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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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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可乘之机(抓住渺茫机会/父亲殿上走神:想起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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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没发声,太子却沉不住气了。韩非所言直指他的话,他岂能听不出来。

韩非说完话,放下揖礼的手低首垂眸,面对太子诘问也不回应,一副全凭韩安定夺的姿态。韩安依旧没说话,用眼角余光瞟他,清秀俊雅的面容波澜不惊,纤长睫毛垂下挡住他的眼神,但绷住的嘴角透出他的固执。

韩安今早下朝唤他前来责问夫子之事,韩非给出的回应只有一句话。

“韩非无错。”

韩安有心挫他锐气,即便觉他行文言辞精妙,只是未免过于犀利,但也让他一直跪在这反省,何时知错何时再谈。

那桌上除了韩非的散论,还有一份荥阳急报,以及从国府文库调来的县志。韩安一边查阅荥阳的地理和人口情况,一边差人传唤相国张开地清点赈灾辎重再行议事。

荥阳是韩地在大河的门户要冲,这会张相国久候未至,韩安心底就生出一丝浮躁。他目光扫视着韩非身上天青色的端肃衣装,脑中浮现的却是他这儿子穿着另外那套色泽一模一样的女式宫装的魅惑之姿。

自从韩非上次主动求见后,最近四个月以来,私下的不伦之事他倒老实许多。韩安叫他穿上宫装,也没之前那般抗拒了,衣服穿上身多半就不会再被绳捆索绑。韩非虽不如女子体态婀娜,却有副极为优雅的骨架身板,挺拔肩膀,纤细腰身,浑圆臀瓣,修长双腿,裹上摇曳宫装再披散长发,也是风姿绰约。

一直让韩安胸中呕气的口活,几次调教后也顺利完成,他的儿子最终接纳了他一切苛刻而蛮横的要求。每逢看到韩非跪在他身前埋首胯下,细致灵巧舔舐他的肉柱,小心含入直吞到咽喉,愈发熟练地以口腔和喉头嫩肉侍奉那根粗壮阳物,还能全部咽下他的阳精,韩安心中就涌起征服的尊享快感。

他现在反倒愿意射在韩非的脸上,而后扳住下颌,命令韩非伸出舌头舔去他的阳精。红嫩的舌尖在白浊的黏液上游走,他看着韩非涨红的表情,脸上的汗液水渍与阳精渐渐溶在一起,让他的儿子愈发楚楚动人。

韩非变乖顺,韩安就更喜欢折腾他。起先只是为了出气,要把过去所有的挫败加倍讨还回来。而后不知不觉间,韩安迷恋上儿子那张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清秀姿容。

仿若陨星灿烂划过夜空,天火坠落。

犹如美玉靡碎沉入水底,暗影流光。

恰似白绸清淡泼染墨痕,婉转斑斓。

儿子在他身下无数次登顶高潮,那条分身却被他禁锢而不能释放。韩非最终会陷入崩溃,空灵破碎的美,动人心魄。

韩非的阳根肉冠上,被穿了一枚银环,这是父亲雕琢在亲生子嗣身上的符节。

韩安记得那清冷夜晚,赤裸的儿子伸张肢体躺在彩漆大桌上,手脚被牢牢捆缚。月光让他宛若玉雕般没有生机,当那枚环钉顺着在烛火上烧灼许久的银针,穿刺过韩非脆弱敏感的肉冠时,仿若穿透生命的根本。

原本因绝望而僵直的身躯,弹跳出惊人的活力。若非韩安也把腿根和腰肢捆住,他的挣扎甚至能掀翻那张大桌。韩非没有喊叫,韩安在他嘴里勒紧皮质的钳口拘束,他从牙缝里喷出破碎凄厉的喘息嘶鸣。最后韩非咬断那条拘束物,把下唇咬出血才昏过去。

韩非养了七天终于习惯这个穿刺。多了分身银环,韩安更容易摆弄他的阳根,也更容易拘锁。只有韩非肯哭泣着哀求,被肏弄到最后才会允许释放。阳精从铃口泄出,被穿刺的肉冠迎来疼痛和高潮。韩安喜欢那个瞬间,儿子的俊美颜面脆弱到迷茫。

韩非越来越顺从,韩安对他就不如过去那般凶狠,反而更多精致细碎的折辱。尊为君王的父亲,欣赏儿子在情欲和苦楚中挣扎,他一边掠夺韩非乖巧的驯服,一边又贪恋韩非固执的抗拒,这就成为了纵容。

私下压榨儿子蛮横之极,却对他在外面的作为得过且过,给他个发泄机会。

韩非心思极巧,脑子又好,一旦臣服于君王的调教,学起来倒是很快,不论是充满屈辱的口侍,还是恰到好处的呻吟,亦或在榻上扭动柔韧漂亮的身躯,像条蛇一样交尾,他渐渐适应,让父亲挑不出什么错。

就连韩安赐予的痛苦,他也学会了苦中作乐取悦父亲。他身体的每一处都为父亲敞开绽放,在韩安降下的责罚中妖异沉沦,回应父亲最喜欢看到的肉欲之色。

时光在君王恣意的享受中悄然而过,微小的改变一点点累积,过去韩安轻易就能找到韩非的不驯之处,变着花样惩罚儿子,可现在教训儿子的借口越来越少。

于是夫子告状,韩安敷衍过去,私下当做责难理由折腾儿子。君王喜欢韩非对外人尖牙利齿,内宅榻上却是牝犬匍匐。韩非在外人跟前越是不驯,父亲就越想摧折他,让他在自己面前卑微求欢,身心沦陷。

一切只是在按照君王的喜好进行打磨。

幽思伴随着殿内香炉升腾的烟气缭绕,韩安一直没说话,三个儿子也就都沉默着,太子一脸丧气。直到张开地迈步匆匆进殿,才打破了这一阵离奇的沉寂气氛。

年近六旬的张相国,祖上数代皆在韩国为相,做事虽保守却也稳妥,是韩安倚重的股肱之臣,也是满朝文臣之首。

张开地目光扫视一圈看清殿内之人,便上前向韩安施礼。他久居朝堂高位,梳理政务驾轻就熟。大河是流经韩魏之地的最大水脉,夏秋之际经常洪灾肆虐。上古之时禹王治水,将北面济水引入大河,济水纵贯大河在南岸汇入荥泽。韩人在荥水之畔筑城,是为荥阳。百年来韩人几经修凿治水,在济水河道外又引大河之水入荥泽,成为水系。

以往荥阳地势高,大河水患汇入荥泽后常泛滥低处,尚可不被波及,但今年水势非同寻常,加之荥泽连年疏通各路水系,泽中泥沙淤沉已久,竟然冲垮长堤,洪流直逼城内,周围受灾地域更是前所未有之广。

张开地说得简明扼要,很快就捋顺当前情势,他正要继续清数国库辎重盘点结果,太子却咳嗽了两声,张开地略一停顿,微微侧脸看过去,太子已经拱手说话。

“兹事体大,闲杂人等是否该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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