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青呆呆看着他，泪液未干看起来格外可怜，他急忙解释，“不是，我没有，我就是，把你的东西弄脏了，我得负责。”
“还用不着你负责，”闻韶看他手上一大团衣服皱巴巴的，露出深红色一角，不禁眉头一跳，“把衣服放下。我让你穿了吗？”
“啊？”何青好像没反应过来，抓着衣服还在问，“不是结束了吗？”
“我说结束了？”闻韶想起他逼自己射就有些不爽，他还没满足呢，于是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道，“没结束。”
“可是天黑了，也没什么人了。”
他说得确实没错，路上行人少得可怜，只有路灯还在寂寞地亮着。
“我没说，你就不能穿。”
闻韶强调道，说着把车开出去，顺便打开送风。热风一下吹出来，何青一个激灵，放下衣服不敢吱声。他局促地坐在座位上，犹豫片刻，拿了纸巾开始擦拭下身。
“安全带。”
何青连忙把安全带系上，那里压着他的胸口，随着动作磨来磨去。他轻轻抽一口气，发现乳头被咬肿了，只好小心地避开那里。
闻韶沉默地看着车，没有理他。在路口等红绿灯的间隙，才说，“去我家。”
何青没说话，他也不敢有意见。
秋裤已经被闻韶扔到垃圾桶里毁尸灭迹，何青眼睁睁看着也不敢吱声，别别扭扭跟着他上楼。等进了门看到门口的穿衣镜，不由脸一红，局促地低头不动了。
他看起来格外拘谨。不是羞涩，畏手畏脚的，头也没再抬起来。
闻韶去冲了澡换了睡衣出来，见他还站在门口，忍住了训斥，“过来，去洗个澡，睡衣就在旁边。”
看着何青低头缩着肩膀擦身而过，他想，他也许应该换个方式了。
这孩子也太……
难道被揍过？
等何青穿着睡裙出来，闻韶已经简单下好了面。何青吃着热汤面，水蒸气渐渐模糊了双眼，他鼻头发酸，默不作声的，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吃。
闻韶放下筷子，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最后无力道，“你哭什么？”
“太、太好吃了。”
“……”闻韶揉揉眉头，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等何青洗了碗出来，他才拍拍旁边的座位，“你过来，我们谈谈。”
他看起来一脸严肃。
何青忍不住绝望地想道，他也终于受不了，要离开了吗？
他磨磨蹭蹭抿坐过去，才一坐下就被一双手拉住，身体猝不及防坐到男人腿上，发懵地看着他。
闻韶沉默了会儿，使劲捏了捏他的脸，看他吃疼地皱成一团，那一块立刻红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什么？”
“你今天挺听话的，值得表扬。”闻韶自说自话，一边把他脸颊肉捏起来不让他开口，“表现得不错，下次试试直接在外面。”
那张小鸡嘴蠕动了一下，“芋米有……”
“为了方便，你先住我这吧，免得我找你了。”
“唔……”
闻韶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不住的话，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他等了会儿放开手，何青果然眼睛红红的看着他不说话了。
闻韶满意地摸摸他柔顺的头发，无视他抗拒眼神，关了电视，轻而易举将他像小孩一样抱起来朝卧室走去，“今天累坏了吧，早点休息，顺便给你压压惊。”
何青被他禁锢着动不了，懵懵地看着大门越来越远，拐了个弯消失在视线里。
卧室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地喘息声，还有何青抗拒的挣扎声，“不用了，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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