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即便咬住了唇,依然挡不住从喉咙泄出的娇嫩呻吟。
安琳一怔,放下筷子,“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安双闻言,紧张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身体绷得紧紧的,额上出了一层汗。
骚穴内壁猛地一阵急促裹吸,层层叠叠的媚肉恨不得缩成一团,却被粗硬的鸡巴从中阻拦,硬生生凿出一条汁水淋漓的肉道。
“我什么都没听到,你听错了吧。”
林肃昱被肉穴绞得头皮发麻,浑身舒爽,鸡巴竟又大了一圈,他一边淡定地和老婆说话,一边不动声色地破开媚肉的阻拦,将鸡巴凿进肉穴深处,狠狠吻上宫口的小嘴。
怕被发现,动作幅度很小,可每次都顶得很深,龟头压着那敏感的宫口嫩肉磨蹭。
安双浑身直抖,腰臀弯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双手把屁股掰得更开,粉嫩的穴口往两边扯,把姐夫的鸡巴吞得更深。
林肃昱鼻息越来越重,面对妻子的交谈只做简单的回复,不敢多说,怕遮掩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爽快的低吼声。
“老公,年底我们出去旅游吧,还记得我们刚恋爱的时候,一起去看雪景。”
“这次在外面看到一条领带,很适合你,等吃完饭就试试吧。”
“还有,我、我买了一条裙子,晚上穿给你看……”
最后一句,她说得含羞带臊。
林肃昱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嗯嗯哦哦的敷衍着,眼底早已猩红一片,越来越不满足于这样缓慢又小幅度的抽插。
桌下的安双却睁大了眼睛,想到晚上姐夫可能会和姐姐做爱,把鸡巴插进姐姐的逼里,甚至姐姐很可能也买了一条红色吊带裙……
姐夫居然“嗯”了一声,他心里一阵委屈,湿红的双眸水水润润,眼尾泛起潮红。
他不想姐夫去肏别人,哪怕是自己的姐姐,他合法的妻子。
他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幅度越来越大,甚至放纵自己泄出一丝呻吟。
“嗯……啊……”
林肃昱心头一惊,大手钳住他的腿根,免得他把桌子都震动,同时对妻子说:“好久没喝你做的西红柿蛋汤了,帮我做一份好吗。”
东西都是现成的,做起来很快,安琳毫不犹豫地应下来,笑着往厨房去,“一会儿就行。”
林肃昱的眼睛盯着她的身影,在她转进厨房的一瞬间,一把将安双捞了上来,大手钳住纤细的腰身,让他手扶着餐桌,咬住桌布,屁股高高撅起,从后面狠狠肏了进去。
林肃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颈间喉结快速滚动,双手死死钳着安双纤细的腰肢,大鸡巴凿得又狠又深。
桌布被口水浸湿,安双被干得眼神迷离,脸上一片骚情媚意,嘴里发出模糊破碎的呻吟:“啊啊……姐夫,姐夫!好爽……啊啊!”
“骚货,小点声!”
“呜呜……姐夫好凶……啊啊……”
“姐夫,姐夫!我、啊……我站不住了……”
在桌下趴了好久,又被男人干得太狠,纤细修长的双腿软绵绵无力。
林肃昱闻言,将他双腿抱起,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肏着他。
安双双手向后,抱住姐夫的脖颈,转过脸向他索吻。林肃昱伸出舌头和他狂肆交缠,亲了一会儿,又将粗长的舌头搅进湿热的口腔里,一阵翻天覆地搅弄,发出吸溜吸溜的淫靡水声。
“啊……啊……姐夫的舌头、也好硬啊……”
“骚货!浪死你算了!姐夫把你逼捅烂了好不好!”
“好、啊!给姐夫捅……小安的逼只给姐夫插!啊啊!姐夫、啊,姐夫也只插小安好不好……啊嗯!”
林肃昱下身耸动得越来越快,他粗喘着呻吟:“老婆的弟弟就是好肏!骚逼又紧又湿……嗯!爽死了!姐夫要操烂你的逼,跟你姐姐抢鸡巴吃,你个浪货!贱逼!操死你,我操死你!”
壮腰狂猛地抬起、下沉,大鸡巴直挺挺地插进湿软的烂穴,每次挺进,都能听到鸡巴破开紧致的肉道发出的噗嗤水声。
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少年压抑的低泣呻吟,和啪啪啪的操穴声。
这时,厨房猛地传来安琳的声音,“老公,家里鸡蛋不多了,明天记得提醒我买!”
正在疯狂做爱的两个人顿时达到灭顶高潮,鸡巴被夹得太紧,龟头被宫口嫩肉死死嘬住,马眼陡然张开,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子宫里。
敏感内壁被烫得一阵抽搐颤抖,安双闭着眼睛,嫣红的小嘴张开,喘着粗气,脸上潮红一片,艳丽得像妖精。
林肃昱将他抱离自己腿间,龟头从子宫口一点点撤出,发出“啵”的声响,被堵着的精液肆无忌惮地往外窜,大量腥浓白浆随着鸡巴的抽出而流出穴口,滴滴答答淌到地上,有几滴挂在肥大充血的唇肉上,色情又淫荡。
没听到林肃昱的回应,安琳走出了厨房,林肃昱顿时一惊,立即将安双推到桌下。
稍稍整理一下衣服,重新坐到椅子上,刚射过的鸡巴仍旧挺着,林肃昱抓着安双的头发,把湿漉漉的鸡巴塞进他的嘴里,桌布一盖,他依然端坐在椅子上,笑得温和儒雅。
“老婆,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安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要你提醒我明天买鸡蛋。”
“明天我去买吧,好不容易休假,你在家好好歇着。”
安琳感动于老公的体贴,却不知道林肃昱心中想的是,明天要带安双一起去,从出门就开始玩他,等到了车上再好好干一场。
安双跪在桌下,眼神迷乱,一副彻底被情欲支配的淫浪样子,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大鸡巴,软嫩小舌又舔又刮,把鸡巴上的淫水和精液全部刮到嘴里,一滴不剩地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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