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纵,柳玉泽当晚昏厥过去,第二天醒来,咬牙扇了男人一巴掌。
“畜牲!”柳少爷教养良好,即便气到两眼通红,也只骂得出这两个字来。
那点劲儿跟挠痒痒似的,男人一点不放心上,嘿嘿一笑,“那少爷就是被畜牲操的玩意儿。”
柳玉泽气得发抖。
男人乐呵呵地服侍他起床。粗黑手掌穿梭在精致复杂的衣袂间,里衫外衣,拉来扯去,好一会儿才把少爷整理得能出门见人。
柳老爷吩咐管家给柳玉泽弄个专门的练武场出来,一应工具都要最好最合宜。他三十岁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格外看重。
很快,练武场便准备好了。
那是一个很大院子,中间是圆形擂台,擂台周围空间宽阔,舞刀弄枪,开弓射箭,跃马奔驰,无有不可。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只尺寸和重量都更轻便,方便少爷取用。当然,也另外备了批正常的,专给教授少爷功夫的师傅用。
管家又交代了师傅,要他仔细着教,更要小心着教,少爷安危最重要。
人高马大的汉子点头,谁能比他更在意少爷的身子。
这日一大早,柳玉泽被男人喂过早饭,带到了练武场。
柳玉泽有一点隐秘的心思,他想练出强壮的身躯。他时常想,若自己有一副强健有力的体格,或许当初就不会被这恶仆得逞。
最开始只是跑步,每日围着练武场小跑一圈。柳玉泽娇喘微微,汗湿额头,回头一看,男人在他身后半步距离,走得不紧不慢。
这点运动量对别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把柳玉泽累得够呛。晚上腰酸背痛,睡也睡不好,男人还要在他身上磨蹭,蹭得他又气又难受,“别弄,腿疼…啊!”男人不听,柳玉泽气急:“你、你不如杀了我吧!”
汉子哪舍得杀他,粗声道:“奴才不进去,就蹭蹭,少爷乖。”
巨棒前端的马眼分泌出大量淫液,汉子撸了一把,沾了满手,然后揉到少爷的小阴茎上。
柳玉泽被他揉得快活,小腰本能挺起,然后便哭叫起来,“呜,疼……”
白日里跑完步,汉子就带他拉伸了手脚,晚上还给他按摩了腰背和腿,可身上还是酸胀不已,稍微一动浑身都疼。
汉子不再用手揉弄,转而扶着肉棒贴着粉嫩阴茎,从底部到前端,缓慢而用力地摩擦,滑动。柳玉泽刚要忘情挺腰,就被汉子的大肉棒抵着往下按,一大一小性器交合摩擦,淫汁浪液咕叽作响,“呼…少爷好淫荡…嗯呃……”
汉子一手撑在少爷脸旁,一手握着两人性器快速搓弄。怕压疼少爷,他身体悬空,脚尖撑床,呈一个单手俯卧撑的姿势,身体不断上下挺动,粗重的喘息声和性器就着淫水搅弄的声音响彻房间。
手指刮开粉嫩包皮,粗糙的指腹在小孔上转圈摩挲,激得小孔吐出更多淫液。
“啊…你混账……别刮,啊额……”纤白小手紧紧抓住男人撑在脸侧的手臂。
男人身躯伏动地越来越快,硬挺的胸肌砸在少爷柔软的胸脯上,直把一双雪白大奶砸得晃动不已,“啊…我、我要……不、不行了啊……呜呜……”
甜腻娇喘让汉子心肝直颤,粗舌狂舔少爷粉嫩舌尖,把唇肉啃咬得又红又肿。
狰狞丑陋的肉茎猛地挤压敏感的小孔,柳玉泽浑身痉挛地射精,底下无人问津的花穴饥渴抽搐,涌出一大股淫水。
巨棒快速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舌头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在湿软的口腔里不断抽插,粗重的喘息声犹如野狗。
“啊嗯!!”巨棒抖动了几下,浓稠精液猛烈射出,纤薄小腹上被射得满是白浊,有些顺着腿缝流下,被饥渴的骚穴蠕动着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