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等等陈樾。”花长逢牵着福宝走下来,似乎觉得自己听到的那句话挺可笑的,淡声讽刺道:“你一个身价那么高的总裁也沦落到和一个小孩卖惨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今独的错觉,陈樾一看见花长逢,脸上就总带着一种无奈的宠溺。
“我们离婚的原因到底在我还是在你?”花长逢将福宝递给阿姨,往客厅沙发上一坐,活生生一个养尊处优的大爷。
“在我。”陈樾起身,去给花长逢倒了杯果汁喝。
林今独在原地干瞪着眼,心里咕嘟咕嘟的冒酸泡,怎么他这就成局外人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陈樾又将自己随身带来的甜点递给花长逢,“一会儿福宝的外公外婆该来了。”
“什么外公外婆,福宝现在是我儿子。”花长逢抿了口果茶,喝着喝着,突然瞪了林今独一眼。
“?”林今独懵了一下,不知道他祖宗这又是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第二个来的就是福宝的外公外婆。陈樾的父母不适合来这种场合,所以只送了礼。
花长逢父母对陈樾是很有好感的,觉得他那两年对自己儿子算是无微不至,后来总疑神疑鬼,有多半原因也是因为他们儿子非得看上了那林家小子。
心里正想着林家小子呢,花母一抬头就猛地看见了真人,差点癌症没给吓复发了。
“你...你不就是那个...那个。”花母指着林今独说道。
花长逢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妈竟然还能认出来当初在宴会上只有过一面之缘的林今独,当即迈步走上去,挡在林今独身前,把他妈拉过去了,“妈,你去看看福宝吧,他最近一直说想你。”
“不是,你跟我说他是谁啊?”花母依旧盯着林今独看。
“没有谁。”
花母如今受不了刺激,花长逢只能先把她支走。
林今独全程处于状况外,见花母一直问他是谁,他也不好躲着,只能上前护着花长逢,自我介绍道:“伯母您好,我姓林,叫林今独。”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花母的面部表情经过整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似乎是想骂他,但是堪堪忍住了。
“就是你啊。”花母皮笑肉不笑的。
“……”
花长逢抓住林今独手臂,把人拉走,他似乎看起来有些心烦,边上楼边说道:“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你先回卧室待着。”
“跟我有关还是跟我爸有关?”林今独问道。
“都无关,这是我的事。”花长逢叹说道。
林今独听完,倏地拨云见日般停住了脚步,问他:“那个姓林的人……是不是我?”
“什么姓林……”花长逢不知道他和陈樾之前的对话。
“陈樾跟我说你在结婚前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姓林。”林今独越想越觉得是他,陈樾说那个姓林的父母底子不太干净,他爸今年不就进去了吗。
以及他在初见花长逢时觉得这人很矛盾,明明骨子里不是那般随便的人,却又无时无刻不在矜持着引诱他。
如果他就是陈樾嘴里那个姓林的,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不过他之前确实不认识花长逢,不然哪里还能有陈樾的事。
以及这人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花长逢的脸色在一瞬间有些发白,仿佛觉得很难堪般否认道:“没有。”
林今独看了他一眼,然后重新跑下了楼,说道:“抱歉了,刚才没有介绍清楚,我姓林,是花长逢的现男友。”
陈樾似乎在这时也明白了过来,他抬眼看着站在二楼上的花长逢,眼里隐有失落。
原来他的陪伴确实抵不过这人在年少初见时的惊鸿一瞥。
花长逢眼里没有他,这人依旧像是当年那般,习惯于站在远处,默默关注着那个鲜活风流的少年。
纵使林今独已不再是当年的天之骄子,还身负着罪犯之子的名声。
事后花母倒是没有撅过去,只不过花长逢好不容易准备的生日家宴,最后有些不欢而散。
福宝懂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临睡觉前,问了花长逢一句:“爸爸,你是不是和林老师在一起了?”
花长逢怔愣两秒,还是承认了。他看着福宝轻声道:“对不起啊,一直没有告诉你。”
福宝摇摇头,“没关系,林老师长得很好看啊,爸爸和他很配。”
花长逢苦笑了一下,“是吗。”
福宝宝坚定地点头,“我懂爸爸的。”
花长逢低头一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是是是,你最懂爸爸了。”
入夜,主卧里的两人正湿汗淋漓的纠缠着。
花长逢连鬓发都黏在了脸侧,双眼被情欲充斥着,眼底有些涣散。
“这么嘴硬啊?”林今独快速耸动着腰胯,朝身下人流淌着淫液的阴道里顶操着,“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花长逢看着他,像是坚持不住了,终于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很矮……”
林今独笑了笑,“这倒是,踮脚才能和我接吻。”
“还很瘦。”花长逢说着说着就有些蔫头耷脑的,“这不是同性恋会喜欢的男人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