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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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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肌肤之亲(喂药强吻/自摸/【蛋】高热的口腔做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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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空气愈发闷热。

小院的偏屋里有两个近侍,瘦高个的正往灶台里添柴烧水,比他略矮的另一人,对着瓦炉摇扇子煎药。屋里浮着苦涩药气,再加上柴火燃烧,两人脸上都汗津津的。等砂锅里水位落了过半,矮个近侍用厚布垫着握柄,把锅子放在木托盘上就要端走。

“哎,干嘛去?王上禁止人打搅,你去不是找挨罚。”瘦高个出言阻止。

“可医官说这药需每日三服,不送去公子如何养病?”矮个的反问。

“我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医官说话能比王上更管用?”瘦高个一脸不屑,“咱们给王上做事,该听谁的你不懂?”

两人说着话,近侍头领迈步进屋,他昨天才挨了二十脊杖,这会后背正疼,听见屋内对话,气更不打一处来。

“你懂个屁!”他照着瘦高个的屁股踹了一脚,“王上的旨意就是公子以后跟这再不能有闪失,还不快送去!”

矮个近侍端着托盘赶紧出屋,他看着这人背影撇撇嘴角,恶劣的希望矮个的也被王上罚一顿,心里才算平衡。

近侍走到韩非屋外,轻叩几下门板,房里没有动静,他等了一阵正想再叩,韩王不悦的声音响起:“门外何事?”

“回禀王上,公子该服药了。”近侍躬着身小心翼翼地说话。

屋内又静了半晌,韩王再次出声:“端进来吧。”近侍推门而入来到床前,只见九公子青丝散乱卧在榻上,嘴唇微肿,脸色却不复苍白,而是染上些潮红色,他身上被子一直盖到脖颈,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

近侍从砂锅里滤出药汁,倒在瓷碗里,韩安等他做完事就赶他走,这回特意吩咐若无传召不准再来打搅。等人出去关好门,韩安起身端过碗,要喂韩非喝药。

“父王,儿臣可以自己来。”韩非惶恐地坐起来,锦被滑落腹部,他里面衣衫尽解,裸露的前胸有君王种下的吻痕,还有几道浅浅牙印,乳尖被吸得肿大一圈。

“红莲能喂,我就不行?”韩安不容分说用瓷勺在药汁里搅动几下,舀起来送到儿子嘴边。没吹过的药汁很烫,但韩非哪敢计较,只得张开唇吮进去。灼热的汤水刺痛口腔,他先含住适应会再吞入腹内。

这样的喝法,浓烈的药味会在嘴里留下奇苦,渗入舌头久久不散。

韩安看儿子皱眉,便问他:“很苦?”

“苦是儿臣该受的……”韩非咽了药汁才回应,“是还有点烫……”

君王闻言笑了:“既知道该受,就好好受着吧。”很快第二勺冒着热气的汤水又喂到韩非嘴边。韩安就这么一勺不停地让儿子喝光药汁,伸手抹去他唇角残液。

把瓷碗放在桌上,韩安又欺身压上来,扳着韩非的脸庞吻他。君王喜欢儿子嘴里带着些苦涩气息,他吸干净口水后,总能品出一丝淡淡的甘甜之味。就像儿子这个人,历尽苦难磋磨后,反而更加明耀动人。

韩非刚喝过药的口腔有股热气,交缠的唇齿厮磨出水声,韩安吻得上火,把儿子压在榻上,两手在他身上揉捏摩挲,最后落在腰胯扒裤子。韩非蹬了蹬腿,扭动身体想躲,父亲愈发强硬,长裤直接扯到膝盖。

“父王,儿臣……还没沐浴。”他从父亲的吻势里撇开嘴急促出声。

韩安瞧儿子面色慌乱,手臂发力抬起他的膝弯,目光扫到分开的两腿间。韩非的私处洁净,那根戴锁阳物无力地耸拉在胯下,两瓣浑圆肉丘上还有些浅浅的淤伤残痕,臀缝里藏着粉嫩的小穴,因身体热症而干涩的穴眼不安地蠕动,像张嘬紧的小嘴。

“这么多天了,还没养好屁股?”韩安腾出只手揉捻软嫩的臀瓣。

“嗯哈……”韩非伸手扳住自己的腿,脸颊的潮红更深了,“父王不让儿臣涂药,就好得慢了点……”他嘴上语气委屈,却悬着一颗心,手指暗自扣紧膝弯。

父亲走前那顿藤鞭下手颇重,药只涂过一次便让父亲收走。他养了两日虽然能下榻走动外出办事,但伤痕恢复极慢。后来又被武官用皮带抽出大片新伤,和旧伤叠在一起。韩非拿了吴昱给的药,把身上腿上的抽伤养好,这几天在自己臀部却费了不少心思涂药。既不能全消去伤势,也不能留下太重痕迹。他每天早晚在屋里用热水擦净身体,就扭着腰对着铜镜抹药,痕迹深的涂一点,痕迹浅的不管,几天下来故意把臀伤养成这样。

韩非挨了父亲无数次责打,养伤经验十分丰富,他知道父亲留下的藤鞭痕迹,若自行恢复需得半月以上。此刻虽然精心粉饰过臀肉伤痕,但被父亲赤裸裸的目光盯着看,还是有些心虚胆颤,唯恐被看出破绽。

“好得慢也差不多了……”韩安似乎没觉察什么,拍拍臀肉换了话题,“你多少日子没泄过了?”父亲的手转而玩弄韩非被锁住的阳根,弹了弹露出的肉冠。

“唔……”韩非颤音地哼了下,“快二十日了……”自打上回被父亲滴蜡教训,后面召他侍寝就不再允许射精。

“为父不在时,有没有发骚?”君王很满意,拇指搓动柔嫩冠头。

韩非那张俊秀的脸,红得彻彻底底。倒不是因为父亲的问话,而是他想起给臀肉擦药的过程。他素来自律欲望,并非性淫之人,平日很少关注自己的下体。

然而这几天,每日都要对着铜镜,左右扭摆地往臀上涂抹伤药,甚至还仰躺榻上敞开双腿,把镜子竖在两腿间,仔细观察两臀的伤势变化。布满印痕的鼓胀肉丘,被自己亲手抚摸许多次,这种偷偷瞒住禁忌的情色举动,任凭他再寡欲,也时常脸上发烧。

他臀型生得好,弧度饱满的两瓣圆肉夹出一条秘缝,掩着那口嫩穴,晃来晃去看久了连自己偶尔也会心神摇荡。

这情态落在韩安眼里,更惹君王躁动,原来春猎这段时间,儿子也欲求难耐,他更相信那两颗乳尖是被儿子自己玩大了。韩安舔舔嘴唇,突兀地一巴掌扇在臀丘,打得肉瓣顿时乱颤,韩非低低的叫出声。

“小东西,看来没少发骚……”韩安直起身放开韩非两腿,板起脸冷笑,“既然屁股养好了,身子又淫乱,该严加惩戒,你仔细想想怎么交代这几天的事。”

父亲乍然翻脸,韩非见过太多次,脸上摆出慌张神色,想从榻上爬起来请罪。君王按住儿子肩膀阻止,声调缓了缓:“病还没好,倒是不急,先给你擦擦身。”

韩安站起来去门口唤人端水,韩非看着父亲的背影,趁这功夫盖上被子张开嘴,两根手指探进口腔,直捅到喉眼抠动。

于是等下人端水进屋,君王再回来时,就看到儿子趴在床边,上半身颤动着呕吐,他拽过来只亵器,一股股茶色药汁参杂胃囊里的酸水黏液,全吐在里面。他姿态狼狈,还有不少涌出的汤汁喷溅在地上。

酸苦的味道弥漫屋内,韩安皱了皱眉却没走开,坐在床边拍儿子的背帮他顺喉。有时人的心思多少透着怪异,韩非活蹦乱跳时,他想看儿子蜷在他脚边虚弱颤抖,可韩非真大病不起,他又想儿子尽快痊愈。

或许就是如此,最能满足君上的掌控欲。

韩非呕了半天几乎吐光药汁。韩安询问近侍,这种情况医官如何交代,下人回复说,热症受凉可能引起逆呕,再煎一副药喝下,多加休养有利于病势的好转。

一盆热水没拿来擦身,倒是被下人沾湿粗布擦干净地板,又点起安神的熏香,方才退出屋外。韩安给儿子穿好衣裤,盖回被子,暂时也没了心思再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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