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没吭声,也是,他的牙齿已经陷进了下唇的唇肉里,孟鹤堂没再亲他,所以自然不知道其实那温软甜蜜,总是会微微笑着的唇瓣里面已经有鲜血的味道在不断弥漫着了。
现在已经是第二波了,后穴里不断有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流淌出来,滴落在宋闻璟玉白的一双腿上,模糊了上面啃出来的红色印子。纯洁沾染上了欲望姿态,让孟鹤堂很是享受,
他也放慢了侵占的速度,反而饶有兴致的不断用肉茎怼蹭自己被浇灌的饱胀的穴肉。
见宋闻璟只有溢出来的一点声音,其他的话什么的一点也没有,孟鹤堂颇为不满。正当他想要开口讥讽几句时,眼角余光突然撇到了抽去丝带盒子打开的蛋糕。
他鼻尖嗅闻到了宋闻璟鼻尖萦绕的精液味道,坏心突起。他伸长胳膊把那块宋闻璟买来的歌剧院拿到床上来,又从上面扣挖了两块蛋糕,分别抹在宋闻璟两边红杏上。
宋闻璟皱起眉头,但还是坚持不出声,直到孟鹤堂垂头将嘴唇附在他胸前,就着红樱品尝着这两点的滋味。
宋闻璟给他买的蛋糕和宋闻璟本身,他一次性尝到了,孟鹤堂本来蜷缩在一起的心脏此刻熨帖舒爽的如同被春风吻过。
吃完这两块蛋糕,孟鹤堂闭着眼找到了宋闻璟唇畔的位置,和他分享蛋糕的甜味,很疑惑的,他在宋闻璟嘴里尝出了血腥味。孟鹤堂忽然意识到宋闻璟一直在隐忍什么。
刚刚才舒展开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又难受的皱缩在一起。
孟鹤堂强迫自己忽视掉这种难受,他是为了折磨宋闻璟来的,顺着细嫩的皮肤一路向下,他用力舔吻着宋闻璟的大腿,像是霍患了皮肤饥渴症的病人,疯狂为宋闻璟一身的皮肉着迷,他一丝不挂的屁股高高翘起,像是配种完成的母狮正在促进精液流进子宫从而提高受孕率。
孟鹤堂毛茸茸的头就附在宋闻璟的下半身,他的头顶是宋闻璟高潮之后疲软的肉茎,形状好看的性器上面残留着斑斑点点的微凉精痕和从穴肉里勾出的肠液,倒是衬得这根被频繁使用后有点变的红肿的肉茎像海棠的花心一样嫩的可怜。
孟鹤堂的手心就爱怜的摩挲着这根可爱的大家伙,试图唤起它的生机和活力与缠绵的穴肉再相约一次。
欲望的沟壑暂时只满足了一半,前两天刚被榨干的肉茎已经因为肉穴的穷兵黩武而疲于应战。
孟鹤堂嘴唇不断转移着阵地,在这双长腿上面上面印出来新的玫红色的印子,覆盖了已经开始渐渐消失的上一个侵略者留下的痕迹。
多巴胺分泌过度,浑身的神经已经反应过度,接近疲惫,宋闻璟已经呆滞的神经元末梢却突然因为大腿内侧的触感而猛地抖了抖。
“你……疯了?严具陈他——嘶”
孟鹤堂不爱这三个字从宋闻璟嘴里吐出来,所以他轻咬了一口那块软肉,他也知道宋闻璟害怕的什么,很好笑不是吗?猎人洋洋自得,兔子还在为明天而焦虑。
他双手支在宋闻璟两侧,垂着头俯视着已经挣扎的缎带都要散开的宋闻璟,轻轻用嘴唇隔着丝带亲吻了一下那双眼睛,他如愿以偿感受到宋闻璟的战栗。
因为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虽然没吃饱,但他这会儿很惬意,所以好心的解答了宋闻璟的顾虑,“严具陈?哈!宋闻璟,你真的以为只凭严期那个家伙弄出来的那点乱子,足以牵制住严具陈那么多吗?”
宋闻璟心跳猛然失了一拍,有失重的感觉迅速席卷了他……对啊,他太自信了,自以为真是蝴蝶翅膀煽动飓风了,如果没有当地建委的推波助澜……
孟鹤堂似乎又恢复了从前那个温文尔雅从容不迫的样子,他抚摸了一下宋闻璟有些苍白的面孔,耳语道,“你看,你一开始来找我多好,我就不会用这么激进的方式得到你了。你知道我看到你和严具陈抱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生气吗?明明我就会满足你的愿望,帮你毁掉严具陈,然后你就忘掉以前发生的一切。我们可以好好的相处,像在法国一样,细水长流,然后自然而然的做爱……”
宋闻璟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他心里震颤着,只感觉孟鹤堂真的好可怕,好可怕……这样可怕的一个人却能伪装的那么好,得到所有人的交口称赞。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别人自投罗网。最后,他还要慷慨陈词,这一切,我都是为了你好……
孟鹤堂握住已经恢复过来的肉棒,重新对准他翕动的穴口,适应良好的整根吞入,也吞并了宋闻璟所有的侥幸和挣扎。
他满足的叹着气,迷恋的轻啄着还残留着蛋糕香味的两粒红樱,把它们烙印上了自己的气息。
“所以,他短时间内都回不来了……嗯额……操……操到我了,宋闻璟,你感觉到了吗?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啊……你怎么这么骚……我……我会帮你…只有我能拥有你……”
孟鹤堂这个时候也没维持他衣冠禽兽的表象,在他的地盘里,他放肆的展现自己最深处的欲望与疯狂。这一出独角戏,孟鹤堂津津有味。
只那根粉色的丝绸,和宋闻璟的肉茎一样,泅成了更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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