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别光夸醇哥,也帮我们治治病呗?”
外面热火朝天的,好多雇佣兵开始说自己身上哪儿疼,要医生掀开他们衣服看看。老王从没觉得这么丢人过,赶苍蝇似的把雇佣兵都打发走,还得替他们擦屁股跟李响青道歉:“您别在意,他们没纪律惯了。”转头问猴子,“孟醇呢?”
猴子说:“不知道,我来就没看见人。”
大虹道:“跟少爷洗澡去了。”
老王恨铁不成钢地推推阿盲:“...你催催他去。”
孟醇正抱着杜敬弛挤在昏暗的小浴室里,一边给他用塑料布裹住腿,一边开了热水器准备洗澡。少爷没有轮椅站不住,全身重量都依托于孟醇挎在他腰间的手臂。
热水器轰隆轰隆烧着水。
杜敬弛难受地说:“别那么使劲,勒到我胃了。”
孟醇被他扭的上火:“不使劲等会摔了,你还想再打一次石膏?”他记起两人的交易,阴森森笑道,“其实石不石膏的也不碍事,正好你喉咙好了,干脆提前把佣金付了吧。”
杜敬弛被曲解得窝火,又怕他真要现在做那档子事,语气半软半硬:“不是你——”
剩下的话,给孟醇支棱起来的玩意儿打散了。这人是不是有暴露癖?杜敬弛害怕地想,他不是两只手都放在自己身上吗?怎么衣服没的比自己还快?
“不是什么?”孟醇盯着少爷白净的侧脸,手伸进衣摆捏了把他细皮嫩肉的腰。
杜敬弛被摸的一激灵:“你有病啊?别摸我肚子!”
孟醇下巴搁在他耳朵后面吹风:“就摸。”他淫猥地顶胯,像只发情的雄兽,“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他妈还能拿你怎么样?
杜敬弛别过脸不理他,默念心静自然凉,却耐不住孟醇在衣服下煽风点火的两只大手。
常年累月的野外生活叫那双手粗糙异常,像带着沙带着石头,带着瓦纳霍桑直抒的热意,一路烧到杜敬弛胸口。
孟醇存心玩他,虎口磨着乳头下缘,纹路如同刀割过似的指腹摁在乳孔打转。杜敬弛是舒服了,胸口无意识往人手里送。感受到手中隆起的胸脯起伏逐渐明显,乳头被孟醇夹在指间缝隙,拿凸出的骨节挤压。
杜敬弛吃痛,孟醇闻声,托起大少爷两团适中的胸肌向内聚拢,生生挤出一条沟壑来。
“看着,不准闭眼。”
“你,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杜敬弛像条滑不溜秋的鱼,在孟醇怀里扑腾。
孟醇噗嗤笑出声:“你拿什么警告我啊?小公主?”
杜敬弛去掰孟醇拢在他胸前的指头:“滚你妈…滚...谁,谁他妈是公主!”
“我在跟谁说话谁就是。”
咚咚咚。
阿盲打断他们:“酒鬼,老王叫你过去。”
隔着铁板都能听见机器烧水的动静,吵得阿盲头疼。
“知道了,”孟醇拍拍杜敬弛的花架子腹肌,“马上。”
杜敬弛小声道:“你别摸了...”颇有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朝他发火的意思。
热水打在两人身上。杜敬弛那头毛洗这么些天,靠近发根的地方有点褪色,显出橘棕的趋势。发尾依旧艳红到刺眼,打湿了乖乖贴在鬓边,跟张牙舞爪的主人一点都不一样。
孟醇咬杜敬弛后颈的肉,要狠不狠地叼住半截脖骨磨牙,锢着杜敬弛手腕往夹在他臀缝中间的性器拿:“有人催...快点用手帮老公撸出来。”
杜敬弛被他嘴里的称呼抖落出一地鸡皮疙瘩,忍无可忍道:“你恶不恶心!”
杜敬弛挑眉瞪眼,孟醇越看越有兴致。少爷手软,十根指头白葱似的,骨架修长分明,同样一副不沾阳春水,吃不下苦的样子。
孟醇垂眼看着杜敬弛将湿衣服顶起来的两颗肿乳头,几乎透出肉红。那只乱挥的手碰到孟醇的老二就熄火了,杜敬弛整一个帕金森患者,好像握住的是颗要人命的手雷、炸弹,不见半分从前健身房卧推的劲儿,只有顺着指挥在上上下下地动。
“操,你他妈能不能用点力?”孟醇把人面对面翻过来,被杜敬弛矫情的不耐烦了,“装什么啊,你他妈没打过飞机吗?”
他被杜敬弛宁折不屈的表情气笑了:“行,老公好好教教你。”
“谁要你教——”
孟醇单手搂着人,另一只手包着杜敬弛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来回撸动。紫红色的龟头不断穿透他的手心从虎口露出来,再哧溜缩回去,积起一小汪从花洒里涌出的热水。
“不要我?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救?”
答案是肯定的,杜敬弛站在热水下也犹如被泼了满头冷水,怒火散得干干净净。他不喜欢吃亏,但气节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三番五次枪林弹雨的经历终究还是磨掉了自己作为杜董事儿子的棱角。
“你、你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杜敬弛抖声道,“之前都约好了。”
孟醇喘气,狠狠插了一下杜敬弛的手心:“现在是谁在开玩笑?”杜敬弛马上收拢五指,爽的孟醇头皮发麻,“...再裹紧一点,撸快一点。”
阿盲又来催。
“喂,二十分钟了。”
“马上!”
“你二十分钟前就说马上。”
孟醇抵着杜敬弛额头:“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