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把自己推翻了吗？有点像破戒，可其实也没什么要坚守的。
像一个扬言绝不喝酒的人某天一个人灌了半斤一样，没有人看见，却好像背叛了自己。
“我又不是人。”云棠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是不是更想知道一直保持单身的结果，也不想被这个搅乱。”
“啊，对。”他怎么知道。
“那这样吧，在冥界和只有我们两个时，我是你男朋友。”云棠突然明白了，“在其他时候我假装不存在。”
“单身的身份对你来说像一个非常想研究的东西，你不想放弃这个，再加上其他原因，放弃我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云棠在她写东西时看了桌上的书，里面有一部分内容是关于单身女性生活的，“那就去做吧。”
“可是这样你就……”受委屈了啊。
“要名分也是因为我需要一些安全感。”云棠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你好像只想睡我。”
“不是。”汀枫耳朵有些痒，听他说话或者就单纯抱着也很好，“那就，按你说的来。”
云棠笑得开心极了，但随后又可怜巴巴的地看她，“那有补偿吗，我都答应做地下情人了。”
“有。”汀枫亲了亲他的手，“还有就是，可能哪天就告诉我朋友，但不想让家人知道。”
“好。”云棠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腹，“还没告诉你，遇到爱人一个月后魅魔会有发情期，也就是还有一周。”
“大概持续三天，到时候我们玩点有趣的。”
晚上云棠变成挂饰跟着汀枫回了家。
他好奇地打量了一会，被汀枫藏到了兜里。
“张婷孩子满月了。”
“哦，不用出份子吧。”
“不用。”
“那关我屁事。”汀枫无所谓地吃菜。
“随你吧，这个月赚多少？”
“就还好。”
“早说了去当老师……”
“你这样万一有什么事就没钱了，老了怎么办？”
“说什么都不听。”
又是长篇大论，汀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转移话题到了外甥女身上，她听得耳朵快长茧子了。
“感觉有点，累。”云棠没见过这种谈话，他的母亲们更希望他找到自己喜欢的事。
“真羡慕你啊。”汀枫让他转身，换了睡衣后躺了下来，声音很轻地说话，“换好了。”
“这里的大部分父母都这样，孩子就是为了养老生的，快不快乐都没稳定和有用重要。可是你要说他们不好吧，我的确过得比大部分人好多了。”她难得说不少话。
“这个时候就会很怀疑，感觉自己是一个不太成功的工具。”汀枫看着天花板，“但是和别人比较下来，我那点痛苦又毫无意义。”
“人类真是复杂。”云棠变成狐狸缩到她怀里，“听起来好像有钱就解决很多，为什么不愿意要我的钱呢？”
“还不起。”汀枫搂着狐狸，“要这笔钱我就会比你低一等，可能魅魔不一样吧，但我不想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
“唔……”云棠思考了一会，“可是人间的钱对我们而言像游戏里的一样。”
“xx谷物语那种感觉？”那是一个种田游戏，她带云棠玩过，说起来好久没看游戏里的老婆了，怕尴尬那次还开了新档。
“对，人类的钱很容易获得，但在冥界需要扩张。我获得的能力和你的性幻想有关，之前我无法利用幻境，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应该可以获取更多领地。
除此之外冥界的一些行业还有问题，你应该可以凭感觉看看。不如这样，我们赚那边的钱平分，换算到人类货币，再多就算你在冥界的钱。不过这样你是亏钱。”
某种意义上是亏了，但没有云棠她也没机会赚啊。
“那，行？”汀枫也不是死脑筋，赚钱第一是刻在DNA里的。
但说到游戏，“我们的世界对你们而言就像玩游戏一样吗？”
“让我想想怎么说，你们人类故事里有那种点石成金的传说对吧。”云棠看见她点头后继续说，“我们可以做到，但我们在同一个维度，只是物种不同。”
“哦——那就这样吧。”汀枫放心了些，她在游戏里有那么多涩涩的老婆，万一云棠也……
“你先和我说说。”狐狸突然变成了人型，“你那些老婆是怎么回事。”
“就，那个……”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才是你的。”云棠咬她，“尽量在这方面只想我吧。”
“知道了。”汀枫想了想自己的老婆清单，每个都好可爱。
“算了。”云棠直接看向她的眼睛，贴到了她身上。
两个人吻到了一起，汀枫脑子里只剩下了眼前的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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