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累月的痛苦与追思固然纯粹,却也足够扭曲成一切阴谋之始。
“……明明我才是和挚友同生共死的过来人。”茨木颇为不甘地喃喃道。
“你才是真正的罗生门之鬼。”
酒吞言罢,覆下一吻。唇齿热切相触,轰然震碎虚空,也将茨木一把推回现实。
迎接他的是肉体激烈碰撞的没顶的欢愉。
茨木喘出第一声高亢的呻吟的时候,他的鬼王惩罚意味地挥起手掌,将紧绷的臀肉抽得一波三颤。茨木这才彻底回神,发现自己的侧脸被重重抵在墙上,偏向身后的口唇恰好对着酒吞越过肩头的亲吻。
与化境如出一辙的唇齿贴合。
“本大爷还以为操晕你了。”酒吞一边毫不留情地责打着他的宠物,一边专注地深吻浅啄着那对重新放浪起来的朱唇。
重燃斗志的茨木却头一回在如此饕足的交合中心猿意马起来。
他一边瑟索着深含住酒吞的巨物,一边却贴着他的唇角断续喘息道:“挚友当初……喝过……祭司献上的那碟酒?”
“那原就是本大爷的酒碟,有什么不能喝的?”酒吞一个透彻的深顶,堵在生殖腔的尽头强硬地成结,同时坏心地搂紧茨木的腰,纵容他软着腿将身体的重心尽数压在与膨大的肉冠媾和的地方。
然酒吞也不是痴于声色之人,转瞬就听出了茨木的意思。临界的一瞬,他合着低喘脱口质问道:“难不成,你也喝了?”
“……挚友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茨木觑着眼睛舔了舔嘴角,也不知是得意于他做的事,还是身体里满盈的浇灌过于烫热。
酒吞径直封住了他的嘴。
良久,停顿的漫长寂静足以让外面的侍卫骚动起来的时候,酒吞终于不放心地低声追问道:“你可知道那酒是做什么的?”
“挚友知道不也喝了。”茨木不算明白答案,他只想以一切方式将自己和酒吞紧紧捆束在一起。所谓生死相随自然要做这件事,即便此时他也并不后悔。
酒吞愣了数秒,忽而了然:“也对,你本就是罗生门之鬼,就算与圣物契定灵魂、永世纠缠,于你又能怎样?”
他自然不知道茨木在没顶的虚空中漂浮的那段见闻为何。
他只是此间的鬼王,并不等同于为查清罗生门之鬼的执念不惜陨落于此的那个人类。然而出奇一致地,他们对茨木说了同样的话。
“本大爷新生的生命并非幻影,但无异于虚空大梦。茨木,你的所有承诺本大爷都记着,也都等着。”血液深处被这个Alpha的费洛蒙里里外外冲刷透彻的时候,茨木脑海中也回响着挚友的人类意识最后传来的暗示。
“说什么是我执念,分明是挚友至死不肯放开我。”
却是眼前的鬼王把他嘀咕的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他扳过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胁迫”道:“本大爷认定的人,就是逃到阿鼻地狱也要抓回来,就算魂魄残损,本大爷可以将自己的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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