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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九月,天气渐凉。
柳玉泽每日清晨先绕着练武场跑一圈,然后洗漱,吃早饭。他身子依然纤细,却挺拔了些,肌肤仍旧白皙如雪,可脸色比从前健康红润许多。柳老爷捻着胡须,满意地点头。
管家也笑得牙不见眼,赏了汉子一大包银锭,说:“把少爷伺候好了,你的好处少不了。”
汉子自然是要尽心伺候的,他已经给少爷制定了新的锻炼计划——扎马步。
柳玉泽站不稳,腰背挺不直,腿脚更是颤得厉害。
汉子说少爷初学,站满一刻钟即可。一刻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柳玉泽咬牙坚持。
腿肚子抖动,啪!戒尺打了上去。
戒尺长十二寸、厚六分,上面还刻了字,密密麻麻的弟子规。
柳玉泽“唔”一声咬住嘴唇,双眸泛起水光。汉子手持戒尺,一会儿打他的腿,一会儿打他的腰,还故意在臀上拍了几下,“少爷的屁股怎么撅这么高……”
柳玉泽心中一紧,此处唯有他二人,从第一天开始,他便害怕这恶仆做出什么狂浪行径。武场大门敞开,青天白日,露天席地……他就是死,也不能从。
啪!又一戒尺下去,汉子粗声道:“是欠操了是吧!”
柳玉泽赶紧收臀,胸脯却因此挺了起来。啪啪啪!隔着练功服,戒尺重重打在被束胸裹住的奶子上。
自从少爷开始锻炼身体,便将那对雪白奶子裹了起来,说是跑步时晃得疼。汉子起初不同意,怕裹小了,以后玩起来不爽快,但架不住少爷哭求,说奶子实在甩得疼,便只得应了。
柳玉泽“啊”地一声跌倒在地,频繁的交欢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戒尺打过的地方分明是疼的,腿心花穴却忍不住分泌淫汁,浑身泛起说不出的酥麻快感。
晚上,汉子给少爷按摩双腿,少爷可怜兮兮地说:“不扎马步了,换别的…行吗?”
汉子说:“行。少爷可看到了那梅花桩?明日起就练它吧,少爷跨坐在上面,把每一个桩子都给磨湿……”
柳玉泽吓得心口一窒,忙说:“扎马步,我扎马步!”汉子咧嘴笑了。
次日清早,少爷先是绕练武场跑一圈,接着便开始扎马步。
仍旧是站不稳。
戒尺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全打在少爷的臀上,几次差点打到腿心。好不容易熬完一刻钟,柳玉泽额头满是汗水,下唇也被自己咬破。
沐浴时,却被男人发现腿间一片濡湿。“骚少爷喜欢挨打是不是……”男人将他按在浴池边缘,大掌落下,啪啪啪打得嫩臀一阵乱颤,池里水花四溅。
打完又用舌头舔,从臀瓣舔到花穴,再含住小肉棒,直把少爷弄得浑身发颤,淫浪尖叫,忘情高潮。
等到吃早饭,少爷连椅子都坐不了了。汉子让丫鬟退下,将少爷揽入怀中,一勺勺喂着米粥。
柳玉泽眼眸湿红,脸上迷艳未消,却无力反抗,只能软着身子,低泣着吃他送到嘴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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