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咬着嘴唇,两只手一起覆在那玩意上动作。
孟醇闷哼一声:“再快点。”
杜敬弛感觉手都要磨秃噜皮了,还是不见孟醇有射出来的意思,急的他连忙回想跟前女友做的时候喜欢哪些招式。
邪门,邪偏门了!
杜敬弛用掌心研磨孟醇的龟头,眼神飘忽瞥他表情。落在孟醇眼底,有种被路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拂过脚踝的痒,在此地此刻不切实际的珍贵。
孟醇微微皱起眉,那道疤因此格外明显,嘴角却是上扬带笑:“聊骚也不会?说点助兴的,不然我射不出来。”
杜敬弛也拧眉:“...不会!”
孟醇不与他多费口舌,揽过他的腰将脑袋卡进杜敬弛颈窝。
他不在乎自己像个变态似的贴着一个男人闻。孟醇好奇,杜敬弛出了汗也不像营里男人们难闻,反倒有股说不明白的香味。揉着大少爷的屁股,孟醇终于射进杜敬弛手心,糊了人满满一腕,惹得那双上勾桃花眼又是怒气满盈,活像被夺了贞的黄花大闺女。
等孟醇终于完事儿肯从小浴室出来,已经是阿盲第三趟催他。
“老王跟李医生去村头了,你开车过去,等会顺便把她们接回来吧。”
“行。”
阿盲不瞎的那只眼看向孟醇怀里的杜敬弛,寻味地说:“老当益壮啊。”
孟醇颠颠杜敬弛:“壮不壮?”
“呵呵。”杜敬弛干笑两声。
“呵什么?”孟醇笑着,“刚才我们——”
被杜敬弛啪地捂住嘴:“壮壮壮!壮死了!”
阿盲笑眯眯地走在旁边:“要不把少爷带去村里逛一圈,他还没去过吧。”
孟醇正有此意。
杜敬弛一点儿也不想去,但他也不想独自回帐篷休息。那顶绿布棚子像张网,一见就被拖回恐怖的记忆里,他浑身发毛。
呆在孟醇身边才让杜敬弛觉得安全。
李响青已经跟随老王来到村里某户人家看诊。
车子停在那顶由不同破布拼凑起的帐篷前。
“你呆在车上,我们等会就出来。”孟醇拍拍车顶。
女孩病恹恹地躺在塑料布堆出来的“床”上,偶尔有两只苍蝇嗡嗡落在她周围,孟醇挥手赶开了。
李响青抬头看他一眼,继续跟老王讨论女孩的病情。
“她需要补充...”“...基础维生素已经...”
她们简略转了几圈,大部分孩子的病况都很容易治愈,但由于药品短缺,基础病长久拖延着,导致孩子们营养不良,各种皮肤病频发。
孟醇道:“我上回去苏垮,有几家老板说会帮我留意留意药品,我明天去看看。”
李响青问:“苏垮哪里来的药?”
老王解释:“苏垮跟其他内陆国家边境相邻,现在少量走私还不要紧。”
苍蝇又落到女孩蜕皮的双脚。
孟醇挥手赶走讨人厌的蝇虫,帮女孩用塑料布盖住了脚:“酒精是不是也快没了?”
老王点点头:“明天你不要一个人去吧?带上猴子他们,安全第一。”
孟醇抱臂站去一旁:“嗯,回去我跟他们说。”
李响青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喂给小女孩:“我们明天还会来看你的,要听妈妈话,好吗?”
女孩对医生口中的英文一知半解,但糖是甜的,小小一颗,她含在嘴里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点头。
半晌帐篷内除了母亲用土话跟女儿沟通,无人出声。
回程,风沙并不大,李响青望着窗外掠过的顶顶帐篷,入眼疮痍触目惊心,如山高的垃圾堆上是几个孩子,细枝似的腿插在肮脏的弃物里。他们挺着异常突出的小肚子,安静沉默地玩耍。
这样的儿童在瓦纳霍桑数以万计,甚至十万、百万。
李响青考虑着,扎起的秀发随风飘动,她英气柔媚的五官很明艳,沉思时散发着极具魅力的知性气息。
杜敬弛不懂为什么她这样的人要来这种地方。他没心思想明白,他连自己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都没搞懂,哪来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
孟醇,猴子,大虹,底曼......
没休息好,脑袋乱糟糟一片。
李响青出声:“加上跟我同行的三个护士,我们一共只有五个人。刚才我看了看周围,肢体损伤的病人比较少,多数都是基础病患者,如果还有多些帮手应该能救治更加及时。”
“营里都是实战兵,找帮手不现实。”孟醇拐进大路。
老王沉吟:“大虹会些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