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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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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完)(华佗×张仲景)(后入,骑乘,内S,,S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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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变成死对头的人偶怎么办?3

华佗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先去城中张府分府一探。去到以后留守张府的下人,却告诉他少爷就歇息了一晚,今天天刚亮就已经回本家了。

“那你能放我进去看一眼不?”华佗急切地越过下人去看里面的景象,至少昨天晚上张仲景真的宿在这里,如果昨晚真的有些什么,那这里一定是昨晚他所谓梦中的景象。

侍从警惕地打量他,看到他浑身上下连个周整的衣物都没有,想也不想的把他打发了出去:“去去去,叫花子在这看什么,主人家的府邸还是你能随便进出的不成?”

华佗挨了两下闷棍,只好绕到府后,寻了处低矮些的围墙攀爬过去,蹑手蹑脚地避着下人们行走。好不容易绕到主院,他知道张仲景喜欢在进院门左手第一间,那里避阳,荫凉,风也小,秋天的时候不容易被吹开窗,所以他打量一圈院落就直接过去了。

“吱呀——”一声响,与昨夜梦中并无二致的卧房景象就现在华佗眼前,那桌椅板凳的位置,灯烛床铺的位置,各个都还放在华佗印象里的地方。

他缓缓走进去,走到一面铜镜前,那面铜镜高高大大,同人一般高,华佗还记得昨天他是如何抱着张仲景在那面铜镜前媾和的。那镜面如今已被擦拭过,不见昨天的痕迹,但华佗打心底确信,这就是那面镜子。

华佗想明白了,这两次遭遇的长夜迷事大约并非梦境,而是当真有这怪力乱神之事。

他穿到了张仲景自制的人偶中,然后恍惚间窥破了一个意外的与自己有关的真相。

这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华佗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招上了张仲景,他好像觉得自己和张仲景自从认识起,张仲景对自己就是严肃寡言的糟糕形象。

小时候还有几分可爱懵懂在,后来年纪大些,就变得像个小大人一般,染上了好为人师的臭毛病,什么事都要顺着他说的做,不做就对自己冷着脸不肯理自己,华佗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跟着他,走一步算一步。再后来华佗只觉得他越来越婆妈,渐渐也不愿听他的话了,心想不理自己就不理自己吧,张仲景发觉冷暴力好像对华佗不管用了,两个人的关系慢慢就变得差劲了起来,常常因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闹得鸡飞狗跳。

其实华佗现在甚至不记得他出走的那天,他到底和张仲景吵了什么,只是张仲景一犟,他就忍不住跟着犟。

华佗烦闷难忍,他到底不是真的恨张仲景,非要有几分恨,就是恨他分明可称完人,与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但偏偏想要模糊他们之间的界限的天真和执拗。

如果华佗知道张仲景在这个世界上对某个人苦恋已久,还爱而不得的话,那他一定去开这个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什么毛病,连张仲景都看不上。但是问题是张仲景倾心的人是自己,华佗天旋地转之间连给自己重装一个脑袋的想法都有了。

他跌跌撞撞跑出大门去,也不管下人恼火地追着他打了,牵起路边不知主人何人的马匹,策马扬鞭,闯出城门,匆匆原路朝来的地方狂赶而去。

来的时候磨磨蹭蹭走了十日的路程,回的时候三日就赶到了,马蹄子都跟着他被磨破了几层,骏马哀怨地望着华佗。

华佗拍拍它脑袋,说以后你是我亲大哥,随后就闯进了张府本家。

本家的下人认得他,叫他华公子,他也不应,只问你们大公子在不在家。众人皆摇头,竟然说还在路上。华佗懊丧地敲了敲脑袋,他怎么忘了张仲景也只比自己早半天走,何况人家一行人马车紧赶慢赶,如何比得上自己火急火燎。

他正色说知道了,装着和没事人一般,说你们退下吧,他既然不在我就走了。然后佯装已经离去,留下一堆下人面面相觑。

但他当然不走,他在外面又宿了一晚,这回他未穿越到那人偶身上,而是货真价实地做了一天梦。

梦里的他不再是人偶,而是真切的本人,与张仲景是青梅竹马的一对,门当户对感情甚笃,新婚之夜饮交杯酒掀开盖头,溺死在那温柔乡。张仲景就好像那次一样坐在华佗身上动作,不同的是他面颊绯红若桃李,眼神中也含着笑意,华佗一边挺腰顶弄他一边吻他面颊上那枚小痣,他痒得直笑。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华佗睁开眼,眼前是朝阳一片金灿灿。

这回他裆下倒未湿,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傻笑得口水流出来了,沾得半张脸湿乎乎的。

他不甚在意地一抹脸,一看今日天光大亮张仲景也该回来了,于是便出发了。

他到的时候张仲景正在大门口询问近日府上诸事,华佗避着他走开了。他在张宅绕了一圈后如在分宅那时一样,跃过围墙绕进后院,悄悄摸进张仲景房中,果然此处也同第一回梦中穿越的地方是一样装潢,他循着记忆在床下暗格一拉,拉出一个长方形抽屉,果然,那赤身裸体的人偶四肢僵直,双眼无神,正平直地卧在那抽屉中。

张仲景有行李比人先归位的习惯,这会儿人都到门口了,人偶也该被他叫人抬进来了,华佗狡黠一笑,心想果然不错,没人比他更懂张仲景。

他将那人偶揪出来,果然轻得很,看着和人如此相似,一摸就全露馅了,然后他就粗暴地一把把人偶塞进了床头的红木衣柜里,自己脱光了衣服躺进了抽屉里。过程比较狼狈,因为理论上一个人是不能在自己在抽屉里的时候把抽屉合上的,所以他像一条鱼在里面哐哐扭动,顶着床底木板终于把抽屉尽力合回了原来模样。为了防止露馅,他还即时吃了几枚从前从师父那儿偷的能让人身轻如燕的丹药,以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人偶。

正当他在一片黑暗里练习人偶那种了无生气的表情和僵硬的肢体动作时,外面发出了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华佗立刻紧张到无师自通地僵硬起来。

“……你说他回来了?还问我在不在府中?”是张仲景和门外的人说话的声音。

“是啊大公子,华公子昨日忽回了府上,问完听说你不在就走了,我们想叫他把他的马牵走都来不及,逃也似的。”下人诚实地答。华佗才想起自己亲大哥好像没被牵走,不过无所谓。

张仲景好像很困惑,沉默了好一刻,才说知道了,下去吧。

随后就是合上门的声音,华佗听到他很轻的脚步声,似乎是走到案前,又是书页翻动的声音,应当是打开了那一沓医书。可是没一会儿,那声音就停了,紧接着重重的摔打声吓了华佗一跳。

张仲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恼恨极了,把书摔在案上,低声自言自语:“你既走了……又回来做什么!”

他踱步两圈,有些罕见的,只会在对那人的事时才会出现的无助情绪盘旋在心头,他不自觉地走向了床边。

那脚步声越走越近,只是华佗觉得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比那脚步更大声。

随后,随着吱呀一声响,华佗就看到了如他第一次穿越一样的场景,张仲景那张臭着的脸随着外面的光一齐落在华佗眼前,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耐力忍受住不眨眼。

他原本以为张仲景至少晚上才会把他捞出来,结果没想到张仲景一听到他名字就坐不住了要白日宣淫,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喜欢自己?华佗再次纳闷。

张仲景无心细看人偶,或许是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但这不对劲稍纵即逝,太过微妙,以至于他一时并未发现异常。

他不耐地将华佗当做人偶提出来,丢在床上,他原本真心打算这次回来后彻底放下华佗,这个人偶也随之销毁,不再做此等蠢事。然而华佗突然而归,让他看着床上的人偶又有几分不舍。

那最后,最后再做一次梦吧。

他伏在华佗身上,凑上去吻了吻华佗眉心,又侧头去吻那两片硬朗的薄唇,在唇珠轻咬一下,往下吻过喉结与胸膛,而后才抬起头深深望着华佗。

如果这不是人偶而是真人,怕是要掀开他夺门而出的吧,张仲景自嘲地想。

华佗不知道张仲景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他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硬起来了,张仲景的吻像羽毛拂过他,怎么忍得住不起来?他再这样亲下去华佗觉得自己能顶穿他大腿。

张仲景支起身,将身体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华佗坐在他的腰腹上。他不大想看着人偶的脸做那事了,反正也不是真的,早点适应没有他的日子才好。

华佗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张仲景的身后,脊背上清晰可见的蝴蝶骨如扇展开,腰身窄而紧实,宽肩窄腰的轻健躯体一览无遗,还有紧贴着他的臀肉,看上去密致紧凑,然而华佗知道,拍打那里的时候会有如何的阵阵泛红臀浪。

华佗想入非非之时,张仲景已经反手将针插入他腰侧穴道,他身下之物很听话地迅速立正站好。华佗心里默念,希望今天张仲景不要发现牛子比平时硬得快。

张仲景伸手去,似乎是上下套弄了两下那性器,然后就微微抬起身体,开始给自己做前戏。

华佗看见他双腿岔开,细白的手指从前方在自己女穴外的肥厚肉唇滑动几番,随后轻轻探入其中,两瓣肉唇立刻掩覆上去将指尖吞吃住,他打着圈碾磨着埋藏在其中的嫣红肉蒂,喘息渐声响了起来。

他做这套动作做得很熟稔,仿佛已经无数次如此为自己慰藉过,很快便随着阴蒂的刺激,穴中溢出水来,又被指尖的动作带着到处都是,沾湿了下方一片。

指尖一片湿濡,有几滴淫液还顺着腿根滑下,落到华佗腰腹上,染出一片湿热晶莹的水痕。

华佗看得眼热,真想挺身去撞一撞那发红的臀间,但忍住了。他看着张仲景下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猜想那肉花也绽开了,大约是张合着渴求什么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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