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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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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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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个男人是回头客了,由于是个气味寡淡的Beta,加之毫无记忆点的长相,丁寻曼实在没有记起来。

他只管把自己从内到外洗干净,释放了一点信息素,让整个房间里充满苦艾酒的味道。

这是一种很霸道的信息素。

传言称苦艾酒中包含具有毒性的侧柏酮成分,能够产生致幻效果,过度饮用甚至会损伤中枢神经。

丁寻曼本来半信半疑,但所谓实践出真知,好像确实没有哪个男人,能在他仅宽一点五米的床上逃脱生理冲动,他们意乱情迷地搂着他啃咬、射精,无一例外。

“挑一只安全套。”丁寻曼边说边披上一件丝绸睡衣,洗过的头发还没干,发梢嘀嗒嘀嗒往下滴水。

最早的那会,大概六七年前。他第一次做这种生意,是个实打实的廉价货。因为不懂行情,被人连着折腾一夜,一觉起来浑身酸痛,只有床头叠着两张红色钞票,枉他配合着叫了半天,嗓子都半哑。

别的倒没有什么,他只是觉得他那初出茅庐的贞洁居然才值这点价钱,很不忿了一阵子。提到性,男人不都格外看重第一次么?就像黄鼠狼见了雏鸡,嘴馋不消说,更多是精神上的贪婪。他以为真有鼓吹的那么珍贵,谁知也不过如此,把自己当件物品就这点不好,以为市值千金,原来是根贱草!

婆婆以前常端着碗,筷子脆生生一敲,说看着他的脸饭都能再吃三碗。他被婆婆的偏爱滋养得恃宠而骄、找不着北,如今想来也许只是婆婆哄他玩的。

用这笔钱买了一面全身镜,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细细端量自己的形体容貌。他又暗自神气十足起来了——我哪里不好?

于是得出结论,廉价的不是他,是给他开苞的吝啬男。

没事嫖什么娼呢?

“我都可以的,看你喜欢吧。”Beta男人温言细语地说,眼神一错不错地锁着他,看起来羞赧又怯弱。

他一向不赞同过分温吞的性格,尤其是干这事儿的时候。一个在床榻上仍要保持斯文的男人,要么是其性合作伙伴缺乏魅力,要么就是有先天性的隐衷。

其实这个男人身材尚可,就是身高站起身顶多和他齐平。他一米八左右,这在一众娇小纤瘦的Omega里算是相当出挑,要是Omega的生殖器官可以二次发育,也许他攒够了几两本钱,也能打场漂亮的翻身仗。

丁寻曼拆了个薄荷味的套子,敬业地给Beta戴上,然后躺下来张开了他的腿。

Beta的节奏缓慢,搞不清楚是本性如此还是怕弄坏他,丁寻曼挨过各式各样的操法,头一回替人觉得着急。

他百无聊赖地遮着眼,耳朵里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小厅里玳瑁猫又在挠墙,十多年的老化墙漆怎么禁得起它日复一日的利爪。可寿命十几年而已……他偏过头装作没有听到。

蓬莱街的老居民楼隔音差,对门关门的动静震耳欲聋。对门住了一家三口,两个老的见了他就翻白眼,却还有一个小的,刚成年的小妹妹,管也管不住地亲近他。

脖子向后仰,他从指缝里看窗外的蓝天。今天的天色好得不像话,楼底探上来的梧桐枝桠上似乎已有绿意冒头。

他意识涣散地想,春天又要到了。怎么又要到了?

Beta毫无章法地进出,表面本分老实,却好几次试探着往他生殖腔里顶弄。

丁寻曼握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出奇:“这位先生,我很早就明码标价,事先也和你约定,按规矩办事很难么?”

男人的面色瞬间浮起窘促,不等他辩解,丁寻曼听到自己特意设置的邮件提示音响了。他一个激灵,猛然脱身,探出手臂去够被他放在窗台上的手机。

划开屏幕,是一封来自RAE工作室的邮件。

“丁寻曼先生,您好:

本室通过电子邮件收到您投送的简历,感谢您对RAE工作室的信任和选择。经过初步筛选......

请于本周三至北京市XX区XX路XX大厦A座三十二楼进行面试,届时请联系电话......”

RAE成立两年,小有名气,他应聘的职位是前台接待,简历做得潦草,自知确实拿不出手,也没抱太多希望,结果却出乎意料。

周三,那就是后天。他盘腿坐在床边,身体还裸着,后穴分泌的液体湿哒哒地把床单弄得很糟糕。

心情大好,他马上订了一张明晚去北京的火车票。

眼前平庸的Beta男人也没那么碍眼了,他微微勾起唇角,塌腰和那根狰狞怒张的东西打了个照面。

基因力量不可撼动,Beta的尺寸相较Alpha而言,确实仍有段差距,他轻易地握着这个家伙,逗弄着弹了弹翘起的龟头,低头含进嘴里。

Beta眼里有他司空见惯的急色,先前那股没开窍的劲头完全消失了。丁寻曼心道看来他属于后者。

“哎,别急啊。”约莫三分钟不到,他果然泄了。丁寻曼啐了一口,把满嘴润滑油吐出来,他不紧不慢去漱了口,倚着门框点起一支女士烟。

“今天就到这吧,刚刚那次算我送你的。碰上件好事,就当沾沾我的喜气。”他叼着烟,把腰带系紧,想起什么又说:“对了,那花挺好看,谢了。不过真用不着,拿这招对付我算什么啊?”

男人走后丁寻曼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收拾屋子,他把床单拆了手洗,淋浴室里全是湿漉漉的白色泡沫。捡来的玳瑁猫粘人得紧,一直蹭在他腿边喵喵叫。

“你不要烦。”丁寻曼推开猫,往它的食盆里倒了一点肉汤拌饭。

他兴师动众地洗了碗,地板拖得光可鉴人,把装着几个套的垃圾袋丢到门口去。半晌,掏出手机,又一次仔细地了那则邮件。

RAE工作室创始人叫钟述闻,比他小三岁。三年前他们在北京经历过一场花期两个多月的邂逅,通俗点说就是约过两个多月的关系。

后来某天不知怎么就联系不到了,他待在北京也没意思,就回来这里,做回了旧营生。

丁寻曼根据电话号码搜索了联系人的微信,这个账号的昵称是个小羊emoji,点开头像一看,是一张线条流畅的侧脸。光影搭乘着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稚子玩滑梯般轻巧落到坚硬的喉结上。

这张脸的主人曾经贴在他的颈侧,不容置喙地咬住他的腺体,打下属于Alpha的信息素烙印。

丁寻曼发送了好友申请,添加备注信息——“你的头像真帅,是本人吧,约吗?”

他把那张头像保存下来,听到有人在敲门。

对门的Beta小妹妹,名字叫陈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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