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将那手杖拿出,颤颤巍巍地伸向身下,握把处是肯定插不进去的,因此他翻转了一个方向,将那杖尾对着穴口。
这木杖尾端被打磨得圆滑,恰如性器那圆硕的冠头,被他自己反手握着顶在肉口上,抵着那片红肉碾磨揉摁,好像在被一根粗硕的性器亵玩一般,令他难以自拔。
无论心理上如何羞怯抗拒冰冷器物的玩弄,但身体的反应和强烈的快感骗不了人,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手杖粗糙冰凉的表秒,用自己溢出的体液为乌黑沉郁的木色染上一层晶莹的水光。
王粲的腰身不住向前挺弄,将穴口更凑向手杖的尾端,那杖器从骚蒂向下滑动,直抵到那肉洞入口,早就开始滴水的肉缝迫不及待地张开肉唇包裹着前端,紧绷的大腿此刻也完全放松下来,大大敞开渴望着器物的进入。
他手上用力,便将那木杖一鼓作气顶入又水又软的穴心,撑开浅浅一个凹陷,穴道内浅处的敏感点被刮擦而过,激得王粲吐出一口浊气,喉咙里溢出呻吟来。
然而再往里就有些艰涩了,但王粲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已经开了一个头就想要更多,他已然跌进欲望的深渊。穴口的小嘴紧紧包着木杖,抽动着朝里吸吮它进入更深的地方。
王粲挺起酸软的腰胯,手上往下握,直把木杖捣入深处,因为力道太重,连他的小腹都被顶起一个微微的凸起,王粲好像被干通干透了一般,吐着软舌重重呼吸,感觉深处的瘙痒终于被暂时压制。
他感觉甬道内的褶皱和肉纹都被撑涨、顶平了,每一寸肉都更严合地和体内的木杖贴近,圆硕的前端操着他的花心,抵着他的宫口,热气从小腹氤氲而上,熏得他整个人都热腾腾的。
可是这欲念哪里是这样就可以喂饱的,不一会那痒又浮上来,王粲夹着木杖仍觉不知足,于是开始握着那手杖开始在穴内抽动。
肉穴内壁因为兴奋而抽搐收缩着,舒爽的感觉层层聚集在下腹,他用尽全力操纵着肉棒一次次往最深处捣去,像要将里面腥甜的花汁都榨出来一般。
他的内里被那粗壮的手杖磨的又酸又痒、又酥又胀,王粲一双眼迷离着,仿佛变成了只会被情欲支配的动物,任由木杖在自己的逼内搅来弄去,四处捅转。淫水在反复进出中被带出,把交合的地方打湿,黏连成一大片水痕。
插到最后,王粲的腰都酸软无力了,原本绞着的双腿大敞开,不停地打颤,一只手握着木杖抽插,一只手放在前端抚弄自己粉白秀气的性器,浑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透薄汗。
他在前后不断抚慰下才得以高潮,先是上下撸动着的阳具吐出几股浓稠的白精,沿着柱身丝丝缕缕流下来,手上的动作不停,仍然慢慢套弄着,射精的余韵被延长好一阵。与此同时在木杖第不知道多少次刮擦顶按到最深处时,更热烈的潮水包裹了王粲,骚甜的淫水从深处大量涌出,肉壁因高潮的快感把木杖紧紧夹绞在深处,连握着木杖继续进出都变得困难。
王粲情迷意乱,松开握住木杖的手,身体从床头跌落下去,闭着眼沉浸在夹着坚硬的木杖高潮的舒爽滋味,几乎要昏死过去。
到这时那情欲才退潮般散去,给王粲余留下一具不断抖颤的疲惫身躯和一身狼藉。
他累坏了,任谁看到他现在的淫乱样子都要认为他是个荡妇,那木杖还插在他身体深处,整个人被自己玩得歪倒在床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王粲躺在床上喘着气,肉穴还在随着呼吸蠕动,那体内木杖上的纹理几乎被他一清二楚地感知到。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把这器物抽出来,然后下床去把自己收拾干净,然而此时华佗那药的另一个副作用就非常不巧地出现了。
好困……王粲感到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手也无力地瘫在身侧抬不起来。
太困了……王粲脑子里的一切都逐渐消逝,最终进入了黑沉的梦中。
你是广陵王,你该忙的不该忙的都忙完了,你觉得六个肝可能不太够用,该是时候争取多长几个出来了。你从日出东方忙到日落西山,心想是时候去探望一下王粲了,结果又有急事来报,你又坐在书桌前直到月上枝头。
等到手边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侧耳一听,打更的已经在报亥时了,真是令人作呕。
不过王粲还是要探望的,虽然你心想他应该已经睡下了,但是你许久未见他,心中也十分想念,哪怕只是看看他睡颜你也多几分安心。
于是你起轿走,一路上还不停催车夫,把车夫催得冷汗直冒,终于赶到了王家。
他们家门面颇小,晚上也没个下人守着,你直接走大门进去在院中才看到几个无事乱转的侍从。你问他们你们大公子呢,他们都说已经睡下了,没人拦着你但也没人带你去,你只好自己找去了王粲的卧房,颇有鬼鬼祟祟之感。
你侧耳在门前听一听,里面并无声响,你猜想他的确睡下,于是蹑手蹑脚推开门,靠着墙朝王粲的床走去。
掀开层层叠叠阻风的碧帘,你愣住了。
王粲卧在榻上睡的正香,他的睡脸如想象中那般安详。然而脑袋往下太过震撼,让你一时呼吸都窒住了。他身上只有一件里衣,浑身都是被薄汗染上的晶亮湿迹,白皙的双腿微微敞开,腿根间埋着那根你今天还颇为骄傲的手杖,显然还被他含在里面。
你凑上前去看,看到他的肉穴果然将木杖沿着尾部吞吃进去好一截,穴口的肉唇向外翻卷,腿根被磨得红成一片,显然是被粗暴进出摩擦过,周遭还有许多干涸的淫液。
你给了自己一巴掌,是痛的,你还没在做梦。
王粲睡前居然在拿你送给他的手杖自慰,而且自慰完就毫不设防的睡着了,并且睡得很香,这是你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你小心翼翼坐到床边,俯首下去碰那根木杖,因为那些骚汁都已经干涸,你试图将其拔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不小的阻力,而且那肉穴还和有意识一样紧紧包裹着那器物,抽出来的时候还将那淫肉扯出些许。
当你完全抽出来以后你还把那沾染着水迹的尾端拿手比了一下,又按在自己刚才十分干脆的已经站起来的性器上比对了一下,有些侥幸地想还好你比较粗长一点,王粲自慰肯定没有你和他做爽。
一般来说这动作已经很大了,然而当你抬头的时候却望见王粲只是轻轻皱着眉,连动也没有动弹一下。
你松了一口气,爬上床去仔细打量他下身,那里被木杖填充了许久,如今好像合不上似的绽开一个圆形的小口,随着他睡梦中的呼吸起伏张合着,还能从外面窥见内里蠕动着的红肉。
你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熟睡中的王粲,终于下定了决心,从他身前握住他两只细瘦的脚腕,向前推去,使他双腿被你禁锢着屈膝叠在胸膛前。你维持着这个姿势,低头下去开始舔舐起他软烂的花穴。
那大小肉唇早就被操开熟透了,大大咧咧地张开露出里面被包裹着的熟红花蒂,你伸出舌头,抵着那小巧的肉蒂爱抚,舌尖重重碾压上去,绕着外围来回打转,见他只是微微抽动身体,你更过分了,甚至用牙齿夹住那颗可怜可爱的小肉豆,轻轻啮咬着。
他被你这一下弄的腿都颤了一颤,鼻中发出轻轻的哼吟,轻喘着动动腰身。你的舌头顺着阴蒂向下滑动,把已经干涸的穴口重新染上一片湿润,不自觉地在你舌下颤动。
那穴口中随着刺激也重新开始冒出汩汩的淫浪,和你的唾液交织在一起,整片阴阜都水光漉漉,在舔弄中传出淫靡的水声。
王粲仍然好像毫无知觉,甚至还想翻个身继续睡,双眼沉沉地紧闭着,浑身只有那口肉穴不住翕动。
你又好笑又气恼,心想得亏是你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他要被谁占去这样的便宜。想到这里你起身,抬起手轻轻给那肉穴来了一巴掌,那骚水立刻沾了你满手都是。
你起身,将你那根早就硬得冒水的丑陋肉棒提出来,将王粲双腿并拢,抵在了他腿间,粗壮的性器轻而易举陷入了柔软的腿缝间,左右两片肉唇立刻体贴地包夹住你的茎柱当中的小口也不知疲倦地吮吻着你。
你并不急着进入,只是来回挺着胯,让那性器在肉缝间不断进出,来回顶开他肥厚的肉唇,戳弄那片殷红的阴核,每每冠头滑过底部,那肉洞就好像有知觉一般吸吮着你的龟头朝里陷去。
王粲此时好像有了些知觉,但不多,大约是以为自己陷进了什么春梦里,皱着眉挺腰迎合你的抽送,仿佛在叫你快些顶进去。
你哑然失笑,又在他臀尖上打了一下,轻声说怎么梦里还这么浪。随后就将前端对准那大张的穴口,向前一推,让那饥渴的肉穴立时获得了满足,因为之前已经被操开了,这里已经不如平时艰涩,你直直就顶进去大半柱身。
那紧致柔软的肉洞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王粲被这突然的刺激顶出了一声轻喘,茫然地在睡梦中挺动腰臀,迎合你的进入。你看到他这副神态,顿觉胯下蠢物又硬挺几分,干脆一鼓作气,将剩余的部分整根顶入其中,顶到那甬道深处的软肉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