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牛头人一下醇哥,主角是你,嘿嘿嘿
都说敬妃配不上这个敬字。
我新进宫,禁不住好奇。但嬷嬷打迷糊眼不肯明说,我想大概是怕被有心人听见呈给娘娘,便识时务缄口不言。
当朝皇帝没坐上龙椅前,是先皇跟胡女生下的第九子,从小边疆长大,传言不仅生食过狼肉,还独斗过虎熊,跟动不动天下者也的皇子们相比,简直蛮夷得荒谬。
可就是这么个野犬似的人,带着那帮沙漠里的子民一路杀进京城,夺了权,给母亲正了名。
皇帝坐上龙椅后不改脾性,常往西沙边漠跑,跟儿时起便相依为命的兄弟姐妹们呆在一块。
因此我在宫中扫雪个把月,今天还是头一回见着皇上。
我远远看见皇帝穿着狼毛袍鹿皮靴,皮肤是常年呆在胡塞的深糙,身形有如武星在世,挺拔伟岸。
“敬妃呢?”皇帝眉间有疤,看起来很是可怖。
我赶忙低头躬身:“回皇上,娘娘她…”总不能说我家主子日上三竿还未醒吧!我一时头晕脑胀,找补道,“娘娘听说皇上回京,喜不自胜,正在殿内梳妆。”
这些日子我领略了敬妃的本事。
那天我不过是看着敬妃倾国倾城的脸蛋晃了神,便被一个白眼发落到后庭干了十来天苦活,浑身上下都是伤,每晚疼的睡不着。
届时起,我便隐约觉得自己恨他。
是啊,一个大男人长了幅妖精嘴脸,靠身子向皇帝换荣华富贵,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敬他?
…怨归怨,敬妃出手阔绰,我自从后庭回到前庭,拿的好处多了,还是尽心尽力地伺候人家。
我不愿承认的是,每每敬妃靠在亭院打瞌睡,我总会偷看两眼桃花树下酣梦的主子,像他赏给下人的桂花糕,我日思梦想,唇尖眷恋这股香甜。
我以为他对皇帝至少是谄媚的,结果话音刚落,敬妃只穿底衫,披头散发,赤足走了出来。
皇帝身后的侍从们连忙回避,只有我,盯着那双脚瞄了又瞄。
皇帝看着他:“听说你知道我回来,喜不自胜,正在梳妆?”
正月的天,我浑身冒汗。
敬妃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踢着寒风中翻飞的衣摆进了寝宫。我生怕被判欺君之罪,卷入这两人的纷争,迟迟不敢抬头。好在皇帝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跟了上去。
“你,”跟在皇帝身边的太监吩咐我,“叫人都散喽,不准打扰皇上和娘娘歇息。”
我遣散奴婢,天上又下雪了。见四下无人,我便蹲在角落,靠着从寝宫里散发的点点热度取暖,准备雨雪不那么大了再走。
我不懂敬妃。平常不给三宫六院的娘娘们脸,现在皇上的面子也不给。
我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声音。当我意识到那是皇上和敬妃在欢好,一下汗毛竖立,心想自己要是被发现了,天王老子来了也小命难保!
可敬妃猫叫似的讨饶钻进我的耳朵,我就像鞋底被冰冻住了,两条腿不听使唤地杵在原地,往木门上的窗纸戳了个洞,佝偻着身子,朝里面看。
屋里有炭火,暖得我眼热。
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的敬妃正衣衫半解,浓黑如墨的头发被攥在莽夫皇帝手里,更加凌乱了。
我见到主子不似女人的肩微耸,抬着下巴,眼里春水流淌。
“皇上,热——我胸口闷。”
我也不知愣愣看了多久,敬妃的招数用不尽似的,陪着皇帝玩了一轮又一轮,哪有刚才横眉冷对的影子,像只不懂害臊的狐狸精,求皇上摸摸他。
皇帝压在他身上,被点地说荤话:“你到底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怎么?不喜欢?”敬妃作势要收回缠在他身上的两条腿。
皇帝抓住两只脚踝往身下一拉:“狐媚乱上...!”
我满脑袋都是狐媚子在皇帝下边失神的脸,又一边为皇帝的话胆战心惊。
距娘娘喊我进门伺候的那几晚已经过去一月有余,那些画面还鲜活地在梦里出现,一次又一次勾起我的贪念。
娘娘踩在我肩膀,要我给他按脚,我便捏着他细腻的脚背,顺从他的指令一路攀升到纤长匀称的小腿。娘娘金枝玉叶,是我从小到大摸过最贵重的宝物。
我怕服侍不周,他再罚我去后庭当苦力,于是悄悄看了他一眼。我在穷乡僻壤长大,恶山恶水见得多,并非不通男女之事。敬妃的表情就似那破窟里的小寡妇,双目紧闭,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已经探到他的大腿。
不知怎么回事,我咬了一口白花花的腿肉,娘娘依旧闭着眼什么也没说,我便懂了。
那些日子有我唇舌伺候,敬妃浑身都洋溢着春色,我阴测测地在心里贬低他,骂他确实配不上一声敬妃。
可到底,娘娘对我跟对皇上不同。
敬妃自认是主子,看不起我这种低贱的阉侍,舒服完将银子扔到地上,还威胁我,要是说出去半个字,就别想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