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为什么要睡外面,裴叙也没有问。
裴叙关了床头灯,房间陷入一片昏暗。谢晋宁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像是堵着什么东西,连说话都困难。但是整个人陷在温暖和柔软当中,他分毫都不想动。
“晋宁,晋宁…”裴叙的手指从谢晋宁的发间缓缓穿过,他贴在谢晋宁的耳边,呢喃着他的名字,唱摇篮曲似的。
谢晋宁做过无数次被水淹死的噩梦,水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无孔不入地灌进他的喉咙和鼻腔,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肺部却疼得要炸开,耳朵也听不见了。
但是,此时此刻,湖水拥抱着、亲吻着他。
意识消弭以前,他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
“明天,我们去约会好吗?”
六点钟,刺耳的闹钟没有再响,谢晋宁睁开眼睛的时候,睡得意识都有些恍惚。他头一次这么舒服地醒来,整个人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忽的,谢晋宁猛地往身边看去,身侧躺着个黑影。他伸手摸过去,手很快摸到温暖的实物。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惊喜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裴叙。
谢晋宁心里面这么说着,把人抱进了怀里。他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架不住裴叙也有雷打不动的高考生生物钟。
裴叙条件反射性地伸手去摸床头柜的手机,嗓子有些低哑,他迷迷糊糊道:“闹钟…闹钟怎么没响?”
“考完了,昨天考完了。”谢晋宁把他的手拉回来窝在自己怀里,把他圈进怀里,亲亲他的脸。
“考完了?”裴叙重复了一遍,终于安心了,头靠着谢晋宁的头,重新昏睡了过去。
谢晋宁根本睡不着,越来越清醒,状态也越发狂热。他近视度数有点高,不戴着眼镜看不清东西,况且房间还黑着。
尽管看不清楚,但他还是定定地盯着怀里面睡着的裴叙看,像是在看无价的宝藏。等视线逐渐适应黑暗,他可以隐约看见裴叙的轮廓,于是再也忍不住,像小狗一样蹭他。
亲亲脸,摸摸头发…谢晋宁把裴叙的手指放在嘴里咬。
很快,谢晋宁觉得自己硬起来了,他不在乎,反而伸出手去摸裴叙的前面。裴叙大概是晨勃,或者是在睡梦中被自己亲硬了。
谢晋宁无声地笑起来,心里止不住地甜蜜。他钻到薄薄的被子里面,把裴叙的睡裤拉下来,隔着内裤揉捏他的阴茎。
在温柔的揉弄下,小小裴慢慢鼓起来更大的一包,谢晋宁把内裤拨开,裴叙的阴茎就弹了出来,精神奕奕地碰在他的手心上。
谢晋宁张开嘴,把裴叙的那里含进去一部分。裴叙比正常尺寸大一些,谢晋宁蹙起眉,忍着喉口的不适退出来了点,他心里面十分懊悔,没想到口交竟然这么难,以后要多练几次。
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谢晋宁垂下眼眸,含着柱身慢慢地舔。
睡梦中的裴叙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持续很久,最后近乎崩溃地发出一声长长的糅杂着哭腔的气声。
谢晋宁心满意足地看着裴叙,躺到了他的边上。
一旁的裴叙仍在睡梦中,似乎还没有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他的身子在小幅度地颤动,喉间还会时不时哼出几声稀碎的喘息。
谢晋宁心里满足得很,但是下身的疼痛把他拽了回来。他皱着眉毛看自己的下体,转过身面向裴叙,拉过他的手虚握在自己的阴茎上。
“嗯,嗯…”谢晋宁含着裴叙的嘴唇亲吻,另一边急急地顶弄着,又快又猛地操着裴叙的手。
难以言说的快感像潮水,迅猛地冲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动作间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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