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候着的助理们听到这话都白眼翻上天,暗道这下宋总绝对和首席结了梁子。也就这人连首席是医生都不知道。
宋立鹤看他冷厌的样子心觉不对劲,眉开眼笑像终于抓到了什么把柄,连忙摆摆手让医生上前来,“时先生罚了多久。”
“十小时。”
“十…?!”饶是有心理准备,宋立鹤听到也一惊。
早听闻暮色规矩严,首席更是出了名的狠,让人轮个十小时,普通奴隶算时间短罚的轻,精心调教的特级连苞都没开,还是有点超出普通范畴了。何况客人玩np还好说,怎么比得了专业调教师罚奴的严苛程度。
宋立鹤心中窃喜。暮色不可能让一个特级挨这种罚,各种伺候男人的后穴技巧调教多年,每天受着五花八门药针扎进性器官,光是用药就成本高昂,怎么可能因这点小事轻易就废掉。
“快给他验验伤。”宋立鹤似乎有了底气,盘算着怎么将他带回去处理掉,再如何向暮色索赔。
“宋总,这里面的精液…验吗。”医生有些尴尬,奴隶后穴显然被填的不能再满,要检查也不好下手。
“验。当然验。”他就要验这个,精液和撕裂伤。宋立鹤大手一挥显然心情不错。精液一验,结果就很明了,到底有几个人的DNA,简单能推算出这奴隶不可能被轮十小时,坐实了暮色放水。
小林抱臂倚在门外一言不发,算是终于知道,先前首席说“不够”说的是什么了。
奴隶后穴虽然已足够松弛,医生还是有点无从下手,引得时奕淡淡不屑,“节省时间,我来吧医生。”
抄起手边的藤条,时奕扯着牵引链把阿迟调了个头,质感分明的藤条缓缓磨着红肿不堪的穴口,“排出来。”
阿迟将头深深埋进臂弯,按照命令收缩着肌肉,只是被残忍对待的穴肉上,大大小小撕裂伤实在太多,想要有所动作势必要将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开。
“嗯……”仅仅一下便痛苦不堪,奴隶不敢再动,汗珠虚弱地渗出,衬得更加可怜。
“咻——啪!”藤条毫不留情直抽在微翻出的媚肉上!
喉咙干榨出一丝哀鸣,阿迟眼中浓重的恐惧显而易见。媚肉吃痛,颤抖着想缩在一起,却因长时间被插入而无法合拢,无力地翻开更多,只能绝望地迎接下一阵狠抽!
“啊!!!”
破风声凌厉极了,像在打一处没有神经的烂肉。
两鞭,长时间经受虐待的奴隶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滑趴倒在地,满脸都是泪水。
他全身抑制不住地抽搐,前面直接失禁,后穴顶着钻心之痛剧烈开合,大量半白半红的浊液一涌而出,随后再缓缓吐着,触目惊心,量多得难以置信。
良久,吐好了精液,他连忙恐惧地支起身子,摇摇欲坠,俯身将前面泄出的淡黄液体舔舐干净,哆嗦着给那双优雅的皮靴磕头,不敢上前亲吻怕脏了主人的鞋。
宋立鹤紧皱着眉头,“罚也罚过了,时先生为何还折磨他。”
主人为什么罚奴隶?时奕像是听见什么奇怪的话,转头看看他,“宋先生不必怜惜,你若嫌弃不肯要他,犯下这些罪过本就要被打死。”
“况且,我不是专业的‘医生’,自然要用调教师的手段,暮色调教不善,让您见笑了。”
宋立鹤不自然地偏了偏头,时奕那双眼睛太过压人,看得他心里发毛,“罚够了就算了吧。”
“您愤怒可平了?暮色绝不包庇每一处错误,您不满意可以随便罚。”时奕面无表情淡淡问道,好似嘲讽。只是阿迟哪听得懂,纵使头晕目眩也强撑着,一心以为自己罪大恶极又肮脏无比,什么用都没有,只能用疼痛让先生开心。
“只要化验结果没问题,这事就这么算了。都罚完了,想必他以后再也不能接客,教训够就行。”宋立鹤挥手让医生上前,皱着眉头好像有些心烦,不愿再做纠缠,一心指望着结果。没有哪个正常人能顶住时奕当面罚奴的冲击,这人手段凌厉得不近人情,对待温香软玉像对一团死肉。
再也不能接客?他可是特级,整个暮色待遇最好的奴隶。比他惨的多的是,现在还在暗阁尽职尽责,为公厕建造剩下一大笔费用。
时奕心里暗讽,面上没什么反应,收了藤条扔在一边,自从宋立鹤说完这话便一言不发,谁都不搭理,招手让助理协商退款的事,闭目养神。
窗外的阳光完全照进屋子,笼罩起时奕。深棕的发色再阳光下显得有些淡,让锐利逼人的气场错觉般柔和,令门口的助理们看呆了。
等待的时间里请宋总去休息也不去,送来的餐点也不吃,好像就要跟时奕死磕结果。这倒正常,没人能目睹这些惨状后还吃得下饭,除了习以为常的时奕本人。还是一旁的医生仁心,给刚做完检查的阿迟稍稍做了些清理,没有双方命令,只能任由他昏倒在地毯上无人在意。
时奕高高在上抿嘴俯视,目光复杂,总觉得心里有些怪异。
那刺目血迹从白嫩双丘中蜿蜒而出,滴在暗色地毯上,将玫瑰花纹染得更妖艳。阿迟蜷缩着跪伏,还维持着被鞭打时的扭曲姿势。单薄的胸膛看不出丝毫起伏,像是没有了呼吸的真正玩具。
“首席,结果出来了。”助理慌里慌张跑进门,粗喘着将结果递给时奕,却没被接过去。
“告诉宋先生。”
身后的医生上前接过报告,一瞬间面色凝重,担忧地看了看地上昏厥的奴隶,迟疑的开口,“他……至少被49个不同的人轮奸过……”
宋立鹤瞪大了眼睛,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49个?是人吗?张了张嘴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一句。
他怎么也没想到时奕真能下得去手,把一个特级奴隶生生废掉。他曾让自己的小奴隶试过,好像是那个叫宴青的,只30个就疼得昏死过去,暮色当时为了延长奴隶使用年限,宴青连着两个礼拜不对外出售后穴服务。这可好,49个,都快翻倍了。
“这伤实在……”医生紧皱着眉头不忍再念下去,直接将报告递给宋立鹤。饶是他从医多年也没见过此等惨状,还是奴隶命大,这种程度的撕裂伤放在普通人身上,放任不管十小时早就惨死了,不知为何这奴隶居然堪堪留了条命。
“时先生好手段,当真不留情。”报告上的每行文字都触目惊心,明晃晃地诉说着058从头到尾经历的暴行。最大容纳直径7厘米,这是被三个人同时使用吗。输得彻底,深深叹了口气,宋立鹤卸了力气倚在沙发上,看向卑贱的奴隶竟少有地同情。
“一共72个。喉咙里还没让他吐出来。”声音轻巧而优雅,时奕缓缓睁眼,平静的气场似乎有些波动,“宋先生若是不信,大可再验。洗胃而已,您不必怜惜一个畜牲。”
不必怜惜,时奕总是强调这句话,像个体贴客人的调教师。
宋立鹤有些难以置信,只觉得面前的人堪称冷血,太具压迫感,让人浑身不舒服,“算了吧,既然罚的到位,我也就不追究了,走吧,把款退了。”
没有谁受过如此摧残还能记得住那些“破事”,即使能,宋立鹤也不想去管了,反正上面的事他也跟着喝不上几口汤,他实在被这奴隶的惨状恶心得不得了。
“请便。”
毫无感情的声音象征性客气了一下,便再度闭上眼,待宋立鹤出门才缓缓命令道,“所有验伤结果留下副本。”
“是,”屋子里只剩下小林一人,其余的都去给宋立鹤办理退款,出门送客去了。
小林见只剩自己,看了看地上毫无生机的玩偶,小心地轻声道,“首席,在058的血液化验里,还加了Omega特定的信息素水平检测……”