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安双有些不安,因为他的姐姐安琳回来了。
和姐夫长达两个月的欢爱让他彻底忘却了姐姐的存在,如今看到她,心里十分难受。
姐夫却一脸正经,笑得温文尔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安双以为姐夫不会再要自己了,可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夜深人静,姐姐睡着后,姐夫就会悄悄进到他的卧室,也不开灯,摸黑将被子一把掀开,草草揉弄几下那早被肏透了的嫣红缝隙,粗烫挺硬的鸡巴骤然肏入,横冲直撞往死里干他。
第一次的时候,安双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吓得胡乱挣扎,肉穴绞得死紧,哭得可怜极了,却因为被男人捂住了嘴而发不出声音。
见他吓成那样,男人轻笑一声,带着粗重的喘息,“想把你姐姐引来吗?让她看看自己的弟弟是怎么吃她老公鸡巴的,嗯?”
听到是他,安双才松了口气,停下挣扎,掰开他的手掌,嘴里发出破碎细小的呻吟,“啊……姐夫!姐夫怎么这么、这么坏……啊啊啊!好深!啊……”
林肃昱滚烫的手掌覆在他的下腹,隔着纤薄的肚皮按压鸡巴肏出的鼓包,低声笑着:“嘴上说姐夫坏,下面的逼却咬得这么紧,小安真是个口是心非的骚货。”
安双呜咽着,屁股不断抬起,穴口大开,淅淅沥沥地流水,翕合着颤抖,无声地呐喊着要把姐夫的鸡巴咬得更深。
每次吞进去,还故意夹紧腿根,湿热紧致的内壁媚肉用力裹住青筋暴起的茎身。
林肃昱被夹得受不了,咬牙骂了句骚货,掐着他的腰臀拼命摆胯,身下的床都被震得咯吱响。
安双雪白的身子溢出薄汗,腿根被拍打得通红酸麻,两条细白的腿在床单上胡乱蹬踹,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被一墙之隔的姐姐听到他的叫床声。
除了晚上,白天他们也悄悄地偷欢苟合,好几次差点被姐姐撞破。
安琳发现丈夫和她弟弟关系比从前亲近许多,俩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有时她从房间出来,会看到他们倚靠在沙发上裹着一条毯子看电视,安双几乎是被林肃昱抱在怀里。
她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在丈夫受伤腿脚不便时,都是弟弟在照顾,俩人关系因此拉近也很正常。
她却不知道,林肃昱表面上问她要不要一起看电视,胯下的鸡巴却在安双的穴里来回抽插,怕被老婆发现,抽插的频率和速度都不快,但每次都顶进最深处,饱满的龟头在宫口重重地、缓缓地碾磨。
安双全身绷紧,把脸埋进毯子里,牙齿都要把嫣红的下唇咬破。
安琳见状,问:“小安不舒服吗?”
林肃昱暗暗想到,他哪里是不舒服,是被他肏得太舒服了!里面的软肉又湿又嫩,因为听到姐姐的声音骤然一阵抽搐收缩,鸡巴爽得又胀大一圈。
“没事,估计是昨晚没睡好,让他睡一会儿吧。”
林肃昱把毯子往上拉了一下,安双整个人都被毯子盖住。
安琳想说这么热的天,不用给他盖这么多,但她又想,屋里开了空调,温度挺低,这样好像也没问题。
她把笔记本搬到客厅的桌子上,噼里啪啦地敲键盘。
老婆忙着工作,几步之遥的沙发上,薄薄的空调毯下,丈夫搂着小舅子,一次次挺腰摆胯,鸡巴狠狠凿开软嫩肉道,精液激射而出,把嫩穴灌了个满。
回到家后,安琳再也找不到几天前和林肃昱视频的感觉,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只感觉林肃昱像是一杯完美的白开水,淡淡的,温温的,干净却无趣。
她浅浅叹了口气。
到底结婚七年,心里还是舍不得,她决定这段时间做个贴心的好妻子,希望能借此重燃彼此的爱火。
这天,安琳做了一桌子菜,忙活到中午十二点才脱掉围裙,从厨房出来。
林肃昱靠坐在椅背上,英俊的脸上露出微笑,“小安说要去图书馆借本书,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安琳皱着眉坐下,“怎么不吃完再去。”
但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很快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老公,你尝尝。”
林肃昱吃了一筷子,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十分喜欢的样子。
“好吃。”
如果安琳足够细心,就能听出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粗哑的低喘,那被格子桌布掩盖的裤裆处,鼓鼓囊囊,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突然,像是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似的,那块隆起的桌布抖了一下,动作瞬间停住。
胯下的快感骤然中断,林肃昱不虞地向前一挺,隆起的那块剧烈抖动起来。
林肃昱看了一眼专心吃饭的安琳,不动声色地撩起腿间的桌布。
只见一个又肥又嫩的大屁股贴在男人的裤裆上,一双白净的手放在屁股两边,用力掰开,腿心湿漉粉嫩的缝隙被紫黑肉屌插成一个洞!
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死死贴在男人的鸡巴上,幅度很小地前后晃动,鸡巴时而露出一截,时而被全根吞进。
少年几乎一丝不挂,只穿着一件红色吊带裙,薄薄的一层纱遮不住白得晃眼的皮肉,v领开到肚脐,露出雪白的胸脯,嫩红的奶头被吊带勒进乳肉里,裙子很短,只堪堪遮住半个屁股,还是两片式的,前后开着叉。
柔软的胸脯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发颤,屁股翘得高高的,两腿敞开,脚尖颤颤巍巍地支撑着身体,开叉的裙摆没有任何遮挡作用,反而让男人的鸡巴更加方便进入。
安双半边小脸都贴在地上,被欲望蒸得红红白白,嘴唇微张,发出低低的细碎的喘息。
这时,他听到姐姐的声音,“老公,这段时间你在家还好吗?”
“我很好,家里没什么事。”
姐夫的声音暗哑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宽容地体谅妻子的忙碌,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世间难得的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可事实上,他一边和妻子温馨地吃饭,一边肏着桌下小舅子骚浪流水的逼穴。
宽大手掌放在少年的屁股上,粗暴又色情地揉来揉去,丰满雪白的臀肉从指缝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