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尘,你还记得...”他缓缓开口,“活泼的药物元素之间只需要一点点轻微的刺激,就会发生强烈的反应。”
他的声音轻柔而低沉,在亚尘心里,永远像春天田野里的清泉那样美好。
“每当这个时候,最佳的处理手段是什么?”西卓温柔的问,一如几年前在军校的课堂上那般,引导亚尘自己说出答案。
亚尘闭着眼,甚至感受到了午后散入课堂里的暖阳微风,
“是...加入抑制剂...来降低其中一个元素的活泼性...”
“没错,亚尘,这就是你现在要做的事。”
降低活泼性。
也就是——放软性子。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止了,西卓瞬间抽回手,起身去拿药箱里的支撑器。
蓝斯廷穿着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从浴室出来。
看也不看亚尘,直接对西卓说道:“他还能走路吧?晚上还有个宴会要带他去。”
“殿下,带着支撑器应该不影响,只是...伤成这个样子最好还是卧床休息。”
其实宴会也不一定非要带亚尘去,只是蓝斯廷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飞艇房间里,毕竟不同于他自己的住宅,没有完善的安保措施,他绝不能掉以轻心。
“卧床休息?然后让他轻易逃走?”
“殿下,伤得这么严重恐怕不会...”
“你太小看他了,西卓。”蓝斯廷斜睨了一眼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亚尘,“就算伤成这个样子,他也绝对有逃的力气。”
西卓给亚尘的肋骨处贴上支撑器,师生之间心照不宣的再没进行过对话。
蓝斯廷斜倚在床上,看着西卓给亚尘涂药膏。
亚尘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平躺在沙发上,西卓修长骨感、充满学者气息的手来来回回穿过亚尘前胸的皮带,将乳白色的药膏轻柔优雅地抹开。
西卓倒是安安分分的,尽管在尽情触摸亚尘的皮肤,但是除了抹药膏以外,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非常自觉地远离敏感部位。
只是,亚尘的反应让蓝斯廷恼火。
亚尘满面羞红,浑身微颤,整具身体都粉莹莹的挂着薄汗,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水雾弥漫,迷离地看向天花。
他上次见他这副模样,是被自己操的时候。
亚尘确实处在痛苦之中。
浑身赤裸地躺在老师身下,老师那双曾经翻阅课本、敲打黑板的手此刻正在自己身体上大肆抚摸,突破伦理的背德感已经让他无地自容了。更要命的是,老师时不时的抬起那根皮带,牵动自己的分身,这让他有种老师有意无意地撩拨挑逗自己的错觉。
这种怪异至极的感觉让他无比煎熬,他忍受着,期待能快点结束。
“够了。”蓝斯廷起身,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就到这里吧,不需要太细致,反正也死不了。”
尽管还有半管药膏没有上,西卓还是默默地收回手,转身收拾药箱。
蓝斯廷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看着亚尘,眼里满是戏谑和不屑,“怎么了?被老师摸到有感觉?是该说你太敏感,还是该说你太淫荡,亚尘。”
“什么?你...你不要胡说...”亚尘皱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尽管是含着怒气的辩解,但是由于气息太过虚弱反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
蓝斯廷轻松把他推回沙发里,一把拧上他胸前的乳粒。
粉红的小豆立在青紫一片的胸膛上,显得淫靡异常,仿佛在引诱人继续蹂躏它。
蓝斯廷一边大力扯弄一边说道:“乳头都立起来了,还在说谎?”
西卓显然在上药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平静的声音响起:“殿下,那可能是因为被肋骨的疼痛刺激的...”
他这话看似是在帮亚尘辩解,实际上却在蓝斯廷的怒火上浇了一捧热油。
“哦是么?看来我们的联盟中士很喜欢疼痛啊...”蓝斯廷隔着内裤开始大力揉捏亚尘的分身。
西卓当作没看见一样,收拾好药箱,向背对着他的蓝斯廷行礼。
“殿下,属下告退。”
他转过身去,身后传来亚尘细碎的呻吟和啜泣。
在关门的瞬间,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蓝斯廷技巧娴熟,亚尘的分身很快就在他的套弄下勃起了,可是套在阴茎底部的圆环却让他无法射精。
蓝斯廷恶趣味地狠狠拽住他胸前的皮带,皮带牵动已经憋到胀痛的阴茎,亚尘痛苦的大叫。
“啊啊——你,你要做什么!不要——”
亚尘生生被他从沙发拖到地上。
“见到老师,又生龙活虎起来了?”蓝斯廷赤着脚踩向他肋骨处的支撑器。
亚尘仰面摔在地上,双臂支撑在身后和蓝斯廷的力量对抗着。
“你.....你不要....侮辱我和老师....”
“居然敢向主人提要求了?是西卓给你的勇气么?”蓝斯廷的脚向下移动,踩上了他包裹在内裤里的分身,可怜的分身处在勃起却无法射精的状态,被狠狠压向腹部。
“嗯哈....啊.....不要...好痛.....”亚尘立刻脱力摊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