了,你为了救他,替他挡了一刀。我都没好好谢你呢!”
“他落水后游上了岸,着凉了,也大病了一场,喝了好久的桂枝汤。”孙策顺嘴说了一句,可他发现广陵王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
她清冷如水的眼睛看着窗外,轻轻说道:“……嗯,以后可不能这样胡闹了,孙权。”
一向乖巧的弟弟难得笑了下,向床上的人作了个揖:“是,晚辈铭记在心。”
孙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气氛中弥漫着战意,可广陵王与孙权之间能有什么不能解决的矛盾呢?孙策这才察觉到似乎孙权的落水有些蹊跷,等方便了要仔细问问他。孙策有些后悔,启程时孙权请自己带着他来登门道歉,他心想着终是小孩子胡闹,亲自道歉也显得真诚,就顺手带上了,哪里料到会出现这种要命的场景?
“我给你带了三箱上等药品有些是家里人做的,有些是缴来的,我知你不喜身上留疤,有几种药可好用了。”他软着声音哄着她,将她的手覆在自己脸上眨巴眼睛,可她却不为所动。孙策急了,不顾孙权还在场,将她的手塞到自己的两胸之间,认真道:“我刚刚打完仗,这几日好好陪你。”
虚弱的广陵王这才露出个勉强的笑意,可她仍是说:“战后想必还有许多事要你忙,不要任性。”
孙策哪里知道孙权捅了个多大的娄子,总之就是把广陵王的手塞在自己胸前揉了半天,换来了允自己留在绣衣楼住几天的许可。
窗户轻响,广陵王立刻察觉到房间里多了人。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伸手就要从枕下拿刀。
“殿下。”孙权借着她身上有伤,先一步制住她的手肘,但是……“嘶……”
广陵王显然已从上一次的事情中得到了教训,另一只手中的发簪刺进他的肩。冷清的眼睛一瞬间喷出火来:“孙权,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与孙氏结仇吗?”
“哈哈哈……”红发的少年顶着簪子向她靠得更近,“殿下并非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手上也沾着许多人命,为何没有刺中仲谋身上要害?”迎着广陵王因为使力眯起的眼睛,他劈手将簪子拔出随手扔开,一时间血液飞溅,他却像感受不到疼一样笑得更厉害:“仲谋与殿下的秘密又多了一件,殿下喜欢吗?”
这下孙权的两只手都恢复了自由,将她枕下的刀也夺过甩开,欺身爬上床去。
“你要告诉长兄吗?他才刚离开,应该还没走多远。”孙权将她的双手压在床头,贴在她的耳边像情人般私语,“嫂嫂若是养病无力,仲谋可以代劳。让长兄仔细看看,嫂嫂在仲谋身下又是何等勾人。”
他分明捂着自己的嘴,又何必要说这种道貌岸然的话。广陵王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疯子。
“长兄这个人,即使知道了我们的事,也一定不会怪你的。殿下,当真不用叫他回来?”虽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的眼里凶光闪过,显然这件事并没有商量。
“他走远了,我都已经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孙权的小腹一沉压在她身上,让广陵王隔着被子都知道他硬了。“我的好嫂嫂,快让仲谋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了。”
才刚松开手,广陵王就要张嘴喊人。急忙又堵住她的嘴,孙权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不听话?嫂嫂不喜欢仲谋?”他的笑容越发瘆人,以唇代手,封住了她的唇。
孙权的吻总是充满令人厌恶的占有欲,他会用力舔过她唇上的每一处皮肤,也会舔她的牙齿,心情更差时甚至会用犬牙咬她的唇。将她唇上长兄的气息都抹去之后,他才撬开继续深入,孙权刚将舌头伸进来,广陵王就恶狠狠地咬他一口。可他仍然不退,用手卡住她的颌骨,舌头更加疯狂地掠夺着她口中染上血腥气的津液。
爱人间的亲吻闭目享受,敌人间的接吻充满防备。
他不知这是蜜糖还是砒霜又或者两者都有,可他已然沉湎其中。孙权卷住广陵王的舌头死死缠住,伤口被口水沙得发疼,一时间两人的口腔内满是腥甜。既是你让我流的血,就让它与你融在一起,不好吗?碧绿的眼睛直盯着她写满不甘的眸子,对他们二人来说,想要抓住的东西太多,爱意是最不值得提及的部分,更何况他们之间甚至不算相爱。
唇离开她的一瞬间,一颗药丸被塞进她的嘴里,捂住她的嘴,不去看她挣扎的神色,孙权只是淡淡开口:“殿下若是再这般闹下去,伤口可又要裂开了。”
是的,“又”。上一次孙权夜中潜入将她强占,虚弱的广陵王拼死反抗,连伤口都撕裂了。即使是这样,孙权仍是压着她做了两次才为她上药。
那夜之后的几晚,广陵王闭上眼时耳边都仿佛响起他阎罗般的低喃:“殿下很想活着吧?很不甘心?殿下的野心怎么会有止境呢?区区广陵,区区江东,殿下想要的是天下吗?很想要活下去吧,那就顺从我……顺从我,我会为你做兄长做不了的事。”
她数次从梦中惊醒,梦中的红发青年攻破了广陵,将满身血污的她囚于金屋,戴上华美的镣铐,日夜亵玩。
可她却不能张扬,孙策不会借由她的一面之词怀疑自己的胞弟,而江东的盟友对她来说不可或缺,她需要江东来牵制袁氏,更不能让绣衣楼中的探子知道有可乘之机。
更何况……
孙权的手上感到些凉意,放弃挣扎的广陵王落下泪来。又哭了,若是在兄长面前,你也会这样哭吗?孙权心情大好,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这次为殿下带来的是司马家的礼物,比上次袁氏的礼物还要精彩,殿下一定喜欢。”
孙权会用珍贵的情报交换她的身体,她旁敲侧击过江东其他人,可他们似乎都对此一无所知。上一次他给的情报帮了大忙,可代价却是长久的梦魇。
“殿下何必刚才挣扎那么厉害,仲谋的出价从来都让你满意。”孙权见她呼吸越发急促,想来是药效起了作用,飞快地掏出个布团将她的嘴塞住,又用腰带将她双手缚于床头,孙权将锦被掀开准备交易。
美人含泪,当真是梨花带雨,她为了换药方便锦被之下只着中衣,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孙权眼睛一亮,手指下探,才褪下她的裤子,他的脸就黑了。
“你小裤去哪了?”他问得咬牙切齿,就像是垂涎已久的美食终于端上了桌,竟发现被人先吃了一口。
迎着广陵王嘲弄的表情,他的脸色更沉:“被长兄拿走了?呵,你真是贪心,有了我还不够,竟还不放过兄长。贪吃!”说到最后,扬起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腿间,让她缩成一团。
可他还嫌不够,掰开她的双腿,扬手又是几个巴掌,将已经汨汨流水的细缝抽得发红。摸了一下被刺激得探出头的阴蒂,果然也是湿的,孙权怒极反笑:“长兄对殿下的真心可真是日月可鉴,明知不能肏了竟还会舔你的穴。”
他笑了片刻,猛地将手指插入到深处,没有他担心的东西,轻呼出一口气,笑得埋首在她颈间啃咬几口:“那我今日可要好好得肏弄一番,不要误了兄长一片好心。”
他动作倒是闲适,脱衣的动作仍守着君子礼数。而广陵王浑身火热,白皙的身子在银白的月光下泛起粉色,不仅如此,还手口被缚,双腿无力地蜷缩着试图遮住其间淫荡的嫩肉。
多美啊,心中无爱的美人因着自己染上不可自拔的情欲,即使这些都是自己抢来偷来的,只是场强制发生的交易,孙权也愿意。
他压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挤压着她饱满的乳肉,发硬的乳首被他拘在掌心极有耐心地磋磨着。嘴被堵着,身体内的情绪无从发泄,她只得用鼻子猛吸了几口凉气,含恨瞪着孙权。对方却含笑看她挣扎,用少年人比铁还硬的肉棒一次次撞在刚被他兄长欺负过的阴蒂上,直到她耐不住地抬了下臀,用殷红的肉缝顶替了那颗可怜的阴蒂。
这只是孙权第二次肏穴,他说骚话的语气还有些生硬:“殿下真的就这么想被肏吗?屁股抬得这么高,就为了吃仲谋的阳具,仲谋真是受宠若惊。”
可他并不进深,只在穴口浅浅戳刺着,任由她体内的药剂发作,情欲将她的理智吞没,摇摆着腰努力将他插进体内的东西吃得更深。
“嘘!”孙权忽然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传来。
“殿下你睡了吗?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房内两人哪里料到孙策竟会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