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云的夜里,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安定区的灰暗楼栋上,偶尔起一阵风,让偏冷的气温又降下两度。
亮灯的房间里和室外是两重世界,汗水和呼吸都让室温升高。在本该万物静谧的时刻,窗户里却传出克制不住的哀喘。
宵风来想着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否则为什么脑子跟浆糊一样无法运转,身上各处都像被火燎过,烫得惊人。
随着身体上下起伏,汗水也沿着紧致的肌肉线条滑向更隐秘的地方。宵风来只能单手撑在身后,这场表演进行到现在已经快捱不住了,手臂肉眼可见地发抖。
中途好几次穴里的物件还剩一大截,手上突然脱力,整个人不受控地坐到底,结果就是爽到手脚发麻,无措地张着嘴原地发抖,尾巴毛都连根炸起。
林霜开一点儿帮忙的想法都没有,还会变本加厉地催促他快些,宵风来又强打起精神动起来。
扩张棒的底盘牢牢吸在床面上,时不时突然胀大一会儿,穴口被这物件撑到极致,进出时总翻出一点嫩红的穴肉,上下摩擦的次数多了,穴口内外敏感得不行,稍稍一碰就下意识地疯狂收缩。
察觉到肉壁包裹的死物有再次膨胀的迹象,宵风来忍不住低头讨饶:“等、等等!唔!!现在、不、不行...呃!!!”
林霜开轻轻滑动手指,把开关推上一档,笑吟吟地鼓励道:“可以的。刚刚不是做得很好吗?再来一次试试。”
宵风来无暇回答她,跪着的双腿努力向两边扫开,仿佛这样就能把胀大的玩具排出体外,事实却是更方便了玩具的深入。
宵风来的尾巴应激地竖起,快要贴上脊背,在肠肉里肆虐的怪物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一时间宵风来以为自己的下半身将会在这张床上被破成两半。
绵密的快感中夹杂着对未知状况的恐惧,他不知道林霜开是否就这样任由一个冰冷的死物试探他的极限,他甚至感到有些恐惧。
这时,林霜开把脚搭在他用力到近乎痉挛的大腿上,贴心地安抚:“嘘...慢慢来,停下来了不是吗?”
宵风来条件反射地收紧穴肉,感受到扩张棒停止了膨胀才放松下来,耳边回响着林霜开温柔的声音,他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指令动起来。
“还剩一点了,试试全部放进去吧。”
“好厉害,可以再动一动吧?”
.......
林霜开好像越过了他的大脑和理智,像言灵一样对着他的身体发出指令,冷静、有序,且不容拒绝。
宵风来在得以喘息的空档中看见她的神色,还是他熟知的那副脸上带着少许羞涩的正经样子,瞧上去仿佛对宵风来的每个反应都十分好奇。
但他分明从林霜开的眼神中找出一丝差点掩盖住的侵略性,一瞬间让他想起一些故人,他一边说服自己林霜开并不是那样的人,一边却缩起肩膀试图躲避视线的洗礼。
似乎看出他的抗拒,林霜开皱了皱眉,姿态强硬地直起身子把住宵风来的肩膀,暗暗用劲把他向下压:“放松,别怕。”
意思很明确:不准逃开。
宵风来咽了咽口水,顺着她的力道吞掉一整个扩张棒,适应了片刻开始摆起腰来。
察觉到林霜开的手在肩膀和脖颈间逡巡,他还向后仰了仰,做足了献祭姿态,好像林霜开对他做什么都不过分。
可那只手只是在他喉结上轻轻一点,就向下滑去,顺着胸腹的曲线一路探索,最后绕过侧腰,停在了尾椎下面——几乎碰到充血外翻的入口。
宵风来的耳朵霎时弹起,他屏住了呼吸,身后的手指好似勾着他的心脏,每一次吞吐都会擦过林霜开的指尖,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和体内硬物有着鲜明对比。
有血有肉,更加危险。
察觉到手指有想要伸进穴口的想法,宵风来大惊,慌乱地想要抓住林霜开的手臂,却因为失去支点重心不稳,拉着林霜开向后栽去。
林霜开吓了一跳,赶紧稳住身形,也不管宵风来力道大得在手臂上留下一圈红印,另一只手本能地圈住宵风来的腰,把人用力按在怀里。
这个动作让硬物从后穴里强行被扯出,胶皮在短时间内从内壁摩擦而过快意和火辣的痛感先后碾上穴里的腺体,带来让人疯狂的感官刺激,半透明的肠液止不住地外溢。
宵风来“呜”地哽咽出声,在林霜开的怀里失力地痉挛,绒毛密布的双耳也委委屈屈耷拉下来。
林霜开暗道大事不妙。
两人隔着薄薄的衣物贴在一起,怀里抖得像叶子的兽人体温极高,火炭一样散发热度。
兽人比她高大不少,炽热的呼吸随着他的淫喘时不时喷在她的耳后、脖颈,她想自己的脑子不会也要烧坏了吧。
她挣了挣手臂:“有点疼。”
这时宵风来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小心翼翼地开口:“对、对不起,我、哈啊...那里、真的不行...会坏的....”
林霜开环住他的那只手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像哄着宠物一样,半真半假抱怨道:“胆子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