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下车前谢云暄呢喃着喊他。
谢云暄的声音带着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那种沙哑情欲,在青涩直白里混杂了一把诱哄倒在他的耳畔。然后凑过来的是滚烫又干净的唇,含着去咬圆鼓鼓的耳垂,落点总在那颗褐色的小痣上。喷热的鼻息窜过展禹宁的脖颈,红从耳尖洇到软骨,皮肉与唇齿摩擦生热,不自觉烧起来。展禹宁被他摁着肩膀,歪着头不住发抖,最终不耐道:
“不要了...”
谢云暄松开齿关,半阖着眼睛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手头已经扣住他的腰,用全身重量去逼压他,低声道:“...今晚做吧。”
谢云暄不知道到底是早上的吻点燃了欲望,还是那些低伏的软话起了作用,今晚的展禹宁似乎特别容易摆布。他魂不守舍地看着自己,游离又寂寥的视线牵扯出无数蛛丝般的柔软的细线,勾粘住自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侵犯的气息。
又是这样。明明他才是被欲望凝视的客体,却什么也都不用做就能引得人发狂。展禹宁总给人这种性暗示:好像只要靠近他,他就会空虚地张开腿夹住自己的腰,用红彤彤的唇抵在自己耳边说:
...插进来吧,填满我。
谢云暄为自己的想象欲火难忍,他浅浅抽着气将老师搂得更紧:
“我们做吧,嗯...?老师。”
“...好。”
突然间,展禹宁应了一声,谢云暄还以为是生了幻觉,目光撞向展禹宁的双眼,他眼帘半垂,遮在下面的浅褐色瞳孔显得幽深又混沌。他眨眼,睫毛轻颤了一下,向上抬眼勾引他,又说了一次:
“嗯。”
谢云暄不可遏止地心颤了一下。
身体比意识更快,谢云暄死死压着他,将展禹宁抵在身下接吻。他发颤的手指抓着座椅边缘,人为地营造出密闭空间围堵,又难以自控地扣住展禹宁的肩膀,隔着布料,用勃起鸡巴蹭老师的小腹。
放倒他,亲到他嘴唇发肿,亲到他发出呻吟声,谢云暄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痴缠的舌头将粘稠鲜热的色欲全都搅碎,情潮从嘴角漫溢出来。展禹宁呼吸不上来,唔嗯着轻推他,膝盖在谢云暄胯下不断挣扎,却只是更加刺激地磨着梆硬的鸡巴。
“别乱动!”
谢云暄猛然抓住展禹宁无措地举在胸前的双手,另一只手顶在他头上,腰身抽动,律动的身体如海浪般翻涌,隔着裤子狠狠顶向他的腿心。展禹宁浑身发颤,呜咽着口水,连着谢云暄的手掌一起撞在车门上,发出一串闷响。
唇舌分离,牵扯出细长的银丝,谢云暄终于舍得让他喘上一口气。展禹宁额头都洇了汗,失焦的视线盯着车顶发愣,软舌停在红热的唇口上尚未收回,黏湿的涎水在舌尖闪着晶亮的光。
操。谢云暄神色晦暗,一脚踹开车门。卷着展禹宁的腰扛到肩上,一把抱上了楼。他打了石膏的手仓皇地找着钥匙——真该死,谢云暄将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还在骂,当时就应该换个指纹锁,还用得着什么钥匙。
谢云暄发现仅仅是几步自己都急不可耐,因为展婉宁之前在家,他们做爱都在卧室,他望向吃饭的方桌,心神一动,一把扫空桌面的杂物,将展禹宁放在桌上,堵住他的唇问他:
“老师,我们就在这里做,好不好?”
展禹宁用微肿的唇瓣轻轻含住了他的下唇。
为什么偏偏今天这么招他。
呼吸加重,拉链划破空气,谢云暄毫无章法地剥开他的外套,又拽着他的脚踝扯掉他的裤子,直到将下半身脱得光溜溜的老师送上餐桌。
真漂亮,直挺挺翘着的阴茎毫不知廉耻地吐着水,他乳头颜色浅,龟头也是粉色的,微弹湿红,水亮地透着淫光。谢云暄伸出一只手套弄两下,随即跪下身去埋进他的腿间,在那嫩生的软肉下留下两道游玩的牙印,最后将阴茎全含进口中。展禹宁顿时腿根紧绷,谢云暄掐着那处的软肉把玩,手指一点点捅进去,向上抠挖着里头的湿滑的肠肉——
“呃啊...”
展禹宁没忍住发出淫叫,挂在谢云暄肩膀上的腿肚猛一用力,差点夹住他的脖子。谢云暄手指使了劲,喉咙鼓涌,口中全是浓稠的白精。
展禹宁侧着身大口喘息,丰腴肥满的腿肚并在一起,垂落的小腿还打着颤。
“有点快儿啊。”
谢云暄尾音上挑,伸着舌头那点精水吐进掌心,口齿模糊地嘲笑他。
淫靡的肉穴就这样大喇喇地对着谢云暄。看得谢云暄视线一暗,浑身燥热。他给展禹宁翻了个面,让他爬在桌上,借用那点精水做润滑抹进穴口。他伸出两根手指往里用力插弄,展禹宁一把抓住桌沿,腰被插得发虚发软,不自觉高高抬着臀,和发了骚似地摇着屁股求肏。
“操...”
谢云暄没忍住往他臀瓣扇一巴掌,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蛋子举着鸡巴往里怼,然而肉茎打滑,就是勉强插进去也紧得他头皮发麻。谢云暄眉头低压,手指伸进他的臀缝,就跟掐着桃子似地掰开,低着头凑过去,将湿润的舌头伸着肉穴里钻。
展禹宁惊呼一声,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拒绝:
“不要...”
“忍着。”谢云暄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去向外撑开:“你这么紧,不这样还能怎么办,想流血么?”
粗粝的指尖挑着内壁的软肉,展禹宁身子抖了一抖:“你疯了?我还没洗...”
“刚刚都射我嘴里了,还有差吗?”谢云暄掐着他的手,迫使他将屁股抬起来一点:“我从来都没说过老师什么,老师为什么总是试图看我的脸色?”
鼻尖先顶了进去,谢云暄埋进软桃的那道缝里继续嘬舔,空气中发出羞耻的声响,很快小穴就被厚舌亵玩得软乎乎湿淋淋的。展禹宁喘息声节奏全失,伏在胳膊下羞耻地呜咽,身子不断往前顶,持续的高潮让他浑身发麻,偷偷抵着桌沿又射了一次,在桌面上近乎瘫软成一滩泥。
这下差不多了。谢云暄站起身来,折起他的一只腿压上桌,迫使肉穴小嘴大张。他对准了,便一把将鸡巴塞进那湿软的肉洞里。
里头在痉挛,谢云暄低吟着发出一声难忍的喂叹。
“老师。”谢云暄扣着他的腰窝揉了又揉,轻轻拍打着臀肉玩:
“以后坐在这里吃饭,你会不会想起你在这里大张着腿和我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