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的空白被点燃炸裂,韩非感觉眼前都是缭乱的飞星,痛觉绵延不绝,仿佛一颗星爆炸连动另一颗星,无穷无尽,最后所有的感觉模糊飘远,他终于彻底昏过去。
韩安松开手里的分身,放回烛灯。韩非瘫软的身体从桌面滑到地上,原本被撩在身体两侧的青丝凌乱铺散开。韩安低头看了看,他果然哭了,脸上都是水渍。
他嘴里咬的那根玉杆掉落在一旁,棍体上都是晶亮的唾液。他的身体黏糊糊裹着一层厚厚的津液,却并不是大汗,更像长久渗出的虚汗一层层堆积出来。
背上那幅鲜艳的彩画被汗水濡湿,有些颜料串染在一起,反而愈发妖艳。
韩安把钳在他身上的铁夹子逐一取下,拂过胸口时,发现两颗乳尖方才随着夹子被他自己扯掉,现在淤肿还渗出血丝。韩安又举起他的两手观察,手指因为太久用力地抠住桌子边缘,指甲里也挤出了血块。
他的儿子,倒在他身前昏迷不醒,背上是彩染的丹英艳画,身上留下零碎的伤痕,被钳过的每一处皮肉形成深红的斑块,乳尖和指尖渗着鲜血,下唇也被咬出血痕。
韩安在这瞬间,感觉胸中郁结一晚的怒气全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晚上等得烦躁,喝了不少酒,醇香的美酒入腹,不知不觉侵染神经,让他渴望在儿子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痕。
此时他发泄完了,满心只剩下欲望,那是占有的欲望,在下体勃发喧嚣。
他翻过韩非的身体,查看小穴,刚才被抹过芥粉颜料的穴眼有些红肿,填入淫药膏柱的体腔依旧热情,伸进手指抽插几下,整条肠道热烫湿滑,在它的主人还昏迷时,就能自行分泌出粘稠的肠液。
韩安拿了块绵布,沾了水把小穴周围的颜料擦掉,他把韩非又抬回桌面趴着,脱下自己衣裤,胯下粗壮的肉柱半硬弹起,韩安用手捋动几下,让它更挺颤,掰开韩非的臀肉,扶着自己的分身插进那具柔软身体。
异常滚烫的肠壁裹住茎体,韩安被热息激得发出舒适呻吟,他弓起腰开始冲撞,抽插几下就听见小穴里涌出汁液,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即使他的儿子丧失意识,这口极品名器也能让韩安痛快地泄欲。
韩安一边摆着身体肏弄,一边把韩非披散的青丝又撩开,让他的背脊显露出来。趴在桌上承欢的儿子,后背是自己亲手绘出的丹英美色,就算昏迷,肌肉的本能颤抖也让整幅画都妖异扭动,仿若活物。
韩安撞得更起劲,肉柱激烈抽插腔道,带出一股股淫液,习惯了肠壁滚烫的温度,融化的快感席卷韩安全身。硕大肉丸冲击韩非的股缝,啪唧啪唧的声音很是清晰。
粘稠肠液从撑圆的穴眼溢出,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滋润了交合之躯。
他越来越亢奋,只觉今天韩非的体内端是热情洋溢,全不似体表冷淡。悍猛撞击了不知几百下,韩安才听到断续的呓语。
“父王……好……难受……”
韩非似乎有了意识,但迷乱不清,他重复相似的话,语气里透着哀切。
韩安低下头,被他猛烈肏弄的儿子,身体也浮出明显的高温,蒸干了原本糊在体表的那层黏汗,此刻在他身下放荡扭动,背臀上绘出的丹英花丛完全绽放的绚丽。
韩非开始干呕,胸腹一阵阵收缩,热烫小穴紧紧吸吮肉柱,韩安本就濒临释放,被肠道一番绞缠,就射在他体内。
“我的儿子,是难受还是爽?”韩安问着话,用肉柱狠命抵着韩非的臀磨弄,高热的肠道让他激爽射出,满足呻吟。
“难受……疼……”韩非喘着气颤抖。
韩安泄完阳精,肉柱被湿热熨贴的小穴吸吮,竟没软下去。他很想再来一场情事,可韩非不断喊着疼,韩安想了想,扳住两腿托住腰胯把他翻转过来,韩非的体腔含着没拔出的肉柱转个圈,不由咳喘了几声。
韩安就把肉柱埋在韩非体内,拨弄他捆住的分身察看,他本以为是方才坠吊太久,伤到了这根小东西,但看来看去,除了肿胀和勒痕之外,并没别的损伤。
分身上还有些蜡壳,精致的火烛是菽豆研磨后与纯脂混合熔成,蜡油滴坠在皮肉上虽然极疼,却不会烫坏肌肤。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幅画。”韩安归结为辛辣的颜料让他的儿子难受,他此时泄过一次心情就好了许多,“为父帮你洗了,以后纹在身上,只疼一次就好了。”
君王找来宽大的厚布毛毯,严实裹住韩非赤裸的躯体,抱去后院浴池。
熏香水池蒸腾着热气,驱散冬日寒冷。
令韩安感到温热的池水,韩非却瑟缩成一团。君王再次享用那口热烫的小穴,尽兴后抱着儿子靠在池边,终于肯洗净他背上的斑斓色彩,还解开分身绳索,撩拨抚慰茎体。韩非不断呻吟扭动,可依旧没射出。
“今晚为何如此拘谨?憋着不难受吗,我的儿子。”韩安抱着韩非坐在池边,用手捋动他的分身挤捏套弄,饱受蹂躏的热烫茎体被抚慰许久,才最终吐出点白浊体液。
“呃——嗯啊……啊哈……”
高潮让韩非扭得像条蛇,在韩安怀里动来动去,但呻吟却干涩无力。
他的体温被情欲染得极烫,身上挂着一颗颗的水珠,他被高潮刺激到反弓身体抽搐一阵就再次昏过去,韩安抱在怀里只觉温香软玉十分妥帖,心情更好了。
这一晚,韩安给韩非穿上衣裤,简单收拾偏殿,在榻上铺开被褥,让他睡在那。
韩安回去正殿安寝,次日清晨,韩安起来梳洗完打算上朝,路过偏殿时顺道进去,想叫醒韩非让他早些回去。
但君王却没能唤醒沉睡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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