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首席!你这是干什么!”宋立鹤急匆匆敲着玻璃,挺个啤酒肚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却被助理们拦在门外。
时奕撤下一直踩阿迟的腿,由于时间太长有些麻,缓缓起身,“宋总不是说他想杀您?略施小惩。”
宋立鹤眼睛瞪溜圆,结果时奕经过身边看都没看他,坐上沙发沙发,沏了壶滚烫的茶,“坐,您来得正好,058已经完成了打破,没问题可以带走了。”
首席这口吻轻描淡写,仿佛在评判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宋立鹤深吸口气暂且缓了一缓,眉头紧皱坐上客位,“时先生,我买下的奴隶什么时候能由暮色来罚,早在拍卖结束他就属于我了,现在竟然!竟然还!快停下!”
如此色厉内荏,看上去真像个护短的好主子。
阳光刚刚照进屋子,裹挟着清凉的海风,十分惬意。时奕端起精致的茶杯,缓吹热气,不紧不慢地向屋内助理挥了挥手。
男人们被命令退走,瘫在地上的阿迟目光迷蒙,浑身泛着青紫,脸色不正常地潮红,性器似乎不太能管控好,向外稍稍溢着白黄液体。
他被几人抬出来放到暗玫瑰花纹地毯上,污染了一小块地毯,在透过落地窗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肮脏。
“向宋先生问好。”
收到命令,他拖着残破的身子向宋立鹤行吻鞋礼,腿发颤根本无法并拢,只是被重重一脚踹开,虚弱地趔趄一米多。
他蜷成一团,身上伤痕本就触目惊心,此时腰侧瞬间青了大块。
浓重的体液混杂着令人作呕的腥味,宋立鹤厌恶地挥了挥鼻子,怒目圆睁,“时奕!你把我的奴搞成这样!”
时奕面无表情,刻意勾起嘴角权当赔笑,“宋总不必动怒,奴隶企图伤害主人是一等一的大罪,按我们暮色的规矩,理应如此。”
“你们的规矩?他是我的!”宋立鹤踢了踢毫无生机的阿迟,一脸嫌弃,“要打要罚都该我来,你们擅自动手,把他弄成这个鬼样子怎么赔。真恶心!”
时奕显得有些诧异,“话不能这么说,您签的条款上清清楚楚写着,暮色对于逃奴等一级大罪要承担责任,明白地记录着呢,您或许不知道?”
听了这话宋立鹤气势有点虚了,虽然他根本不会看什么条款,嘴上依然强硬着,“即便如此,这处罚也太过了。这可是特级奴隶,我都没舍得伤他,你倒好,直接玩废了!”
时奕暗自不屑,不舍得伤?世上还有不舍得伤奴的主来暮色拍卖?未免冠冕堂皇过了头。阿迟身上的血印可不少,虽然淡下去了,以他专业视角依然能看出,那是一周前分三天叠上去的,用的还是刑罚道具。
“特级奴隶也只是高端点的玩具,没死,伤了点不碍事,能用就行,您大可不必心疼他。您可以好好查查我们的条例,罚得一丝没多一分没少。”
“你!”宋立鹤火气又被点上来。这规矩框的死死的他没办法,他确实没看过暮色的什么鬼条例,但也知道时奕不可能在这方面信口开河。
他本来想靠伤人罪让暮色赔点钱,谁知钱没讨到,反倒将自己的奴隶罚成这样,叫人轮的半死不活脏了吧唧还让自己带回去,这不是纯心恶心人吗。
“这你让我怎么带回去?都被人搞烂了。”宋立鹤捂着鼻子又踹了两脚,阿迟依然丝毫没有反应。
“确实不能再让他伺候,暮色从没有亏待客人的道理。这样,退款的事项宋总放心,一切按流程不会有变数。”时奕装模作样思索一番,像是很为难,又伸脚左右摆弄阿迟,半死不活地。他不动声色抿起嘴。
眼下谁都知道时奕为此大怒,调教师都忍不了,他宋立鹤作为客人把一个烂货接回家?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他倒不是一定要将奴隶带走,只是不确定他知道些什么多余的,尽早处理掉也省心。
既然带不走,还赔款,直接打破成个行尸走肉,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就行了。毕竟这个小玩意可不便宜,顶得上他几年积蓄了,要不是上头支持……宋立鹤倒有些愉快,倒来倒去上头的钱到他口袋里,稳赚不赔。
他自己下手怎么都好说,但作为一个极品的特级奴隶,就怕暮色舍不得下手,在打破这件事上放水。
“既然规矩如此,我也尊重,”宋立鹤装作嫌弃的样子试探着,“如此大罪确实该罚,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时奕终于勾了勾嘴角,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他碎了一个贵重的茶壶,今天赔给您。”
一打手势,阿迟立马跪正举起双手,只是动作不像之前那样利落,慢吞吞地,还抑制不住地哆嗦。
时奕拎起还在冒热气滚烫茶壶,轻描淡写放在高举的双手上,“去,赔给宋先生。”
沉重的茶壶压得双手一顿,随之而来无法忍受的热辣滚烫。奴隶双臂肉眼可见地颤抖,深深低着头,手掌边缘立刻变得深红,指尖抽动却被死死抑制住,牢牢贴合在滚烫的壶身。
奴隶浑身疼得发颤,艰难膝行,满溢的茶水随着动作从高举的双手泼下,沿着双臂一路烫到胸部。
“奴隶…知错。”阿迟空洞的双眼染上巨大的痛苦,跪在宋立鹤脚下低伏,献上滚烫而贵重的茶壶。
宋立鹤鄙夷地看着他满身污秽,不住抖动的身子让他欲言又止,还是大发慈悲把壶拿了下来。
他命令他躺在地上打开双腿,滚水柱无情浇至下体,热气蒸腾,奴隶却双眼无神毫无反应,安静驯服地打开双腿连角度都没有变化,任由性器和后穴被烫得深红,像感受不到痛苦的器具。
疼,烫,烫得他以为后穴要熟了。但比起被操烂,比起针刑,这点烫伤根本拿不上台面。只有调教师们尖锐的眼睛能看出,奴隶细微的颤抖已经被竭尽全力压制,乖顺地承受虐待。
见他毫无生机,宋立鹤兴致缺缺收手。这奴隶太脏了,再烫的水也洗不干净。
时奕也不过问,见他收手才开口,“抗拒主人的使用。给宋先生看看你那娇贵的屁股。”
响指一打,奴隶立即转身肩膀着地,努力翘起屁股,双手不顾钻痛使劲扒开双臀,扯动伤口又一次撕裂冒血珠,指尖都用力得泛白。他哆嗦着双唇,“贱奴下贱的屁眼不配被您使用,只配被操烂。”
肿胀晶莹的穴口被烫得深红,显然已被操熟且使用过度,无数细密的撕裂伤已经结痂却还在冒血丝,中间一点小口不断开合,稍稍翻出鲜红的媚肉,由于十小时不间断的施暴而无法合拢,向外渗着丝丝粘腻恶心的白浊。
“宋总放心,他那屁股能装得很,保证一滴不漏都吃进去了。”时奕笑了,只挑恶心的话说。
宋立鹤有点看不下去了。他虽不是什么大佬级别,那也不至于跟精虫上脑的嫖客一个品味,饶是喜欢看奴隶np,也得都洗干净再上,恶心成这样哪还有什么施虐欲。暮色的手段平常接触不到,真正见识了才明白“惨”字怎么写。
他顺手举起一旁茶杯,刚想抿一口,又皱起眉头、面露嫌恶地放下了。
一个奴隶的死活还不足以让他上心,他只在乎调教师打破时放没放水,别到时候打破得不彻底,将不该说的都抖搂出来。
“首席是内行,我不是,光凭表面功夫还真看不出个所以然。怎么说也是伤我的奴隶,惩戒不到位难平愤怒。不如让我带来的医生看看?”
难平愤怒。时奕挑了挑眉,食指缓缓敲动扶手,海蓝宝戒指随之光彩夺目,“您这是不信任我们的力度?”
“哪里。您也不是专业医生,到没到规定程度,还得专业人员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