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没捆韩非,却要求他不能动,但承受强烈刺激显然不容易做到。所以他每次因为疼痛和欲望扭动身体,韩安就在玉镇纸边缘的镂空雕花上挂一颗两寸大的玉珠,现在已挂了六颗,还有一颗直接挂在分身顶端的银环上,七颗玉珠摇晃,瞧着十分好看。
但疼痛也很钻心。那条分身被坠得离胯下越来越远,筋肉拉长几乎到极限,整根茎体和两颗肉丸似乎随时能撕裂到脱离躯体,被捆住的分身和肉丸都胀成了紫红色,跳动着血脉青筋,火烧火燎地难受。
韩安以手撑住桌面,跪在韩非的身后,用粗毛的软笔在他背上涂抹着颜料。他年轻时学过一阵丹青和书法,比名家自是差得远,但画上几笔也不至于太难看。
他对照那幅名家手笔的丹英帛画,在韩非的后背上勾勒出一条条彩色艳痕。只是原本以天然藤木和黏土榨取的颜料,特意加入了些许草药,落在身上就格外地辛辣灼痛。韩安每在韩非背上划出一笔,都能感受笔下的皮肉激烈颤抖,韩非发出的喘息带着鸣泣。
真的太疼了。
描绘在人背上的丹英彩图,国色天香,仿佛火焰烧灼的灿烂之美。
韩安只觉得艳情之极,韩非原本白皙的后背,让他涂上波浪般的色彩,绽放出一朵一朵华美的丹英外形,他自己欣赏起来认为画得好看,可不管和原画有多大差距。
这幅人背彩绘活色生香,大大小小的鲜花簇拥成一团,姹紫嫣红。画在两块琵琶骨上的丹英随着骨节晃动,像是在随风摇摆。大簇花丛沿着儿子宽肩窄腰的流线身形顺次绽放,而两瓣嫩臀一边一朵丹英,占满浑圆肉丘,看起来更是明艳花盘正在怒放。
鲜花还需绿叶的衬托,韩安正蘸着颜料勾出一处处细枝和叶片。绿颜料里添了芥粉,抹在皮肤上如同针刺,可韩非的肌肉筛糠一般抖动,却硬是没挪开身体。韩安知道,他胯下的坠物几乎到了极限,他不敢动。
柔软的笔锋从背线上曲折划过,又在敏感的腰上涂出几道细痕,韩非全忍了下来。韩安看画得差不多了,用毛笔在臀肉上缘分别划出两道弧线,最后直探进臀缝,整团笔锋糊在穴眼反复撩动,韩非陡然挣扎起来。
“呃哈——嗯啊啊……”
他闷声哼出呻吟,仍是没有叫喊。但他的臀瓣不受控制地抖动,连带坠物也微微晃了起来,那条分身和两颗肉丸一颤一颤地痉挛和收缩,弹性已到崩坏边缘,疼痛让他低泣。韩安放下笔,捋着胡须欣赏起来,整幅臀背的彩画都因肌肉战栗而活了一般。
韩安瞧够了,又伸手拿起一颗玉珠。韩非看见了,开口唤他:“父王……”
“忍不住了?”韩安用指尖压着玉珠在韩非背上漫不经心地滚来滚去。
“儿臣……能为父王忍。”韩非喘着气轻声说,“求您给个衔物……”
韩安把玉珠卡在韩非尾椎臀尖上,仿若兔尾,叫他托着不准动,绕到他身前去查看。他的儿子已把下唇咬出了细密的血痕,韩安用手指轻轻抚过伤痕,知道他若非被逼到极限,还不肯和自己提出这样的请求。
“韩非,你的身体是为父的,谁允许你自伤了?”韩安态度温和几分。
“儿臣的心也是父王的……”韩非用脸在肩膀上蹭掉些汗液,“父王要出气,儿臣会受着,等您的气消了……”
韩安伸手抹去他脸上残余的汗液。他原本没打算如此逼迫儿子,他只是想在这寝宫抹去两年前的挫败,他要曾拒绝他的儿子在此对他臣服求欢。可韩非迟到了,他等这么久更想把韩非压在身下,在他背上画那幅丹英,让他不准喊出声,只能哼得销魂酥骨,而后自己骑在他身上纵情地驰骋侵犯。
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场残忍的折磨……韩安想不清楚,或许是酒醉让他更想肆意磋磨,或许是韩非没有情动让他感到不满,又或许这本来就是他的欲望源头。
他得到韩非的顺从,就又想要反抗,他遭遇韩非的不驯,就再想要屈服。他碾碎他的儿子但也视之如稀世珍宝,破坏和宠溺只在一念之间,掠夺的快感永不知足。
“为父给了你选择,是你不肯在这取悦为父。”韩安轻声说,“在哪里很重要?宁可承受痛苦,也不愿享受快乐。”
韩非笑了,破碎而凄迷的浅浅笑容,最是勾起韩安动念。这句话听着有些熟悉,韩非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此乃父王寝宫,儿臣不敢造次……若为他人所知,有损父王基业……”
他仍然重复这几句话回应他的父亲。
韩安拿了根拇指粗细的玉杆,在两边拴上细链,勾住韩非两颗乳尖上的夹子,让他咬在嘴里。链条很短,即使韩非低头缩着下颌叼住玉杆,乳尖也被扯到变了形,他趴在桌面,项背隆出优雅的弧线。
韩安绕回韩非身后,从臀尖上拿走那颗玉珠,他没再挂到胯下,而是拆下了分身上坠吊的所有玉器,当他卸掉两块玉镇纸时,被拉扯已久的分身抽搐一下略微弹回,韩非拱起臀部摇晃,十根脚趾扣住地面。
他的喘息急促,似有锯条在嗓子里拉动。
这一瞬间是最疼的。
韩安让他缓了会,又把他的分身往后掰出来捏在手里,原本弹性极佳的茎体可以被这样拉扯,但承受了许久坠吊,脆弱的阳根仿佛被撕开一般,韩非再次拱起身体。
韩安举过火烛照着,察看这条分身,捆着细绳的分身依旧硬挺,韩安知道那邪药有多灵验,阳根茎体滚烫,肉丸被勒到肿胀,上面还钳着几只黑漆漆的铁夹。
他本想放过他的儿子,韩非方才那迷离的眼神看向他,奄奄一息地虚脱,俊美的容颜因自己赐予的痛苦而扭曲,下唇的血色咬痕抚平了韩安心里的一些暴虐。
但此刻看着这条分身,韩安又升起一丝疑惑,到底韩非的极限在哪里,之前真的是他退无可退的碎裂边缘吗。
微醺的酒意让韩安兴奋不已,韩非是如此漂亮的尤物,两年前他在这有多凶,如今他的颤栗和隐忍就有多美味,这艳情姿态由自己刻下。举着火烛的手微微倾斜,一串烛泪在空中滑落,轻轻滴坠在两颗肉丸上。
韩非骤然撑起上身,全身像过了电一般疯狂抽搐,他从鼻腔里喷出激烈的喘息,惨叫被死死咬住玉杆的牙关抑制在喉咙深处。疼痛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像被抽空了灵魂,抽干了血液那般,意识逐渐崩溃,但他依旧没有挪动身体,也没有喊出声。
他正试图聚拢消散的意识,又一串疼痛从茎体上炸开,那是烛泪再次落在阳根上,一路滴到敏感的肉冠。就像被无数细刃切碎的痛觉侵袭他的意志,他猛烈前冲身体想要避开这酷刑,直撞到长桌歪斜。
他伸展脖颈几乎脱口嘶喊,略尖的犬齿从抽搐的唇瓣中暴露,咬着玉杆发出咯吱声,但两缕剧痛同时从乳尖对冲,细链太短了,因挣扎扯掉了乳头的铁夹子,带来强烈疼痛。他缩起身体,没吐出嘴里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