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听话咬住睡衣的下摆,两颗奶子肥嘟嘟的,点缀在胸前,右边的奶尖淫乱地硬挺。
林纾淡淡问,“在女儿面前做爱,会让你更有感觉吗?”
林越嘴里还叼着衣服,出不了声,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他既羞耻又兴奋。
是林纾射入的精液让他孕育了这个孩子,现在又让他在孩子边上被女人玩弄。
粗糙的指节不断在肉逼里进出,汩汩的淫水在腿间泛滥,淫靡的水声伴随着淡淡腥臊的气息。
空气里的那股淫味似乎钻进了四肢,钻进了骨头缝里。
林纾低头吻在生育后腰腹的那条缝合线上,几个月的时间,那里已经愈合成一条淡色的疤。
舌头一路向下舔舐,两根手指的抽弄却没有停下过,骚逼被弄得痉挛抽搐,林纾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在骚穴内勾弄。
林越呼吸急促,手去握林纾的腕,“慢一点,慢一点。”
那动作却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顿半分。
房间里,女儿安然睡着,她的名义上的的父亲,生理上的母亲敞着两个逼任人呷弄。
嘴里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去,怕自己漏出声音,林越干脆吻上林纾的唇。
骚逼被弄到潮吹的时候,肉壁痉挛不止,淫液喷溅出来,两个人的唇舌还难舍难分得纠缠着。
阿姨端着膳食上来时,男主人和女主人都在屋里。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了排风,男主人脸色红润,唇有些红,女主人则坐在椅子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眼神在小两口上身上逡巡着,不管第几次看,她都觉得神奇,两个长相完全不般配的人究竟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
林止戈一周岁的时候,刚学会走路不久,每天就喜欢往林越身上爬,尤其钟爱他的两颗乳头。
即使林越在健身房里已经把结实精干的胸肌重新练回来,可他的女儿依旧对他的胸念念不忘。
每天晚上必然把乳尖吮到发麻,才愿意乖乖睡着,不然就会生嚎到半夜,请来的阿姨也没了招,林越只好把孩子带在身边睡。
林纾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知道了,默不作声忍了几天。
林越重欲,自己也忍得辛苦,却没有开口。
晚上把孩子哄睡之后,林越侧躺在孩子身边,眼睛闭上,刚准备睡觉,裤子被人扒掉半截,林纾的阴茎在屁股上磨蹭了几下,就径直捅了进去。
来不及拒绝,已经习惯了频繁性爱的肉逼,一下就缠紧了鸡巴。
林纾缓慢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为了不吵醒女儿,林越手指捏着床单,几乎快把单薄的被子揉碎,嘴里只敢发出极轻哼唧声。
子宫口被深深撞了几下后,骚红的逼缝里流了水儿,他自己这几天也忍得厉害,这会儿配合着林纾的动作,有节奏地把骚逼往鸡巴上撞。
这种近似于偷情的状况,让林越的身体比平时要敏感得多,腰腹薄而有力的肌肉一直紧绷着。
林纾摸着林越手感极好的腰腹,鸡巴重重往逼里钻,硕大的龟头顶进柔软的子宫口,射精的同时,她微松开手,手掌包住前端,让林越的精液全都射在她掌心。
林越张着唇喘息,连头皮都是舒爽且麻木的状态,他凑上去,两个人缠在一块黏黏糊糊吻了一会儿,用湿巾草草擦了下身体。
“不要惯着她。”
林越知道了林纾话里的意思,果然第二天小家伙就被奶妈带走。
晚上,两个人躺在主卧的床上,清楚听到楼下传来的哭声,小止戈哭得实在凄惨,而她的爸爸此时却也自身难保。
林越抱着自己的两条腿,随着越来越深的脔干,被操得低低叫出声。
林纾的蛮干让他根本分不出心思想其他的事情,说不出半句话。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宫颈口被迫打开,承受着龟头野蛮的顶入。
床板咿呀咿呀地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楼下终于没了声。
房间内皮肉间碰撞,啪啪的声响也终于停下。
林越跪趴在床上低低的喘息,林纾缓缓抽出阴茎时,随着清脆的一声啵响,合不拢的逼里流出精液,顺着大腿根留下。
——
“爸爸。”
三岁的林止戈早就已经学会说话,只是牙没长全,口齿还不是很清晰,现在正抱着洋娃娃在外面敲着门。
见爸爸半天不应她,小嘴巴撅起来,已经预备要哭。
“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