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说:“到底要怎样才能说清楚?”
百里秋暝并不理他,尚德又过去抓住他的手,他一横眉,手中施展折扇,便将尚德的手打了出去,他收回扇子,说:“尚德与我的距离,大概还有二十年。可以等二十年后再说。”
尚德:“什么?”
非天寒与尚德聊天:“可跟你家父恢复关系?”
尚德:“大概二十年后。”
非天寒:“厉害啊,不如不要恢复了!”
离离呆呆的,她已被赎出去,女人正给她收拾衣服,离离说:“一千两……居然真的是一千两。”
她还记得千公子搂过她的体温,淡淡的扇香,她的慌乱和千公子来了之后的安心。
非天寒说:“真潇洒啊,佘公子,一笑值千金,若你能对我那么一笑,我可能也会把千金给你。”
佘柳看了看他,笑道:“可惜我并不喜欢黄金,就算是堆成房子,我都未必要看一眼。”
非天寒说:“酒也多,我非天寒怎么可能没有酒喝!”
佘柳冷笑一声:“哈。”
王海说:“见到百里秋暝了吧?”
尚德说:“打了一架,未赢。”
王海笑了:“如果赢了,你不便是妖王?”
尚德说:“他似乎还是很生气我那日说的话。”
王海问:“你说了什么话?”
尚德说:“我说他所作所为,不配称自己做仙。”
王海笑了:“你还真敢说啊,尚德兄。”
尚德说:“虽然被打断了八根骨头,但我仍会说,并不觉得后悔,因为这话无论什么时候说,我都觉得颇有道理。”
离离正在收拾行李,尚德一行人在江边送她,非天寒问:“之后打算怎么办?”
离离说:“找到家父,然后做天下第一的词人。”
非天寒说:“有意思,不是天下第一的女词人,而是天下第一的词人。”
离离说:“男词人,女词人,并无不同,不是吗?”
王海说:“并无不同。”
离离说:“我也要赎那些女子,教她们作诗。”
尚德说:“那么就此别过,离离姑娘。”
离离说:“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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