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钟述闻被铺天盖地的苦艾酒味笼罩,一双状似无骨的手轻巧地攀上他的肩,随后有人扑上来,结实抱住了他的后背。
他低下头,这感觉睽违已久,丁寻曼惯喜欢玩偷袭的招数。不想一动作就中了丁寻曼的诡计,尖利的虎牙叼住Alpha埋藏极深的腺体,凶猛地咬出一圈淡红的牙印。
“嘶。”钟述闻始料未及,从未被人光顾过的部位不设防地泄漏出一丝信息素。
丁寻曼痴迷地舔舐他的后颈,“好甜,你好香。”
他搂着钟述闻的脖子,轻松一蹦一跳到钟述闻背上,大腿夹着他劲瘦有力的腰。
“偷偷告诉你,我刚做了件好事。”他伏在钟述闻耳边,左顾右盼,稀罕地说:“原来你有一个耳洞。”
钟述闻抽了他小腿肚一下,“滚下去。”
“你托住我嘛,我受伤了,很疼的。”他缠得更紧,脸颊贴在钟述闻颈侧,北京正值倒春寒,穿这套裙子有点冷,靠着钟述闻温热的皮肤很舒服。
“你助理发情期,我把抑制剂给他了。”丁寻曼抱着他晃,“那我自己没得用了,怎么办?”
钟述闻抓住他一只脚踝向下扯,丁寻曼整个人失去重心,下意识松开胳膊。钟述闻侧过身,顷刻间伸臂一揽,箍住他的腰,重重地把他丢到布艺沙发里。
丁寻曼被砸进沙发,长发凌乱四散,也不生气:“你是不是练过啊。”
“抑制剂作为生活必需品,我想你应该准备充分。”钟述闻揉着手腕,表盘上的精钢表冠过分硌人,他摘了表,坐到丁寻曼旁边。
“骗子。”丁寻曼翻身而上,跨坐在他双腿之上,屁股底下磨蹭着钟述闻蓄势待发的性器。
“没有Alpha能抗拒本能,他们天生想要征服、掠夺,还喜欢暴力。我不信你能克服生理冲动。”
丁寻曼的手探进吊带上衣里,“像我这样的Omega生来淫荡,欲求不满,就想被你这样的Alpha填满……”
“所以我们是天作之合。”他轻掐乳头,纵意地嘤咛出声,眼波含情又热烈放肆,像一种蛊惑人心的把戏。
“把你的手伸进来。”他循循善诱,腺体里翻涌起热浪般的情潮,苦艾酒滚烫得快要蒸发。
只需要钟述闻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信息素,他就能够从一场干旱中获救。
强制发情,三年前使过的卑劣伎俩,手段并不磊落却意外管用。那一晚的睡梦里满是香甜的面包味,是他离乡后睡得最酣然的一觉。
他不太清醒了,眼前的钟述闻被物化成种种渴望但碍于现实他得不到的东西,贪欲搅拌着色欲膨胀成一个热气球,飘飘然带着他飞上天空。
Omega三个月一度的汛期,经由人为催化,天不时地不利唯有人和地降临。
钟述闻找出遥控器严丝合缝地关上了百叶窗帘,确保门锁死了,才姗姗搂住了Omega体温升高的细腰。
“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丁寻曼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牵着他摸过两颗红豆似的乳粒,雪白的胸脯略微隆起,像是一对等待哺乳的温室。
接着是薄薄一层皮肤覆盖的肋骨,浑圆讨喜的肚脐……再往下,丁寻曼急迫地扯掉了短裙的扣子,早就升旗的器官弹跳出来,他勾着钟述闻的手,那只手比他的足足大一圈,能轻松掌住他的全部柱身。
钟述闻不愿意随他心意,只是静观其变,手指倦怠着动一动。
“嗯……”丁寻曼半咬着唇,只顾一个人寻欢作乐,他的手紧扣着钟述闻的手,带着他抚过自己的端顶,由于钟述闻拒绝配合而频频不得要领。
他坐在钟述闻腿上,不自觉地扭摆腰肢,头脑一片混乱。情动的黏液洇湿了内裤和牛仔短裙,再过一会钟述闻的裤子大概也无法幸免。
“Omega就是麻烦。”钟述闻用空闲的手按压他鼓胀的腺体,指腹试图用力地碾平这块皮肤。他呼吸急促,苦艾酒的酒精浓度实在太高。
说着泼冷水的话,但他下身硬得发疼。
就当再醉一场好了,他冷静地想着,边把丁寻曼举高,掀起裙摆褪下他的内裤。
湿透了,能拧出一把水。
他就着Omega自带的润滑液,“噗嗤”一声没入半根。穴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他,仿佛会呼吸,紧紧地锁着他的阴茎,攫取逼仄的氧气。
够贪吃的,钟述闻缓慢地向上顶撞。丁寻曼红润的嘴巴微张,面上尽是迷茫,“太……太大了。”
钟述闻加大幅度,激烈地直捣穴心,那个地方隔着一层厚肉壁,隐蔽的小口掩住了Omega的生殖腔。
“快被你淹死了。”他在腔口徘徊,不打算进去。咕唧的水声在丁寻曼的穴道里喧闹,钟述闻用手指沾取一点,抹到他嘴唇上。
“你尝尝自己什么味?”
丁寻曼含着他的手指忘我地吮吸,津液从唇缝中滴落,连成一道缠绵的细丝。他迎合钟述闻的节奏晃动屁股,腔口又麻又痒,这道开胃小菜喂不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