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宋闻璟的眼睛被蒙住了,若是他能看到孟鹤堂对自己那个地方做的事情,他被药强行维持住的欲望恐怕会彻底蔫下来。
孟鹤堂夹了夹后穴,自然而然的感受到和自己亲密相连的那一根东西软下来一点,他视线再扫到宋闻璟额头上的虚汗。
自然而然的,他就意识到一个让他有点难堪的事实。宋闻璟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他而得到快感。
孟鹤堂也不气馁,他对于很多事情一向自信,唯有对待宋闻璟才会失去平常心。可他现在觉得自己看开了,宋闻璟爽不爽开不开心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他爽了就够了!
孟鹤堂就提着肛落下,里面的每一寸肠肉都被肌肉牵引着奋力的挤压着那根肉茎,纵使宋闻璟不愿意,在催发情欲的香薰的作用下,被粗暴对待的肉茎还是不知廉耻的硬了起来。
孟鹤堂低低一笑,似乎是在嘲笑一向清高的宋闻璟其实也不怎么样嘛。
里面的肠肉正在蠕动着,快速分泌着肠液为等待已久的这次相逢准备着快感积累的条件。孟鹤堂也在动着情,身体已经兴奋到极致了,此刻宋闻璟的肉茎就是他情绪和情欲宣发的出口。
甚至是报复性的,每一次起起落落,他都刻意收紧了穴肉,本就第一次开发的穴肉却饥渴的要命,拼命嗦着宋闻璟性器的每一寸青筋。
龟头的嫩肉已经翻出,被热情的肉穴烫的一抖,硬的更加厉害,精液也已经为这口热情的处男穴而积蓄着。
孟鹤堂的瞳孔紧锁着,心跳已经快到冲破胸腔的阻碍,在他突然的起落间,一个深吞,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被打开了!这是在梦里的他未曾涉及到的领域,肠肉因为这突然的刺激加快了黏液分泌的速度,勾连在冠状沟上浪荡无比的颤动着。
孟鹤堂提气抬腰,连带着他前面冲天瞧着的性器都兴奋的一抖一抖,完全看不出这根凶器已经被勒的青筋暴出,龟头泛紫,已经快要废掉的样子。
双眼猩红的孟鹤堂只顾着追逐后面的爽快,已经全然忽略了前面那根肉屌还有进入别的男男女女身体里惩威风的可能。
再次触碰到那一点禁忌的凸起,孟鹤堂浑身的器官都被顶的颤了颤,他倒吸一口凉气,摸了摸自己肚子里,这里泛起来的一股要命的酸麻,后面则是舒爽至极的多巴胺爆炸的震动,肉穴痉挛着裹着肉茎试图再往那个地方蹭一蹭,孟鹤堂前面的肉茎已经要突破缎带的束缚,此刻这条缎带成为了世间最要命的刑具,困住了他做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
宋闻璟也被抽搐的肠肉吸的腰眼发麻,但他能够控制住自己做的就是不要浪荡的挺腰去迎合身上的野兽,于是他纤细洁白的腰肢只能无力的蹭着床单,来发泄心里和身体深处挠子挠动一样不得畅快的痛。
宋闻璟有多硬,孟鹤堂眼里能看到反应,身体里面的软肉能够深刻感觉到。
他知道两个人都快要到爆发点了,他一方面快速摆着腰抬动着屁股双重夹击里面那根肉茎,让它时不时的和他的那个要命的凸起相吻,另一方面手指放在了绑住他已经发紫的龟头上的蝴蝶结上。
最后一次深击,孟鹤堂就保持着敏感点被肉茎顶住的姿势,嘶吼着拉开了前面的活结,与宋闻璟一起释放了出来。
微凉的精液像是泵发一样从大张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张开的小口又正好抵住那一点柔韧的凸起,精液就直直的打在了初次开发的那一点上,个中滋味如何只看孟鹤堂爽的浑身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孟鹤堂还在第一次高潮的失神中,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意足以慰籍他很多个漫漫长夜的空虚与不得疏解了。
他前面浓稠的浊精就那样畅通无阻的几乎喷射了出来。比他身体里的粘稠和更腥涩,斑斑点点的浇在宋闻璟细嫩的胸肉和微微破皮的红樱上。
宋闻璟因为在孟鹤堂体内射精,大脑还在空白,但鼻尖萦绕的一股熟悉的腥味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宋闻璟的几乎堪称咬牙切齿,“孟鹤堂!”
孟鹤堂爽的升天的魂儿勉强归位后心虚的连忙从一旁抽了好几张湿巾,擦干净了宋闻璟身上不小心溅到的精液。
虽然很抱歉,但他不后悔,他甚至在心里暗暗骂了好几句脏话,玛德,操!操!操!宋闻璟身上流他精液的样子真是又骚又欲的!
勉强擦干净后,孟鹤堂随手将湿巾丢入垃圾桶,随后就着宋闻璟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跪趴在宋闻璟身上,他的嗓音还带有余韵的情潮,是与平常大不相同的沙哑与低沉,
“嗯……你射在我里面了,感觉到了吗?嗯?我操的你爽不爽?嗯?比之严具陈,又如何?”
孟鹤堂现在都要爽的升天了,显然不记得刚刚那一茬他心里念叨的不管宋闻璟爽不爽,只在乎自己操的舒服的话了。
他情欲起来,干的上头了,可领地感极强的他还没有神志不清到忘了宋闻璟没多久前才刚刚从严具陈床上爬下来这个事实。
他今天中午准备的一大桌子菜,除了要跟客厅里熏香混合在一起催发药效的羊肉以外,其余的海参山药什么的,未尝没有给宋闻璟补补肾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