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兽人耳朵里倒多了几分调情的意味,像是在指责他“恃宠而骄”,支支吾吾间耳朵红了个彻底,讨好般用湿漉漉的尾巴去够林霜开的手腕。
林霜开从善如流地握住手感极好的毛绒物,从根部向尾尖慢慢梳理,也许是对刚刚的插曲心怀愧疚,即使被摸到浑身无力尾椎酥软也咬着唇忍下了。
真的好像一只狼,林霜开这样想着,不过比想象中听话很多,尾巴又蓬又软,又更靠近犬类。
“你的尾巴好灵活,你是狼系的兽人吗?”
宵风来一下子僵住了,周身的热度都退了几分。林霜开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出他语调非常不自然:“是其他的属类....”
含含糊糊地想掩盖过去,林霜开薅着尾巴继续追问:“什么属类?是我知道的品种吗,猎犬什么的?”
宵风来侧过头,非常难堪地开口:“不是的,我是....是个杂交种。”
林霜开很惊讶,她知道王政管辖区有很多地方会强制兽人交配,他们生出的杂交种因为性状奇特总是被送到高官的府邸充作性奴,还有一些会直接送往研究所,真正能存活下来的并不多。
林霜开脱口问出:“那你以前也...?”
“没有!没有被...被用来做那种事。”
兽人斩钉截铁地否认,他知道之前经历的事并不比当性奴好上多少,只是他太怕林霜开因此弃他不顾,不惜编造谎言否认过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知道以前的那些事。
“您、您嫌弃我也是应该的...我不该瞒着您...唔!!”
林霜开使力揉了一把尾尖,有些歉意地打断他:“没有嫌弃,是我不该问这些。”
原来真是个杂交种。
怪不得身体素质这么好,连尾巴都能弯到这种程度。
突然,一个念头漫过了林霜开的脑子,她甚至觉得自己疯了,但终究还是抵不过那个想法的诱惑,手指悄悄勾着尾巴来到菊穴附近,试探性地问道:“能不能,让我放进去?”
宵风来一下没听明白:“什、什么?”
“这里...”尾尖的绒毛扫在穴口,挠得兽人吸了口凉气,“能吃到什么程度?我想看一看。”
宵风来还没有回话,肠穴的软肉倒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肉眼无法看到的内里更是自动分泌出黏液,热情地欢迎来客。
“不、那里、唔噫!!太、太超过...慢、慢一...唔哇!!!”
两处敏感地被强制碰撞在一起,平时扫在腿根也没有感觉的绒毛此时化作了残忍的“淫器”,不留情面地剐蹭着每一寸软肉。
身后仿佛有无数双爪子在肉穴里抓挠,可尾巴像是落入了温暖的巢,四周肠壁用力挤压着尾尖,力道并不比林霜开的玩弄轻上多少。
随着尾巴深入,绒毛掩盖着的神经被根根激活,放电一般窜上脊椎直达大脑,一种像尿意的发泄欲望紧随其后,席卷了下身。
可是尾尖能到的地方有限,停在离腺体只差毫厘的地方,长一点的绒毛扫上腺体,却没有足够的力量给予猛烈的刺激。
于是宵风来整个人被吊在高潮边缘,好似下一秒要发泄,又好似永远无法快活。
两只手紧紧扣住林霜开的肩膀,蜜色的双乳跟着粗喘的频率抖动着,宵风来无助的摇头让汗水四下飞溅,又淫乱又狂野。
宵风来只当自己被丢进了欲望的滚筒,沉浮数次得不到释放,早就被情欲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疯狂出水,身后不时传来一阵“咕唧”“咕唧”的水声。
见兽人实在难受,林霜开腾出一只手,顺势摸上他的耳朵,本意是想让兽人平静下来,结果不小心下手过重狠捏了一下。
“唔啊!!!”
兽人的脖子向后仰到极致,瞳孔猛地缩小,两条腿用力夹住林霜开的大腿,力道大得出奇,林霜开感觉腰都快被夹断,就知道兽人快要高潮了,手下的动作便愈加迅速。
不过是被捏了一下耳朵,就成了这个德行。
在这样诡异的时刻到达高潮实在难堪,宵风来绷紧腹部想要忍住,生怕惹了林霜开生气,但排泄的欲望占了上风,还不等他伸手掐住,就射了出来,菊穴深处也适时爆发出黏腻汁水。
十几秒的高潮让兽人完全失去行动力,跌坐在床铺上只顾着平复呼吸,几滴涎水顺着唇边滴下,身下像是尿床一样湿了一大片。
林霜开把尾巴扒拉到一边,没了遮挡的臀肉晶莹湿润,映着之前鞭打未消的印记,麦色的皮肤下一道接一道的熟红,乱七八糟又惹人遐想,落在眼里像一幅名画。
林霜开想:
完蛋了,我好像真的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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