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说那话时我有多想扑上去撕咬他干净的衣襟,然后让他好好看看我究竟是不是阉人,将他欺负的只会像窑子里的魁姐,一面叫,一面给我道歉。
白日梦做多了,真的看见梦中人伏低做小时,我恍然有种幻想成真的错觉。
“孟九郎,你究竟带不带我走!”
我听见娘娘生气地质问皇帝。
我将眼睛贴回窗边,看见皇帝痴恋地抚摸他:“敬弛,你我明明约定在收复胡塞之后。”
“那你独身同匈奴打仗去吧,等你回来,我就跟着新人逃出这破皇宫,再找——唔——”
皇帝凶狠地顶弄两下,掐着他的下巴:“怎么?这几月你背着我偷人了?”
杜敬弛挣扎中甩了皇帝一掌,面红耳赤道:“谁准你弄痛我?”
“之前要带你走,你嫌边塞无趣,现在让你呆在京城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又嫌我只晓得打仗半年不回来一次。”
杜敬弛自知理亏,强嗔道:“那你换个爱妃疼吧,我不稀罕听。”
“别闹!你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皇帝抱着他,“现在你身边的小厮也敢向我撒谎了。”
10
传闻皇帝要带敬妃回边塞,有人欢喜有人忧。
喜,是从此后宫没了头号竞敌。忧,是担心敬妃此去更承盛宠,让本就不爱回京的皇上更懒得动身了。
我呢,心绪复杂,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娘娘穿着白色暗红纹的束腰长袍,腰间挂着皇上赐的玉符金铃,即便是纯男子扮相,也好看的动人心魄。
卑微如我,竟会愤怒。
我恨他,恨他从未施舍我半点情意,好让我此刻蒙骗自己,聊以慰藉。
皇帝把自己身边的太监拨给娘娘,叫他负责整理敬妃随身的东西。我眼巴巴看着老太监朝我走来,说:“娘娘走后,寝宫交由你打理,若床榻有一丝微尘,你便——人头落地。”
我猛地看向远处的娘娘,他也正好戏谑地看着我。
他没打算带我走,他要我留在皇宫里守一辈子坟!
好一个蛇蝎心肠,好一个淫乱后宫的荡妇...!
我趁他去御厨拿桂花糕,将他逼进粮仓。他见来人是我,鄙夷地喊我让开。
我虽人微言轻,但身上都是常年累月搬重物练出来的力道,杜敬弛久居深宫,平日看书饮酒练剑,同我不能比,他倒进米堆,高束的马尾打在我脸上。
我像驭马似的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塌腰往后贴进我怀里。
“你想死吗?!”
我将发带扯下,塞进他的嘴里:“娘娘...娘娘,你想让别人进来看见你的样子吗?”我埋在他的胸口,发了疯似的舔吃微香的肌肤,“为什么?为什么你让我碰你?为什么?”
我正在染指皇帝的东西。这个念头令我变成野兽,脑子里只剩情欲作祟,学着我看见皇上做的那样,伸手掐住娘娘的脖子:“带我走,娘娘你带我走好不好,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娘娘吓到了,红着眼睛躲我。
我知道他不会了。我胸中有千万恨意吞噬他。
我才不在乎他疼不疼,反正他马上就要投入爱人怀中,去做他人妻,去追旁的日月狼烟。
“你求我啊,快求我啊!”我双眼赤红,巴不得将我的娘娘拆吃入腹,“你连求我都不乐意么?!”
我的娘娘披头散发,莹润得就像在他腰间滑落的白米,被我肏得颤抖无依,只能强撑着拿屁股偎着我胯下。
我将他翻过来,看着那双汩汩落泪的眸子,心底翻江倒海。
“求...你...求你饶了我...”他哭出来,“我受不住了...你、你放我走吧...”他要去找他的孟九郎,他要跟着爱人浪迹天涯,不仅是恶战未结束之时,更是天下太平,皇帝不用再做皇帝的那一天,“呜呜,孟醇...九郎,九郎救我...九郎...”
我不愿见娘娘拥有自由身,也不愿听他一口一声孟醇、九郎。
可我越用力,他喊皇帝名讳的声音越婉转,最后还是我晕头转向了,干脆当他就是唤我,深深地发泄在娘娘深处。
“娘娘...娘娘,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便能守着这些秘密到死...”
他人口中风姿卓绰的敬妃,在我身下双腿大开,比今年京都青楼的魁首还要艳丽无边,浪荡得毫不费力。
他失魂地垂眼看向我:“答应你什么...?”
他怕得很,怕我还要做那档子事折辱他跟他的情郎。
我笑着说:“娘娘,你要夹着我的精上轿,一辈子不准忘记我。”内容已经显示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