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以惊人的腰力狠狠怼了两下,奇迹的呜呜声从他嘴角流出,他衔住奇迹的嘴唇,把肉棒埋进最深处后一直停留在那儿。滚热的肉棒像是要把后穴给烫化,肉头抵在穴心儿上,奇迹能明显感觉到那里的脉搏突突跳动。
“唔唔唔!呃…~”穴心儿被顶的酸麻感顺着每一条神经传遍全身,奇迹浑身颤抖,简直要把王彦从身上颠下去。王彦缓过奇迹后穴收缩地吸吮,松开奇迹的嘴唇,“别叫,叫了我就把你送出去舔老男人的鸡巴。”
奇迹嗔怪地瞥了他一眼,“老男人给的多。”
王彦刚撑起上半身,反手打了奇迹一屁板。五个手指一个手掌的印子,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老男人没我操的爽。”
说罢,他拉住奇迹的两胯,疯狂打桩。啪啪声不绝于耳,奇迹只能抓着床单,把脸捂进去才能克制住叫床声。他的肉茎孤单的跟着王彦那根的抽插晃动,可是刚才压着被操,肉茎在床单上摩擦了会儿,早就硬到爆了,现在一碰,只怕会精门失守。
臀肉被王彦结实有力的大腿撞的肉浪迭起,肉穴放开了让他随意操弄,青筋凸起的肉棒一次次闯入,退出。肉头每次进去都能体会到不同的吸吮,王彦爽地又打了奇迹的屁股一巴掌,“妈的你好会夹,我操。”
奇迹被操地后背肌肉都绷上了劲儿,老破木床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吱嘎吱嘎的叫的比他声音大多了。听着快要散架的声音他不自觉地委屈起来,他憋的都要缺氧了,它叫的倒欢快!
王彦碾着前列腺深顶了一下,“啊!”走神的奇迹一下被叫回魂,“想什么呢你。”
奇迹坦白说:“你不让我叫,这个破床要叫死了。”
王彦低笑,把奇迹翻了个个儿,肉棒在体内搅动,奇迹又喊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奇迹挠了挠鼻子下方,明亮的双眼攀上王彦的眼底,双腿勾上王彦的公狗腰,似乎在说:我没爽到是不会说的。王彦被他撩拨得血脉喷张,半眯着眼睛惩罚似的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嗯~~哼~啊~,你,啊~你想包我?”
王彦抻了个枕头给奇迹垫在腰下,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他俯身向下。这样的姿势奇迹下半身用不上力,只会更接纳王彦的深入。王彦顶弄的力度加大,后穴颤动着被肉棒鞭笞,奇迹看着王彦腹部和巧克力一样规整的腹肌,双手掐在他的胳膊上说:“我有钱的话,肯定会包你。”
王彦的脸比挨操的奇迹变得还要红,一路红到脖子上。奇迹说的话一点儿也不粗俗,可就是骚的很。还偏就是不会看王彦脸色,不知死活地继续说:“活好,身材好。要你来我们店里,一顶一……唔,靠……你怎么~又变大了操。”
王彦毫不留情地贯穿身下的男人,“呵呵,上边的嘴犯贱,下边的嘴受罪。”
奇迹的身材也是刻意保持的,只是在王彦的身下,一身的薄肌根本不够看。奇迹的那根挺在自己的小腹上,憋的红肿。王彦好心握上去想给他解解渴,却不料被奇迹死死攥住手腕。
奇迹脸上的表情王彦可以说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精彩的表情,见他再也没法儿轻松说出骚话,王彦心中了然,原来死穴在这儿呢。
王彦加大力度操弄,手上给奇迹套弄肉茎,奇迹阻止不成,拼命抓着床单握住拳头,脑袋像是拨浪鼓一样来回晃动,“不要…不……嗯啊~不行~你快放开我,嗯哼~”
“怎么了?不爽吗?”王彦压着嗓子问。
奇迹的胸脯往上拱起,脖颈也像是拉弓一样伸长了,“不行~不行……我要射了,嗯哼~~”
清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跟着严迪尔进了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行军床和一个很简单的书桌,还有两把老式的木椅子靠着墙,椅子中间有一个脸盆架架着红色的搪瓷盆。王省长戴着一副眼镜,脸上的沟壑暗示着他的年岁。
“你们来了,坐。”王省长坐在书桌后面,招呼着严迪尔和清月坐下。
严迪尔和清月一左一右坐在搪瓷盆两边,严迪尔介绍,“风月,昨晚上范范的事情就是王省长帮忙解决的。”
王省长和清月对了一眼,千年老狐见深山新狐,谁也逃不过谁的眼睛。
“见到迪尔背后的人是我,还算满意吗?”
清月忽略严迪尔错愕的目光,不卑不亢地问:“王省长为什么这么说?”
“你和徐励霆不和,昨天的事就算真的是你干的,有他在场,你也不必和迪尔承认,可以任由迪尔针对他。且我想,徐励霆也不会遮掩这种事情,让你替他顶罪。所以你的承认,只能是别有目的。你想看看迪尔怎么帮你处理,你想看看迪尔背后的人是谁,或者是有求于这个人,急于见到这个人。”
被人赤裸裸地戳穿,清月并不害怕。就像在西沙。既然王省长选择了见她,那就说明她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王省长的胳膊肘拄在书桌上,像是什么邪教的头目,摊开双手说:你有什么欲望,主都会满足你。“所以,你想求我做什么事?”
清月合拢大衣,平静地说:“除掉徐励霆。”
“你想怎么做。”
清月摇了摇头,往后靠的身子就是在告诉他,她不会参与、不会插手,“您怎么做,我不感兴趣。”
王省长冷哼一声,“这可真不像当初臭名远扬的烂婊子了。”
清月淡定回礼,“您现在也不像人民心中的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