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和家里人关系冷淡,要不是他爸在外面玩坏了身体,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他也不会有现在的身份和待遇。
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努力也换不来他亲爹的一个正眼后,他彻底死了心,不到他老子跟前自讨没趣。
因为怪异的身体,和奇怪的性取向,林越从来也没想到过他会有一个亲生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是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
即使是现在,林越依然没有自己生了一个女儿的自觉。
孩子在他肚子里时没有太折腾他,在怀胎七个月时还能和林纾做足全套。
因为肚子大了一圈,他只能扶着腰坐在林纾那根鸡巴上,孕后敏感的身体一点点感受着括约肌被撑开,龟头顶到直肠最深处,反复在结肠处用力顶弄。
即使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弄,这样敏感的部位被反复折磨,也让他达到极致的性高潮。
一只手扶着坠胀的孕肚,一只手无力撑在床板上,眼角被刺激地流泪,精液射出的同时,骚穴也跟着尿失禁。
潮吹一般,晶莹腥臊的尿液一股一股喷出,把林纾的那件睡衣打湿。
林纾神色冷淡地伸手拨弄着他的骚逼,他难堪地哼了一声,又有几缕尿液被刺激地滴落。
至于孩子的出世,他反而没什么印象。预产期临近,专业的医生团队早早就候在家里。
生产那天,林越躺在手术床上,身上被打了麻醉,他眼一睁一闭,孩子便落了地。
之后照顾孩子的活也通通有人接管。
现在,阿姨已经把孩子哄睡,便叫他看着点。
林越自然不会照顾孩子。
他低下头,认真打量着这个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脸小小只,眉毛粗浓,鼻梁高挺,睫毛纤长,五官和他长得尤为相似。
有了这个意识之后,林越突然伸出指尖轻轻戳碰婴儿肉乎乎的脸蛋。
长开之后,同爸爸一个眉眼出来,长相精致漂亮的女婴突然睁开眼,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眼前的爸爸,嘴一撇,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林越手忙脚乱抱起孩子,模仿着阿姨平时照顾孩子的样子,轻轻拍着小婴儿的屁股,“嘘……嘘……林止戈……小祖宗,你别哭了。”
哭声停顿了一秒,尔后越发凄厉,不足手臂长的女娃娃哭得声嘶力竭。
哭了一小会儿,自己打了个哭嗝,小拳头攥住爸爸的衣服,似乎是知道自己是从这个肚子里出来的,自发拱着小脑袋往林越胸上钻,还没长出牙的小嘴把乳尖含住,开始认真嘬弄。
生产后,原本精壮的胸脯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两个奶头也是鲜亮的粉色。
小婴儿边打着哭嗝,边把乳头含得嘬嘬作响。
林纾正好打开房门,瞧见眼前的一幕,眸光微深。
林越脸色一红,匆忙把乳头从小家伙嘴里弄出来。
没成想,这一举动又闹醒了孩子,小止戈撇撇嘴,酝酿一阵之后,房间内再次响起嚎啕的哭声。
林纾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闹剧,突然出声,“继续给她吃。”
吃什么?自然不用林纾再重复。
我可没有奶水,林越嘀咕着,在林纾不加掩饰的目光下,他忍着羞耻,听话把乳头又重新往女儿嘴里送。
明明两个逼都被女人操透了,他自己还是坚定不移地觉得自己是个爷们儿。二十多年来,他都是以爷们的身份长大。
所以,现在被林纾看着自己给女儿吃奶子,他几乎想找个缝儿钻下去。
小止戈嘴里吃到奶头后,果然不哭也不闹。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嘬弄乳头的声音,林纾的目光却一直落在他胸上。
等到胸口上的那股吸力消失,林越笨拙地把女儿重新放回婴儿床。
还没起身,就被女人压在身旁的大床上,林纾指尖刮过泛红的乳头。
“咬红了。”
手顺着漂亮的腰线往下滑,唇却咬上另一颗乳肉,牙尖磨着乳肉,似乎要把它咬得对称。
林越低低喘了一声,脚尖微微蜷起。
生完孩子后,他的两个胸变得越来越敏感。被女儿含时只觉得羞耻,现在被林纾舔弄,却觉得全身酥酥痒痒,骚穴热得不断翕张。
“骚货,已经这么硬了?”
林纾手掌根忽然握住已经硬挺的阴茎,粗糙的指节有技巧地抚弄手中分量不小的阴茎。
林越呼吸越发急促,两瓣乳肉被咬成对称的红,他支起上半身,手抓住林纾的肩,吻上她的唇,两个人交换一个湿濡的吻后,林越把腿分得更开些。
在女儿的婴儿床旁,林越声音刻意放低,“下面,下面……也湿了。”
林纾手往下滑,两根手指并起伸进湿软的逼中,把卷起的衣服往上撩,“自己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