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没有刻意打扮,虽然也尽心伺候着,但是同是宫妃,跟安陵容相比,就总是欠缺一筹;饭食虽然精致,但老王早就吃惯了御厨供的饭食,总是那些不出差错的菜;他是打定主意不宠幸沈眉庄的,偏偏太后还赏来一壶暖情酒。
看了眼端过来的暖情酒,老王正想以国事堆积,实在繁忙为由,推拒了太后,又不至于让她们失了面子,沈眉庄却没等到他说话,下跪请罪,称自己正巧来了葵水,无法侍奉。
老王觉得只有自己拒绝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拒绝他的份,来葵水了又怎样,早不说,害他跑这一趟,老王恨不得叫沈眉庄憋回去。
但是到底他还是不想硬撑着宠幸沈眉庄,干脆就坡下驴,把锅全都甩到沈眉庄身上。
“太后一番心意,你不应忤逆!”老王先借机骂沈眉庄一顿解解气,“但是念在你并非有意为之,朕便不怪罪你了。”
他心眼小,被拒绝就要报复一下,老王指挥苏培盛:“把太后赐的酒给惠嫔满上。”
沈眉庄知道自己惹恼了皇帝,只好接了酒,一杯杯被老王灌下肚,直到一壶暖情酒都被她喝光了,沈眉庄双颊通红,忍不住偷偷夹腿,老王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老王走的时候很是嘚瑟,心里暗爽,就该让这些贵女认识到,她们别的用处都没有,入宫就是来侍奉他的鸡巴的,哪怕是独守空房,梦里边也得是追着他鸡巴舔的景象。
等他走了好一会儿,回到养心殿后,不想批折子,闲得无聊,就去御花园散步,若是能碰上佳人,好生腻歪腻歪,也能一解老王可望不可得的烦闷。
可惜老王来得突然,皇帝的行踪传出去也是需要时间的,又不像皇帝,去哪都灯火通明的,大晚上的啥也看不见,谁没事出来瞎逛。
没见到佳人,老王有点失落,却见一个人影从花丛间经过,他没事找事,让太监前去问话。
太监回禀,是惠嫔身有不适,传了温太医诊治。
老王挥挥手就让他下去了,一点趣味都没有,沈眉庄真是大惊小怪的,丁点小酒而已,用得着叫太医吗?
他又逛了会儿,皇宫里的花匠手艺确实不错,修建得参差错落,即便是不懂行的也能观赏出其中的情致来,但皇宫这地界本来就不大,御花园也就跟个小公园似的,没看多久就没意思了。
但老王很是站了一会,他总觉得不对劲,似乎自己忘了什么,偏还叫他心神不宁。
想不出头绪,索性就不想了,老王的脑子不愿意装下这许多的事。
他下了令,打算折回沈眉庄的寝宫。
纵使操不了女人,他抱着亲香亲香总是可以吧,老王记起沈眉庄媚眼如丝那骚样儿,就想把她搂在怀里,让她下体喷水却得不到他的宠幸,忍着情欲给他做抱枕。
到时候,既能使自己身心愉悦,又能对外说是给太后面子、给沈眉庄面子,宣扬自己的孝子贤名,说不准还能调动沈眉庄争宠的积极性。
老王折返太过突然,此时沈眉庄的寝殿外面竟然只有采月一个人守着,她见到皇帝,一下子就惶然不知所措,赶紧下跪,请安的声音非常大,接着又拼命拦着老王,不让他现在进去。
经过这么一遭,老王瞬间思绪通畅起来,脑子里划过沈眉庄、温太医和暖情酒,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赶紧让苏培盛抓住采月,让底下人都在外边守着,自己孤身一人闯了进去。
果不其然,里面的人应该是听到了采月报信的声音,双双正在匆忙穿上衣服,可老王来得太快,衣服又太繁琐,两人刚把上衣披上,慌慌张张系着扣子。
见皇帝破门而入,已然撞见二人的奸情,他们知道已经瞒不住了,吓得胆寒,从床榻上扑下来似的磕头。
沈眉庄腿间还有淫液往下滴,温实初的阴茎也挺着,明显是二人已经成事。
老王恼怒得不行,他先前把温太医派到沈眉庄身边,是他初来乍到时,想在二人交合前夕即刻撞破,自此拿捏住沈眉庄那高傲清冷的性子,但是后来他冷落了沈眉庄,把这件事给忘了,竟让二人真的苟且到一处去了,还不知道他们的私情持续了多久了。
一开始老王是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但当皇帝越久,他的性子就越往回缩,皇帝是值得这世间至真至纯之物的,二手货怎配得上老王?
他上手一巴掌打在沈眉庄脸上,又踹了她几脚,直到自己怒极攻心,气短了才停手。
沈眉庄根本不敢躲,她也是暖情酒上头了,居然敢不顾父母家族。
温实初也一样,他对沈眉庄确实有些许倾慕之情,又得她勾引,才把持不住,此刻万分后悔,只俯首,一点护着沈眉庄的想法也没有。
老王捂着胸口,调整气息,也发现这俩偷情的家伙现在都只顾着害怕,完全不去庇护对方,感情不深。
两人太怂了,任打任骂,老王知道是自己卓绝的地位使然,立时消了气,开始动起花心思,想着怎么惩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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