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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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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完)(华佗×张仲景)(后入,骑乘,内S,,S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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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景也察觉到了,指尖揩过几缕蜜液,就着那淫汁伸进了小口中,起初只是两根手指指尖在浅处戳弄,慢慢地随着喘息声变大,三根,四根,都并拢了一并连着指节顶入其中。

白皙的手指在鲜红的穴肉中进进出出,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每次抽出都带着那肉唇不住颤动,裹着手指想要更多更深的纳入。张仲景不自觉地挺动腰身,那穴口的香艳场景便在华佗眼里若隐若现。

还没多久,那里面的进出就由艰涩转为顺畅,等四根手指都进出无碍了,张仲景便将手抽了出来,丝丝缕缕淫液被勾缠着带出,被张仲景很顺手地抹在了华佗性器顶端,使那燥热无限放大。

他毫不客气,稍稍往前挪了挪,便让那粗鲁阳具顶上了自己穴口,他大约是不想要什么温存,只想要粗暴地消解内心的思绪,对准华佗的性器便坐了下去。

然而真正的烫热性器到底同温凉的手指不同,上面伫着圆硕的龟头,盘虬着凸出的青筋,顶入的时候华佗还是能感到撑开窄小肉道的艰难。

穴口周遭软肉绷成一圈圆环,紧紧箍住他的茎柱,使纳入的过程更加艰难,等到那穴硬生生吃到他根部的时候,更是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顶到最里端,抵着深处的软肉,将里面挤得毫无空隙。

华佗在心里深吸一口气,自己的性器顶进去的触感,比自己共感人偶时更加爽利几分,内里层层叠叠饱满的肉褶和柔软颗粒吸吮着肉柱,甬道内壁绵绵起伏,仿佛热情地欢迎自己的进入。

张仲景此时心思颇沉重,竟没有注意到身体里的性器已经激动得一跳一跳,一缓过神来时他就开始抬动身体,套弄着身体里的肉棒。

光裸白皙的背部线条水浪般此消彼长,来回起伏,下边连接着的翘挺臀肉也不由得跟着耸挺向上,淫穴裹着华佗不断进进出出,浅处的敏感点被反复摩擦过,张仲景毫不顾忌地呻吟起来。

他只是将这人偶当做自慰的玩具,自然全随自己心意,在动作中还因体力不支,撑着床歇息了半刻,惹得华佗叫苦不迭,正到爽利处被迫停下。

好在他停下时,身体里的嫩热穴肉仍然不知足地夹绞按摩着阴茎,华佗被搞得呼吸都粗重几分,只待寻个契机戳破真相,把这人好好压在身下亵玩。

张仲景的呻吟俞加粘腻,情动更甚时身体上下动作地更激烈,每次都将性器抽出到冠头处,只留在里面浅浅一节,又重重坐下,把整根都吞入体内。

他很熟悉自己的敏感点,次次都将敏感点往华佗性器上按,那一块软肉都被磨得肿麻。这样激烈套弄几十来回,他就忍不住高潮了。

高潮的时候他正将华佗坐到底,毫无预兆地内里喷出一股暖热潮水,一股脑浇在体内华佗性器上,薄薄的嫩浪肉缝吸吮着阴茎,不知廉耻地绞得华佗的柱身发紧发烫。

他脱力地坐在华佗身上,浑身都酥软了,缓缓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发出满足的喟叹。

正当他心绪平静下来,想要抽身下去时。突然地,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爽完了?爽完了轮到我了吧。”

张仲景来不及惊惶地回头看,就被那双手抓着向前按去。一时上下颠倒,张仲景本是跪坐在华佗腰腹上,被这么一推,立时往下一栽,变成了跪伏的模样。

华佗看着他从高潮余韵里缓过神来就想走,终于觉得该是时候了,起身把张仲景按了下去,看他还想回头看,粗暴地把他的脑袋按在了床里捂住,只能听到他无措的唔唔声。

华佗性器还插在那口淌着水的穴里,用力地挺胯深深顶了两下,顶出几声身下人支离破碎的呜咽。他忍不住感慨:“忍了那么久,总算能自己来了。”

张仲景刚高潮过,被性器又这样激烈顶弄,眼眶都热了,眼泪被顶出来洇在床单上。他惊惧非常,心中乱成了一锅麻,无助地摆手挣扎,想让钉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快些拔出来。

华佗见他挣扎得紧感觉是他不舒服了,按着他脑袋的手松开转而去扭住他往身后乱打的手臂,张仲景这才得以喘过气来,扭过头去震惊地看向身后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华佗。

“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装成人偶骗我的!”张仲景又挣了几下未挣开,后知后觉脸上现出羞恼的神色。

华佗只说:“要怪就怪你把我做的如此逼真,连自己都分不出真假……这样多久了呢?”他眷恋地沿着张仲景的手腕向后抚摸,这还是第一次他亲手抚过那毫无瑕疵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张仲景不愿回答他,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绝望地落着泪,那本来是生理性的,可如今鼻头一酸,就好像开了闸的水一般落了满脸。

华佗不忍地俯下身去贴着他脸侧亲了亲,被他闪躲开后也不勉强,握着他腕子将他双手束在身后,缓缓挺身抽动起来。

先前已经超干咳许久的肉穴已经松软湿润,插动间传出饱满的淫浪水声,张仲景起先咬着下唇不愿叫,被顶了几下也失了力气,无助地哭喘出声。

华佗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显然那肉穴之前只背人偶填满过,要么就是张仲景自己上下动作,要么就是操纵着温和操干,几时受过真正男子的骤雨狂风。他的臀肉都被撞出一阵阵涟漪,里面的穴肉被顶的酸软,褶粒也尽数在抽插中被碾平操化了,几乎被抻得光滑羞臊。

刚潮喷过的深处又聚起一团暖热湿流,在张仲景身体里碎成满肚子的淫液春水,在抽插间被尽数带出,喷出穴口,沾湿在两人交合处周围。

张仲景被顶得浑身发颤,骚甜的气味萦绕在他鼻尖,他知道那是自己流淌出来的淫水,更添几分羞愤和难堪。

华佗意乱情迷处在他耳边说,心肝你看看我,他也置之不理,只咬紧牙关承受着愈发激烈情浓的冲撞。

但他身下的肉蚌实在不比得他有骨气,他不叫自有那穴肉在冲撞间咕吱咕吱的淫浪叫声,不知里面还淌了多少无止尽的骚浪。

华佗埋头不住啃舐身前人的肩颈留下片片红痕,胯下加大冲撞力度,一次次都像楔子重重钉入最深处,仿佛他要给张仲景上下都按上自己的印记似的。

最终他在百余下横冲直撞后,深深抵在张仲景深处,粗喘着第一次在张仲景体内真正射了精。

为什么这人不能早是自己的!早就该是自己的!

他心中也有几分恼恨,任由阳精喷射而泄出,灌满张仲景深处腔道。张仲景呜呜叫着想往外爬,被他死死咬住脊背上凸出的蝴蝶骨,在那上面留下两行紫红色的齿痕,扣着他的腰被拖回来按在自己性器上,直到春潮和精液在深处交混在一起。

张仲景又高潮了一次,身体里粗壮的性器射出阳精击打在肉壁上的感受过于强烈,他止不住地痉挛,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整张脸看上去淫靡非常。

华佗深呼吸几次,才起身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冠头带着一缕缕浓精和淫水的混合物一同涌出,顺着性器顶端向下滴着。

他把张仲景的身体翻过来,看到他面庞上一片狼藉,他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面颊上落满了几近干涸的浊泪,华佗心中不免一片刺痛。

他俯下身去压在张仲景身上,胡乱地亲着他脸,舔去那些咸湿的泪痕,又去吻他被咬出血痕的唇,嘴里将仲景、乖乖、心肝、张兄、姓张的几个称呼乱叫一通,张仲景也不搭理他。

他又说:“你还没回答我呢,什么时候开始做我的人偶的?”

张仲景这才睁开眼,恨恨瞪了他一眼:“你也未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人偶的?!”

华佗默一阵,只好说我告诉你你可别不信我,然后就将自己数日前第一次做梦时穿越到了人偶身上,起初以为只是梦,后来又做了一次发现似乎是真实的,并且人偶还长成自己模样等等一连串的事说了一遍。

为了防止张仲景疑心他在扯谎,他又细致地对张仲景那两次对这人偶这样那样,还操纵着人偶对他这样那样,后来两个人又在镜子前这样那样的细节详细描述了一遍。加上他粗俗的用词,张仲景的脸涨得通红,一下子从羊脂白玉变成了和田红玉,到最后一个字也听不下去只知道急急忙忙去捂华佗的嘴。

华佗无辜地看着张仲景,一双眼睛仿佛在说就是这样啊。张仲景的脑瓜嗡嗡作响,最终自暴自弃地躺倒下去又紧闭上眼,想立刻从这个世界离开。

华佗见他要装死,急急忙忙去把他摇醒,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人偶的呢。

过了漫长的半分钟张仲景仍然不想回答,直到华佗都快放弃从他口中知道后,他才轻声说:“一年前,但很早就这样想了。”

华佗沉默不语,听他继续说:“我很早以前就……有心相与你,但是你并无那等龌龊心思,只当我是朋友,可偏生又最亲近。我心乱如麻太久了,去年便一心抛在制人偶上,直到做出那个和你一样的人偶,每当你又影响我,我就会同人偶翻云覆雨,短暂地了却心事。”

”只是后来我发现这法子也不如最初管用,与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偶做那事,只让我眷恋更深。而你又离我越来越远,我本来是打算这次之后便销毁这人偶,从此便也放下你,以后朋友也不要当了,就长久地让你恨我,不必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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