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演绎,也掩盖不了酒吞心头那一闪而过的烦戾。他一把扯住茨木的颈圈将他拉近自己,罔顾他骤然窒息的挣扎,横起手臂钳住那“红绳”交错的胸口,使这副脊骨发软的身体堪堪站住,然后在茨木裸露的后脖颈上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咬,满满注入了妖堕自人类的Alpha皮囊里那名为费洛蒙的东西。
这举动源于他为生存本能而保留的弥足珍贵的记忆。人类Alpha在体格强大的伴侣顽抗的时候,便会用这种办法使他们的欲望彻底臣服于自己。
发情的热浪翻涌在茨木沸腾的脑海,遍体的“红绳”骤然光焰大涨,穿透了单薄得可怜的衣料,将颤抖的胴体明晃晃地勾勒出来。
酒吞的手指索性伸进欲盖弥彰的前襟,捏住穿着金环的乳首暴戾地惩罚起来。情欲崩塌的Omega已顾不得门边团簇的侍卫围视的目光,胯间那层薄布高耸地顶起,濡湿的股臀下意识且贪婪地朝鬼王修长健硕的双腿上贴去。
“看来是外头的谣传污蔑了你,”鬼王颇为得意地咬着茨木的耳尖,以根本没想压下话音分贝地说道,“你对本大爷还是一如既往地‘衷心’啊。”
眸中一线杀意透过半侧鬼面传向身后,生生逼退了鱼贯房中的侍卫。
鬼王折回Omega酥软的颈间,露出的一半温热脸颊搁在茨木战栗的肩窝里,特殊的生理本能使他放肆地吸吮着鼻间勾引交合的气味,并回应以浓烈得令人焦渴的硝烟气息。费洛蒙的媾和先于一切言语动作,早将彼此赤裸的意愿铺陈就绪。
但转瞬,缱绻迷蒙的紫眸便冷了下来。
酒吞一把握住茨木的肩头,肃然将他拧倒身下,劲窄的胯骨却颇为“亲昵”地顶在了茨木潮红堕失的脸上。而他以主人的身份低声勒令:
“跪着伺候。”
至此一切疯魔欲念早已无需掩瞒。
茨木目光迷离地摸索过去,被情欲逼得发抖的独臂胡乱拆解着酒吞腰间的束带,失了支撑的跪姿将他碎发凌乱的前额毫无廉耻地贴上身前那人光裸的耻丘。
眼见自己的宠物终于袒露出原本的样子,酒吞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
修长锋利的鬼爪插进高束于颅顶的猩红发丝,温软的指腹贪恋地抚摩着酥麻透顶的头皮。他把持着茨木的头,帮他迷乱了方向的嘴唇找到自己早已挺硬的肉茎再深深地一贯到底,旋即抵着茨木滚烫的舌根强硬地抽插起来。
发情的Omega肉体被突入深喉的快感盖过了一切艰涩的生理反射,何况他的欲望早被身体的掌有者调服得赤诚坦荡。
唯有眼下这般暗流汹涌的激烈博弈配得上这份赤诚。
“你啊,装着抗拒本大爷的样子破绽还真多。”即便在这危险之地,酒吞也忍不住这句近若无声的调侃。可说是破绽,他宁愿承认是私心,就像犟着不肯进食的爱宠若是挨了饿,终归是做主人的暗暗焦心。
这么想着,酒吞在半顷热切的裹含舔吮过后,将盈满费洛蒙气味的浊液尽数射在了那截如生殖腔道般痉挛着的喉管中。
贪婪地饕餮着令他成瘾的味道,茨木迷乱的脑海里浮满疯狂的碎片。
他甚至想着,但凡哪天这场与酒吞的对弈演到生死搏杀的白热,他不介意将人类的生命终结在一场透彻的贯穿与献祭中,再去迎接与酒吞同样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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